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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面给刘哥几句刘哥也得听着,可她就是为了自己家的房子能早点卖出去忍了刘哥了。事成之后……我看刘莎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们正说着,刘哥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之后把电话给按了。“行,回去我就把房源信息给挂上……”“刘哥,你也太着急了,咱们再好好看看房子。”我对这套房子有些意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贷款买这套房首付需要多少,月还利息多少,嗯……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刘莎莎看出我好像有点想买房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我带你们好好看看房子,这房子的格局很好,几乎没有浪费的地方……”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还有一个北阳台被改造成了洗衣间,确实没有什么浪费的地方,她又带我们看了地下室,地下室里安装了暖气被改造成了棋牌室,但刘莎莎家好像当仓库用了。“这都是原主改的,从上到下做了四层的防水,你看,夏天都不防潮……可惜我家没人会打麻将,就当仓库使了。”刘莎莎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不舍之色。她只住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不舍,原房主在这套房子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啊,想必更不舍,要不怎么说跳楼的人多少沾点缺德呢,原房主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黄书郎在上面的时候没怎么太在意,看见了地下室眼睛有点放光,到底是习惯了钻洞的,到了地下室没准儿跟回家了似的,我腹诽道。“刘哥,你给算算首付是多少。”“嗯。”刘哥拿出手机熟练的记算,这边栖霞小区的房价因为学区不如荣府小区,一直是两万五上下,就算两万五算,89平方米需要222.5万,当初买入价是199万。“你那套荣府小区的房子是全款吧?商服也是?”“嗯,没有贷款。”我说道。“那样的话按首套房记算,首付四十多万。月供得去银行计算了,以你的资产你属于优质客户,我找熟人替你运作一下,应该能拿到折扣。”刘莎莎听他说荣府小区的房子和商服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还是个隐形富婆,对我的态度热络了起来,“真的是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好好聊聊……”她瞅了一眼刘哥。我也瞅了一眼刘哥使了个你懂的眼神。刘哥实际上是犯了中介的大忌,让我跟刘莎莎联络上了,这也跟他一开始就没想过我有可能买房有关,也跟他有些不在状态有关。像我跟刘莎莎这种私下里熟了,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把中介踢了完全没有心理压力,毕竟房源还没有入网,刘莎莎也没有留钥匙,我更没有签看房单。刘哥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心都不在肝上。他不停地看自己的手机,他的手机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至少响了三次,每次他都按了……但是每次电话响起,他的表情都焦燥。“那个……我出去买包烟。”他说着转身出去了。黄书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到银行的熟人我也有,还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俩个在学校的时候并不熟,是我做了中介之后办业务多了,跟她重新熟悉起来的。我跟刘莎莎一个想买一个想卖,很快把细节落实了,我用手机邮箱下载了之前存在邮箱里的房屋买卖合同样本到小区超市打印打印出来,留了两万块定金算是把房子定下来了。刘莎莎没想到我买房跟买菜一样,也没跟别人商量,直接就敲定,签合同下订金……她并不知道我做了两年多的中介,对于房地产市场早已经烂熟于心,这附近有什么好房源什么价位什么格局心里一清二楚,这套房……我算是捡了个小漏。我们签完了合同,都不见刘哥的踪影,他这样的不是去抽烟了,是去种烟了还差不多。我心里明白,这是赌瘾上来了……去赌了。赌瘾跟毒瘾最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刘哥一个好好的金牌中介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实在让人唏嘘不已。☆、第73章妻贤夫祸少“沾上了滥赌鬼,好不了了。”黄书郎说道。“滥赌鬼?”我问黄书郎。“是啊,我看到那家就明白了,跳楼那男人不是普通的自杀,而是滥赌鬼缠身而亡。滥赌鬼成因跟酒鬼类似,生前都是好赌之人,为了赌不顾父母亲情不顾妻儿老小,卖房卖地卖儿卖女卖妻……直到什么都没有了,在外面流浪乞讨,好不容易讨到了几个钱又会去赌。直到饿死路边无人葬埋或走投无路自杀身亡。化身成了滥赌鬼。这种滥赌鬼无人葬埋,只能在世间游荡,自生自灭,可鬼也想要求生,一来二去的竟让这种鬼找到了求生的法门——附身。被他们附身的人,都会染上他们的恶习,滥赌无度,多半不到一年就被他们消磨死了,他们再换下一个……十九楼的那人就是被滥赌鬼附身,他自杀之后,附身的滥赌鬼失了宿主悄悄离开,隐在死者左右等待下一个目标。”“这么说的话,刘哥是这样中招的?可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为什么也受了影响?”“滥赌鬼不是什么人的身都附的,若要附身必然是极有赌性、贪念极强的人,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他要是发现房源有问题之后,马上收手或是在卖房的时候跟买主说清楚,根本不会被附身,这也是因果报应!也是他命里注定该有此劫,比如那个刘莎莎,她天庭饱满地格方圆鼻若悬胆……是个有福旺夫的,她就是跟滥赌鬼做上二十年的‘邻居’滥赌鬼也附不上她的身。你刘哥的老婆啊……我不用看照片就知道,三白眼高颧骨瘦见其骨……”“咦,你说得还真准……”刘哥的媳妇长得不能说是难看,在这个以瘦为美的社会里,打扮打扮相当能见人,却没想到被黄书郎评价成这样……按他的说法那些流水线美人都不是什么旺夫相啊。“这个刘哥……你跟他是什么交情?”黄书郎问道。“原来的同事,挺照顾我的……你什么意思?”“要是交情好的话咱们能救一救他,要是不好就由着他去吧,滥赌鬼麻烦着呢,还传染。”黄书郎嫌恶地说道,我回忆起他好像一直跟刘哥保持着距离。“原来你是意志不坚心有贪念的。”我笑道。“哼!”黄书郎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我。“你真的是?”我收起了笑容。“我只不过是爱打点小牌罢了,算不上有赌性,我就是咯应滥赌鬼这东西!”“好吧,我相信你。”实际上我一个字都不信,“你能找到刘哥在哪儿吗?”黄书郎斜睨了我一眼,“你又想把我当狗使?以为狗鼻子不花钱啊?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