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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摇头,随后有些可怜道:“觉得现在可以依靠的人越来越少了,希望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可以无条件的爱护我。”萧燕看着苏倾楣眼底的期盼,想到远慧来的那日,自己因为苏泽恺,在七皇子跟前,对她的呵斥,还有这段时间自己对她的忽视,心里有些愧疚。还有,一遇上事,就分寸大乱,冷静不下来,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能帮着苏倾楣,不需要她出面,萧燕大肝惭愧,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甚至是失败的母亲。“当然。”萧燕应的肯定,“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父亲我不知道,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母亲都会以你和兄长为先,为了你们,母亲可以拼命,也可以连命都不要,我知道我最近因为恺儿对你有所忽视,那是因为恺儿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对你们的关心都是一样的,母亲希望你们兄妹能够相互扶持。”萧燕一番肺腑之言,但因为最后一句话,苏倾楣却觉得,她是想自己帮扶苏泽恺。另外一边,琉浅苑:天已经黑了,琉浅苑廊下的照明灯都点亮了,在夜风中前后左右摇摆。苏梁浅坐在靠窗的小榻上,正中的小茶几上放着两盏灯,她盘腿坐着,正在翻看季夫人早上送来账簿。她准备去季家前,把这些都看完了去。秋灵在一旁守着,看着苏梁浅明亮生辉的眼眸,还有脸上始终没淡下去的浅笑,迷之疑惑。看个账簿,有这么高兴吗?从老夫人处回来后,小姐交代了几件事后,就一直这样坐着,都没休息,不累吗?秋灵觉得要换成自己,早趴桌上睡着了。小姐对银子的喜欢程度,有个超乎想象啊,刚好,她家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数都数不清。门帘被掀开,有下人躬身走了进来。下午,苏梁浅着桂嬷嬷,将之前站出来指证她的那些下人全部打发了出去,随后,将影桐秋灵提了一等,而那些打发出去的丫鬟嬷嬷,比较重要的位置,则由原先的下人替上,很快,从牙婆子那里买的人,又会顶替她们的位置。几日前,苏梁浅就让桂嬷嬷找相熟的牙婆子,明日牙婆子就会带她们挑选过的丫鬟登门,而现在,人少了大半的琉浅苑,安静的有些冷清。“小姐,二姨娘在院外,她要见您。”苏梁浅的目光,从那一串串的数字离开,抬头,眨了眨酸胀的眼睛,用手按了按同样有些沉的脑袋,将账簿合上,递给秋灵,“把棋盘端来。”秋灵觉得,苏梁浅的爱好,还真是和谢云弈相投,喜欢一个人下棋,而且,喜静的有些过分。苏梁浅吩咐完秋灵,转而对进来的下人道:“请二姨娘进来吧。”秋灵意外,苏梁浅这么轻易的就让二姨娘进来了。“小姐,您坐一下午了,脖子不酸啊?”秋灵将账簿放好,依着苏梁浅的意思,端来了棋盘,放在她面前。苏梁浅笑笑,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确实有点。”她从小榻下来,稍微动了动,很快就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其实,苏梁浅并不觉得脖子酸痛,她上辈子一整天发呆的时日太长。二姨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梁浅坐在靠窗的木榻上,正中将两边隔开的小岸几上,是个玉质的棋盘,上面并没有放棋子,光滑的一整块,对喜欢下棋或者喜欢收藏的人来说,绝对就是难得的稀罕物。棋盘对侧的两角,是琉璃质的期钵。桌上的两侧,火烛罩着,临着的窗户,并没有密丝合紧,开了两指的缝隙,有风吹了进来,被保护的烛火一点也不受影响,随风摇摇晃晃的伤眼。苏梁浅的身后,那个阖府上下都有名的丫鬟秋灵站着,躬着背,给她按摩脖子双肩,苏梁浅冰冷潋滟的眸闭着,一副享受的样子,眉宇舒展,还有些rourou的小脸,乖顺柔婉,当真没有半点攻击性。还有沉默寡言,抱剑站着,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影桐。但画面,异常的和谐。“大小姐。”二姨娘上前,规规矩矩的,向她请安。苏梁浅睁开眼睛,看了二姨娘一眼,嗯了一声,随后对着身后秋灵的方向摆了摆手,秋灵会意,停了下来。二姨娘起身,苏梁浅也没问她来做什么,对跳下小床的秋灵道:“给二姨娘搬条凳子。”秋灵搬了条凳子过来,二姨娘坐下,看着苏梁浅,同时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也始终没开口说明来意。“给二姨娘沏茶。”苏梁浅俨然就是一副正常的待客之道,并无冷落轻视,却叫二姨娘心里五味杂陈。这段时间,她遭受的冷待太多,就连府里最低贱的下人,都没将她放在眼里。秋灵沏了茶上来,二姨娘接过,再向苏梁浅看去时,她已经将装着黑白棋的琉璃碗盖打开了,一手黑子,一手白棋,开始下的很快,后来略微思考,似乎是在恢复棋局,很快,棋盘上,就都是黑白的棋子了。那棋子,也是玉质的,颗颗打磨的都很光滑,和棋盘相称,都是难得的珍品。二姨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她最擅书画,也因此,由她教导的苏如锦,书画比名师培育的苏倾楣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棋的话,二姨娘也略懂皮毛。棋盘的局面,黑棋占了上风,白棋远不能及,苏梁浅是自己和自己下的,二姨娘也不知道她的角色是白棋还是黑棋。苏梁浅左手托腮,右手空无一物,目光落于棋面,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二姨娘看着气质沉静的苏梁浅,暖橘色的灯,洒在她略略沉思的脸上,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干净聪慧,二姨娘不由低头看了眼自己,一日仆仆,她裙子的下摆,染了不少赃物,她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干的,有些些的刺手,也不知道是脸还是手太干。二姨娘忽然就觉得自卑,再想到苏如锦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苏梁浅还在怒放,她的锦儿,却和要凋谢了没什么两样。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平衡?“大小姐就不好奇,我来找您做什么?”二姨娘的初衷,就是来琉浅苑坐坐,主要是震慑苏倾楣,然后让她们提心吊胆。在来之前,二姨娘还担心苏梁浅不会见她,没想到苏梁浅直接就让她进来的,同样出乎她预料之外的还有现在的局面。以苏梁浅现在的本事,二姨娘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