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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上,官家是不会另外发放俸禄的,故而民间称其为免职大人。谢行俭脸色有些发沉,站在那一时静默。他手头上有考集的事,有翰林院的事,如今又成了亲,妻子儿女的照应也要提上日程,父母在,小弟在,他每日恨不得分.身无数的去陪伴家人,哪里还有空去担任一个免职工作?自从那年他力谏木大人上书敬元帝勿要过度执行三司会审后,大理寺平日接到的案件一下少了很多。即是如此,怎么木大人还将他强留在大理寺?谢行俭百思不得解。*“想什么呢?”罗棠笙半睡不醒的睁开惺忪的双眼,玉臂柔柔的挽起谢行俭精瘦的腰。被碾压酸痛的身子骨刚转过来,罗棠笙痛的微抿着嘴轻叫,昨晚迷迷糊糊睡下时,除了某地方特别疼以外,倒也没觉得身子其他地方有酸痛的感觉,怎么睡了一觉,腰酸,腿软……下面……更是像用棍子捅过一般,火辣辣的疼,这也便罢了。令罗棠笙咬牙切齿的,是她周身的骨头像是被重装过了一般,清晨昏昏沉沉中,总感觉身子好累好乏,比往年在家跟着爹学武还要累。谢行俭回过神,伸手将温软滑腻的罗棠笙牢牢的揽在怀里,小妻子许是沉睡初醒的缘故,粉唇微嘟,如玉般的小脸上rou眼可见显有疲倦,谢行俭心里暗暗吐槽自己一波:昨晚他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了。“说话呀!”罗棠笙良久听不到头顶传来动静,她极力的推开男人温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艰难的昂起小脑袋。谢行俭怜惜的吻吻女人的脸颊,用力将罗棠笙重新拉回怀里,低声道,“昨夜辛苦了。”罗棠笙愣了两秒,脸红晕如天边的火烧云朵,憋半天才吐出一句,“没…俭郎才……辛苦……”谢行俭眼神愈发的深,猛喘了一口气后,他轻轻的蹭蹭罗棠笙毫无胭脂水粉的白嫩脸蛋,突然伸出舌头抵在罗棠笙脸颊微凹下去的梨涡小洞上。舌头guntang,罗棠笙被舔的僵住身子,她木木的将脑袋往谢行俭怀里拱,见谢行俭舔足了劲还不放过她,忍不住抬起头。不成想,谢行俭等着就是她抬头的瞬间,湿热的吻骤然落在小妻子娇嫩的唇边上,罗棠笙被吻的呜咽喘不过气来,一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背,修剪匀称的指甲不经意间在谢行俭背上落下道道抓痕。谢行俭皱起眉头嘶了一声,罗棠笙趁着嘴巴放松的空挡,呜咽哭的厉害,“呜呜,俭郎,呜呜,咱们别再来了,天都亮了……呜。”最后一声哭声全落进了谢行俭的嘴里,他边吻边哄着身下的女人,罗棠笙越是哭泣求饶,谢行俭的眸子就越发的猩红,男人的征服欲刺激的他将面前这具**的身子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他翻过身将罗棠笙压在身下,卷起红被后,动作愈发的用力,任凭罗棠笙如何哭喊,哪怕是对着他又抓又挠又咬的,谢行俭皆不理会,男人骨子里的狂性野起来,真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罗棠笙被谢行俭欺负的无计可施,只好敞开双臂任由谢行俭在她身上驰聘。外头罗棠笙带来的嬷嬷过来喊了两回,两人听到后,俱是不搭理。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红帐香床上的动静才稍稍静了下来,罗棠笙摊软在床上,反正当下是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谢行俭平息了一下粗气,等低沉沙哑的嗓音恢复正常后,他才起身下床打开房门。房门吱呀一声响,守在院子里昏昏欲睡的众人顿时清醒过来。谢行俭望着树底下的人,险些气笑过去。汀红汀兰和玉嬷嬷在这里,他能理解。可他娘过来干嘛?望着他娘嘴角露出的欣慰掺杂着满意以及喜悦的笑容,谢行俭颇感头疼。头疼外,是来自一个男人的害羞。组团听墙角这事,怎么被他碰上了?王氏见自己偷听被当场抓包,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笑的坦然。王氏率先站起来,明知故问道,“小宝,醒了啊?”谢行俭丧着情绪点点脑袋,握紧拳头,勉强笑道,“娘,您怎么在这啊,我和棠笙正准备去给您和爹敬茶呢?”“不急不急!”王氏摆手,抬眼间还往半闭门的屋内瞧了一眼,一脸抚慰道,“你让棠笙多睡一会,你爹也还没起呢,不着急敬茶。”谢行俭瞟了一眼院墙外冉冉升起的烟雾,若他没猜错,墙外站着的是他爹吧…王氏狐疑的望过去,见墙角冒出了袅袅青烟,王氏脸上蹦出裂痕,支吾道,“定是有人在玩火,我去看看……”说完,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谢行俭侧耳听了两句,只听院墙外忽然传来他爹几声痛苦的哀嚎,其中还夹杂着他娘骂骂咧咧的说话声。比如:叫你把团宝抱远一些,你躲这有屁用。亦或是:抽抽抽,哪有来儿子院角抽旱烟的!谢长义捂着头,忍不住反驳:我在自己房里抽的好好的,是你这个婆娘非拉我过来的,还怪我?王氏不退让的怼道:是哪个死鬼昨晚跟我唠嗑,说担心儿子不行的?王氏和谢长义自认为压低了声音,其实不然,院子里都能听到。两个小丫鬟外加年长的玉嬷嬷都秉持着一副看戏的表情在谢行俭身上来回打量,汀红汀兰自然不敢放肆的注视谢行俭这个姑爷,玉嬷嬷是过来人,且是罗棠笙的乳娘,此刻那般慈祥的从上到下的打量谢行俭,最终停在男人隐晦的部位。玉嬷嬷打量完毕后,微笑的转头吩咐汀红,“厨房里炖了人参乌鸡汤,虽说是给老夫人和老爷准备的,等会你别忘了盛一碗给姑爷。”“……”谢行俭呵呵冷笑,阴鸷的目光中流转着nongnong的气恼和愤怒。望着领命出去端汤的汀红,谢行俭不由得一阵气短,感情他劳心劳力的耕耘了一晚上,到头来却被他娘的一句话打回了原形?谢行俭气的甩袖进屋,这帮不称职的听墙角观众,真真是气死他了,他的现场直播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他需要补吗?补个冬瓜皮皮!院里,汀红望着炸毛进屋的谢行俭,忍不住红着脸问玉嬷嬷,“嬷嬷明知姑爷昨晚和小姐……”玉嬷嬷笑的高深莫测,“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让汀红去盛碗乌鸡汤给姑爷。”汀兰疑惑不解,玉嬷嬷伸手点点汀兰的额头,笑道,“姑爷眼睑处青黑了两片,定是昨晚熬的太久的缘故,这般状态可不好,之前老爷说了,姑爷新婚三日后就要入朝廷做事,如此劳累怎吃得消?”汀兰点头,玉嬷嬷又道,“到时候姑爷在任上表现的疲倦,外头会怎么说,定会说咱们小姐是狐狸精,拉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