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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罢了,用以威胁的匕首还不是抵在脖子上,反而是放在不那么致命的腰间,甚至没有先划一刀流点血震慑众人。这个应对,不论是时机判断、人质选择还是具体cao作,都可以说是十分稚嫩了。连微觉得,利用这一点她或许还有机会。果然,绛玉感觉自己控制中的女人突然往地上滑去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压紧刀刃实施威胁,反而被吓着似的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跟着调整了姿势——他选择一只手从胁下捞起连微,让她勉强保持站立,挡在他面前。连微确定了他的心软和生涩,心中顿时一定。她索性顺着绛玉提溜她的力道一折柔软的腰肢,向后拧转身体,柔柔弱弱地向绛玉抛了个欲语还休的泪眼。长长的睫毛颤啊颤,如水的瞳仁被眼泪浸得朦胧,眼尾发红——绛玉果然又是一僵。连微察觉到了这一刻的僵硬。她不再犹豫,当下借着这个侧过身的姿势左手前探隔开匕首,右手抓着绛玉提着她的左臂,借着一拧腰的力道用膝盖狠狠凿在了绛玉的下三路。可怜的刺客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个透,没能做出更多的有效反应就仰面倒了下去。“砰”的一声人体落地,连微也挣脱了出来。不敢再到符骞的坐席上去,她只好擦擦过于真情实感流下的眼泪,学着之前的宫女,悄悄地挪到厅侧的墙根下,努力缩小存在感。厅中气氛没松太多,反而更凝滞了。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符骞的脸色有点古怪。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微眯着眼睛,看了地上的男人一会儿,忽然道:“来两个人。”两名带甲侍卫立时推开殿门,并排进来。看这样子是在殿外等候已久。连微眼尖地发现这两人她好像都见过,一个是驾着那辆马车护送他们三天的那人,一个是刚才驾车把她从官人府带到这园子里来的人。他们现在披甲精致,气势逼人,腰间佩剑敲击腿甲发出有节奏的锵啷声,一眼便可看出绝不是什么马车夫,倒是训练有素的精兵。……符骞可真奢侈。奢侈的家伙现在已经回到了他的坐席上,也没在意怀中美人已经跑去了厅侧,对两名兵士吩咐道:“把地上那人送去仪阳阁,找个大夫来为他瞧瞧。”听到“仪阳阁”三字,许多人面露古怪之色,只不敢开口质疑。两名侍卫倒是表现得很寻常。“是。”他们齐齐应道,一人扛头一人搬脚地就把地上的绛玉抬了起来,要往殿外去。连微看看两个穿得只露出一张脸的兵士,又看看他们抬着的依然只有可怜的一件抹胸加高开叉长裙的刺客,忍不住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仪阳阁是多远的地方…但以外面的温度,就这样抬他过去,身上的伤能不能治好不说,是一定会染上严重风寒的吧。”符骞听到了她的低声吐槽,想了想,还真的叫住了那两名兵士,让之前出去喊人的侍女去耳房取来他的斗篷递了过去。“裹上,抬走。”他言简意赅道。这人居然听得进她的建议。连微有些意外地眨眨眼。两名侍卫抬着被裹成虾米的绛玉出了殿门,这段插曲也算是结束了。但即使不算被吓得够呛的童仲,其他人也很显然不会再有心思继续饮酒作乐。符骞看起来相当清楚这一点,他也不做掩饰,径直道:“今日意外非我所愿,此次不曾尽兴,来日还能再聚,诸位这便散了吧。”众人连声应是,纷纷从案后起身,行礼离开。不过片刻,嘉实堂中已走空得差不多了,只有庾令白与两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留了下来,像是有事要与符骞商谈。连微有些犹疑地站在角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要先避嫌离开。——主要是想离开她也没哪里可去的。好在符骞总算是还记得有她这么个人还没安排。男人看了一眼脱离危险后就飞快地止住了眼泪的美人儿,几分漫不经心地问:“你要留在我身边,还是回去和那些与你同来的女子一起?”☆、中二少年姜遇既然选了来顶这个缺,为的就不可能是再回去接受那不知是什么的安排。连微毫不犹豫道:“妾愿留在澄园。”…她也不知道这会儿的女人都是如何自称的,扒拉扒拉回忆,里的女性角色好像大都这么说话,那应该是没错了?符骞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点头道:“去后面找单女官,她会安排你的住处。”“…哦,还有。”连微走到一半,他又补充道,“既然要在澄园住下,总得做点什么。明日寅时,准时到仪阳阁来做活。”.连微走后,符骞与庾令白一并出了前厅,沿游廊往仪阳阁去。仪阳阁是符骞在澄园中的住处兼会见密友之地,是除将军府之外他最常呆的地方。今日他才带兵从肃州城西的常怀山中剿匪归来,马不停蹄地又与城中大小官员应酬了这一遭,本打算休息一二日再来想城中这些烦心事,却不想突然多了刺客这一遭,一时半会儿又没法安生了。见符骞面有郁色,庾令白打趣道:“说起来,怨不得伯功你不近女色,若是身边都是绛玉这样的,那可……”“…也相去不远了。”符骞随口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皱了皱眉头。庾令白见状心头微讶,试探着问道:“何出此言?”他们这些相对受到符骞信任的下属,其实归顺的时间都不算很早。即使是最早跟着将军的石达毅,他的入伙也是到了肃州城以后的事情了。符骞之前的经历他本人虽不忌讳,却也不怎么提及,他们只能结合外头流传的消息与符骞随口的话,知道他早年一直生活在北边的扈郡,一手掌握扈郡兵权,很得义父吴胤信重。但不知为何,十九岁那年符骞与吴胤生了颇大的嫌隙,之后就从吴胤手下最得力的先锋大将被发配似的放到了这穷山恶水,还毗邻着两面强敌的肃州城。而那贪yin好色的名头,也是从这时起流传开的。偏偏他们这些受符骞信重的下属都知道他虽四处搜罗姑娘,自己却从没碰其中哪个,背后打趣这人像个老和尚的同时,也都对其中隐情很是好奇。不过这一次,符骞果然还是一笔带过了:“不过是些旧事,不值一提。”庾令白一耸肩,也并不多么失望。他脑子一转,又想起另一件事:“既如此,今日那美人被劫持时,你为何不援手?”他可是知道这家伙的面硬心软——说是将军府缺人了,可从人家手里征姑娘时不仅不强征,还总贴补几两银子,将军府有不少预算都花在了这里。征来也不做什么,反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