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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里找了条格子睡裤,抖落开,耐心地半蹲在她面前。陆时语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配合地自觉抬脚。看着自己形状美好的膝盖骨,以及纤细精致的脚踝,陆时语自恋道:“我觉得我的腿长得挺好看,是吧?可惜穿裙子工作不太方便,我现在每天都是牛仔裤或者休闲裤配运动鞋,裙子和高跟鞋都不大穿了。”她皮肤白细,腿型笔直匀称,确实好看。魏郯安静地听她叨叨。“听说飞行员找女朋友要求挺高,特别看脸,不漂亮的不要。魏郯同志,请问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我的择偶标准……”魏郯顿了顿,在她手背亲了一口,“只要不是丑成猪八戒都可以。”陆时语的笑脸挎了,举起小拳头砸了上去。魏郯哈哈笑着,把人推到洗手间:“快洗漱,然后吃饭。”看着餐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还有蛋挞,陆时语还没坐好,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了块蒜香排骨啃。魏郯将米饭碗和筷子递给她,“你是小朋友吗,用手抓着吃。”“十三,你真是被飞行员耽误了的好厨师。你去超市了?我几乎没开过火,家里什么也没有。对了,叔叔阿姨知道你回来了吗?”“我打过电话了,晚上送你去上班以后,我回家看看。”“嗯嗯,叔叔阿姨应该也很想你了,你不用送我,这几天你就回去多陪陪他们。”“我妈说她和我一起吃了二十几年饭,让我多陪陪你。”魏郯将剔了刺的鱼rou夹给她,又夹一筷子青菜。“蕙姨真好。”陆时语由衷地道。吃过饭,她收拾收拾准备上班,魏郯疏通了浴室有点堵的洗脸台的下水道,又将客厅茶几上乱七八糟的小零碎都收好。陆时语摸摸鼻子。平时看着还算顺眼的屋子,怎么他一回来就感觉乱得下不去脚呢?!她走过去,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位置敏.感。魏郯单手扶着她的腰,人往后坐直身子,让她滑下来些,坐在他腿上。陆时语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唇。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和攻势,魏郯一点儿不打算反抗,直接打开城门缴械投降。陆时语眨眨眼,探出舌尖舔掉他唇上的晶亮,然后满意地拍拍他的脸,“乖乖在家哦,我去上班啦。”说完,就要站起来。魏郯没应声,只扣着她的腰将人重新拉下来,他力气很大,半分也不容她挣扎。男人的呼吸灼热烫人,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吮咬。陆时语生出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他咬破血管的感觉。痛意蔓延开,她指尖都颤栗起来。本能地挣扎两下,未果,她索性放松下来,任他作为。好一会儿,陆时语抬手在结实的小臂上掐了几把,魏郯才缓慢放开对她的桎梏。她没好气地理了理头发,站起来,俯视着瞪他:“你怎么回事呀?”魏郯靠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敞着腿,平淡地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我那是情不自禁。”“我也是情不自禁,外加一点欲求不满。”陆时语视线向下一扫,挑着眼笑地像只小狐狸,很没良心地说:“我上班了,你自己解决吧。”*人逢喜事精神爽,魏郯一休假,陆时语这几天简直心情好到飞起,走路都带风。“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上了一周的大夜班还精神十足的。”刚跟着科主任大查房,陆时语和姚婧将厚厚一摞病历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嘻嘻嘻。”陆时语笑呵呵地打开病历。姚婧啧了一声,也开始工作。中午休息,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陆时语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手腕和脖颈。姚婧递给她几根风干牛rou,她接过来咬了一口,“咱们中午吃什么?”“我想吃食堂的炒粉了,你呢?”“行,就吃这个。”正说着,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魏郯:【牛rou干好吃吗?】陆时语侧脸朝门口看。只见男人含笑靠在医生办公室门口的墙上,宽平的肩、挺拔的腰、冷白色小臂上流畅扎实的肌rou彰显着男人的野性和力量。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露出锐利的喉结。见她望过来,将手里拎着的便当盒晃了晃。姚婧也看到了魏郯,故意道:“陆时语同学,考验我们友谊的时刻到了,我相信你绝对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那种人。”陆时语掐了掐她的脸,“姚婧同学,我那箱巧克力你吃得最多吧。”姚婧立刻道:“得咧,吃人嘴短,既然你的情哥哥来了,我就有点眼色,不打扰你俩二人世界了。”陆时语走出办公室,仰着脸笑:“你怎么来了?”“想和你一起吃饭。”四月的帝都,阳光充沛暖人。B大附属医院绿化不错,满眼郁郁葱葱,春意盎然。两人坐在一棵树冠撑开如巨伞的樱花树下。“好吃吗?”魏郯夹了一块锅包rou到陆时语的碗里。“嗯嗯,好吃。”陆时语喝了口汤,冲他一笑,“比我们医院食堂做得还好,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魏郯看着她弯弯的笑眼,眸光温柔,“以后只要我有时间,都给你做。”陆时语却摇头,“不用,你平时训练、飞行强度那么大,不要再浪费精力在这些事情上。”“心疼我?”“那当然,不心疼你心疼谁。”陆时语嗔他一眼。微风拂过,淡粉色的花瓣就打着璇儿徐徐而落。有一瓣调皮地落在她凹陷的锁骨窝处,她觉得痒,低头将花瓣吹落。魏郯静静地看着她,唇角牵着笑。吃完饭,陆时语将便当盒一个个收好,“男朋友,明天我休息,我们要不要去看电影?”本以为魏郯肯定没什么意见,谁想到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去哪里?”她好奇地凑近。魏郯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故作神秘,“保密。”陆时语切了一声。第二天早上,魏郯站在床边,单手扯着被角,与睡得天昏地暗的某女进行拉锯战。陆时语脑袋埋在两个枕头中间,眼睛都睁不开,瓮声瓮气地道:“魏十三,你松手,我要睡觉。”“九点了,你已经睡了一个对时,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男人仿佛拥有无尽的耐心,任凭她撒娇耍赖生气,就是要叫她起来。陆时语哀怨地睁开眼,还是不动。魏郯挑眉,跪在床沿,两手一起出动,哪儿有痒痒rou就往哪儿抓。小女人极怕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