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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只出了个主意,出钱出力的都是你,四六都是我占了很大的便宜了。”季无羡离开,并没有去衙门,而是动身回了季家,和季家老爷子商量后,季老爷子对苏梁浅是赞不绝口,然后因为苏梁浅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季无羡第一次被自家祖父骂的狗血喷头。季无羡那个郁闷的,还得按着苏梁浅的意思,将事情吩咐了下去。苏梁浅回了自己的房间,下人们还在打扫,大量的水汇聚如溪,是染了血的红。有别院的下人进来,到秋灵跟前说了什么,秋灵和茯苓说了句话,进了屋,看着苏梁浅道:“小姐,二小姐乘坐萧家公子的马车,去萧府了。”苏梁浅嗯了声,站在窗边,看着天空,晴空黑云,看似风平浪静,却是暗潮汹涌。“那些带下去的下人,如何处置?”“等祖母过几日病情好转了,再一并处置了。”“大少爷那边”苏梁浅笑了,“这事,不用我们,会有其他人告诉他。”苏府的这出闹剧,不会就这样落幕,接下来的戏,对她来说,才更精彩。第一百一十七章:事情传开,萧有望的反常夜傅铭和苏倾楣走的慢,萧有望在他们走后没多久跟着就从琉浅苑离开了,追着而去,在离开苏府的途中遇到。苏倾楣站在夜傅铭的身边,眼睑低垂,咬着内唇,也不知在诉说什么,委屈又难受,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自然,看不出矫揉造作,是一般男人会怜爱的那种。萧有望看了眼温情脉脉的夜傅铭,他显然不在一般男人的行列。萧有望皱着眉,轻咳了两声,上前。苏倾楣看向走过来的萧有望,嘴唇咬的更紧,想走又不甘愿,更加委屈的看向夜傅铭,眼中柔情荡漾如水,仿佛她的眼里就只有他,和萧有望一点关系都没有,无声的解释。心中却暗恼。她这表哥,从来都是最聪明有眼力劲的,怎么这时候凑上来?苏倾楣再想到荷包的事,对他更加恼火,看着夜傅铭,眼睛斜他的时候,神色都是不快的。“萧公子这是要回去了?”萧有望点了点头,萧镇海现在京城,今天苏家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很快传到他那里,他准备在这之前找他说清楚。“苏二小姐刚刚不也说要去萧家?”夜傅铭将目光投向苏倾楣问,温和的模样,温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苏倾楣怔了下,不管是苏克明,还是萧燕,今天对她的态度,都让她觉得脸上倍感无光,她为了挽回几分颜面,刚和夜傅铭提起了萧镇海。本来,苏克明在朝廷的大势,也远不能和萧镇海相提并论。她是打算去的,萧镇海本来准备对付苏梁浅,一次次的落败,让她更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她和萧有望才刚发生这样的事,苏倾楣觉得应该保持距离,她并没有和他一起去的打算,但听夜傅铭这口气“你同我一起去。”说这话的是萧有望,苏倾楣猛地扭头看他,脸上面对夜傅铭的温柔不在,整张脸都是沉的,那双眼睛,也是对萧有望的不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萧有望和夜傅铭对视了眼,夜傅铭一脸信任,“我和你兄长也算认识多年,我相信他的为人,也信你们的清白,你们是表兄妹,光明正大的来往,也可堵住悠悠之口。”苏倾楣听夜傅铭这样说,也全然没有要和她退婚的想法,悬着的心微松。萧有望和七皇子认识多年,想必对他有一定的了解,她刚好向他打听打听,借此机会了解一番,应了下来。苏家前门,依旧围满了人,苏倾楣和夜傅铭萧有望同行到侧门,分别上了马车,各自离开。“你和七皇子认识多年,和我说说他的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上马车后,苏倾楣和萧有望分别在马车的两侧坐着,苏倾楣张口就向萧有望打听夜傅铭的事。她向后靠在车壁,看向萧有望,端着姿态,不像是打听,俨然就是高人一等的询问。萧有望脸上依旧带笑,却不再温和亲切,而是沉沉的冷,有种说不出的邪佞,昭示着他并不怎么愉快的心情。这要在从前,苏倾楣就收敛了,但她现在正恼萧有望呢,自感背后有萧镇海撑腰的她,也没有丝毫畏惧,直接不快质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摆脸色?我居然没听出来,七皇子只是客套,他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结识相交?”苏倾楣并没有发现,自己在说这几句话时,萧有望黑眸中深不见底的讥诮。马车缓缓行驰。萧有望也向后靠在车壁,他两条大长腿伸直,越过马车正中摆放着的小茶几,要不是马车足够的宽敞,那脚,都能碰到苏倾楣。苏倾楣看他这不雅的坐姿,更加嫌弃恼火,“萧有望,你能不能好好坐了?别碰到我了!”她声音有些尖锐,大有将自己今日的委屈不痛快发泄在萧有望身上的架势。萧有望悠然自得,正色道:“这是我的马车,要不痛快,就给我下去。或者,声音再大一些,马上就要出府上街了,也好叫京城的百姓看看,那个有赛菩萨之称的苏二小姐,未来七皇子的侧妃,真正的德性。”萧有望并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但这一招,却很奏效。苏倾楣却很快紧闭上了嘴巴,眼圈红红的,一副无比委屈恼火的样子。“今日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舅舅的,你就等他收拾你吧。”苏倾楣搬出萧镇海,威胁萧有望。萧有望将脚收了回来放好,身子前倾,看着苏倾楣,“我以前一直都觉得你很聪明,能忍会装也有手段,但今日一见,你和乐安县主,实在相差甚远。”苏倾楣最听不得有人说她不如苏梁浅。如果是苏梁浅刚回来京城时,处处不如她的时候,那还要好些,她讥讽一笑,嗤之以鼻,但现在,这已经成了所有人眼中既定现实的事,就好像是一根扎在她心尖上的刺,谁提起,就能让她捉狂。萧有望看着苏倾楣一副随时要发作的样子,也板起了脸,正经道:“我相信,如果有人对乐安县主说,她不如你,她绝对不会是你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萧有望盯着苏倾楣,说的肯定,“你现在认真仔细的回想一下,她今天像你一样失态了吗?”萧有望见苏倾楣张口,似乎是要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