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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着,咱们开开心心的去死好么?反正我总会死的,几十岁了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靠人伺候也是死,现在年轻漂亮的死也是死,几十年的光阴嘛……对你来讲不算什么啊……”他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肩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别这样……别这样……”“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我是去灰色地带,又不是真的死……搞不好那是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你看……去过的人没有回来抱怨说不好玩的……”我笑着说道,嘴角却尝到了自己泪水的滋味,“你是我的啊,你要听我的话,契约里都写着呢……我命令你杀掉战争……你就要杀啊。”我知道他一定会听我的,那怕这个决定对他来讲痛彻心绯,他也会听我的……我看见寒光一闪……闭上了眼睛……我睁开眼时,看见战争惊讶地捂着嘴……身首分离。是的,不知道疼痛,任何人或神甚至是魔都无法伤害的战争,在杀神面前不堪一击!杀神,是制造出来——杀——神——的。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再不写这么累的故事了,我要写轻松的!真正轻松的!☆、第173章封印天地震动了起来,整个掩体巨烈地颤抖,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面出来一样,战争的血喷溅过的地方忽然化成了岩浆……地面拱起开裂,一片一片的碎片跌落在深不见底的地下,消失不见。我不停地向后退,直到退到房间的一角,我低下头看见了永生难忘的景像,炼狱,真正的炼狱,诗歌中无数次描述过的炼狱,那是由岩浆、黑色的岩石、无数枯骨组成的所在,风声像是在哭嚎,岩石后阴影里,甚至在岩浆中都充满着痛苦的灵魂,他们挣扎着生成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有的化成了个体,有的在刚刚化形时就被躲在暗处的同类吞噬。炼狱魔族不生产任何我们概念里的食物,在没有人类供奉的血食时,他们的食物是同类。吞噬越多的同类,越强大,就算是最弱者仍然在等待着机会吞噬,传说中前任魔主就是最低层的魔,机缘巧合吞噬了重伤的魔神,一步登天……轰隆隆……那些刚刚生成的魔畏惧地躲了起来,黑暗中无数红色的眼睛向外面窥视,要有大战了……要有大战了……肯定会有魔、人、神坠落,也许下一个幸运儿就在他们之中。想要成为幸运儿的前提是活下来,他们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成为大军采食的“军粮”。“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对贴着墙站在我旁边的四叔说道。“不!”四叔晃着头,“我不想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受骗了!我受骗了!”“黄秀英骗了你?”“她说魔主只想要供奉不想要人间……错了!全错了!炼狱就是炼狱,魔同样憎恨炼狱!他们无时无刻不想回到人间!”四叔闭着眼睛吼道。“你知道这里是炼狱的入口吗?”我问他。“最后死去魔鬼的血撒在哪里!哪里就是炼狱入口,炼狱一直都在!”四叔闭着眼睛说道,更何况这里是地下,是最近接炼狱的地方。房间地面已经完全塌了,只有墙的周围不到十厘米的边缘是“正常”的,隔着翻滚的岩浆,我看见房间的另一侧打开了一道暗门,接引者邵峰身披不知哪里寻来的黑色法兰绒法袍站在那里,单膝跪下:“我的王,请跟随我的指引来到这里,盛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张强!”我看着张强大声地吼着,他低头看着炼狱里翻滚的岩浆和远处像蚂蚁一样蜂涌而来的大军。“莲天碧!只有莲天碧会封印!”张强大声地吼道。莲天碧?我MMP……她已经被我吸收了!我们忙了这么久,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吗?我使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吼着:“莲天碧!莲天碧上身啊!”我的身体深入涌起一股暖流……却极快地消散了……四叔愣了一下,张狂地笑了起来,“竟然……竟然是这样吗?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张强也苦笑了起来,黄书郎万年寒冰的脸上竟也露出笑容。我们这么辛苦大费周折,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吗?在我们的身后,传来了敲击声,我向后躲了躲……我身后的墙像是饼干一样碎裂了,一个人……不,一人一鬼走了进来。竟然是皇甫灿和许判官。与过去不同的是许判官穿着一身判官服,手拿判官笔……“你怎么来了?”张强惊讶地看着他。“笔。”许判官挥舞着手中的笔,“他是路引,天上人间地府炼狱,谁也挡不住家鬼找主人。”他废力地拉着皇甫灿道,原本平庸懒散的脸上竟然是极坚毅的表情,“没想到……你和我之间最坚定的人是你。”张强闭上了眼睛。“呵……”许判官冷笑,“城隍当年断定你私心过重,名利之心太强,难成大事……如今看来竟是半点没错,你这般辛苦这般忙,从头至尾都是因为你怕死又贪享受,你知道天下间有三人能杀你,一是杀神,二是魔主,三是神皇,你是世间大补,这三人谁都不会放过你……杀神你能骗过,魔主神皇根本不会给你搬弄唇舌的机会,见到你就会生吃了你!”张强看着已经由蚂蚁大小变成了汽车大小的大军,脸色惨白汗出如浆……他……怕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张强竟然是怕死的……“是极!是极!老许你真是一针见血!”四叔抚掌而笑,“他惯会装模作样假充大公无私,没有比他更自私冷血的了,天下间万物都没有他的那一条命贵!”“你呢?”许判官看向他,“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你却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容得你自己胡来,整个地球都盛不下你的野心吧!金钱,地位,美色,你缺什么呢?后宫三千你睡得过来吗?地位再高天下间也该有敬畏,钱对你来讲无非是数字,可你还是贪!”许判官一边摇头一边咂舌。过得最糊涂的人,难道是最清醒的?所谓旁观者清?“你再说下去他们就都杀过来了。”黄书郎道。“呵,你呢?身为杀神,为了一个女人忘了自己的职责!当初天庭选你的时候,神仙原来都走了眼!你心最不坚定!”许判官指着黄书郎道,说罢他又看向我,“你呢!你真心想召唤莲天碧吗?你心里存着畏惧,不想死还想活……她你是召不来的,她在你这里……”他指着心,“你心不诚,她怎么来?”心不诚?我心不诚吗?我口口声声说愿意牺牲我自己,我的心竟然是不诚的吗?我看向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从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