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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毒蛇一般,她声音尖锐,气恼道:“老七,没想到你也是这样有野心的人,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谁指使?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若只是针对太子也就算了,但怎能如此不顾及皇家的颜面,皇室的脸面都被丢尽了,还有皇上,你们兄弟间相争,用什么手段不行,你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伤了皇家和皇上的体面吗?”皇后将罪名升级,同时不忘将其他无辜的对手牵扯进来,一网打尽。站在她的立场,她这样做自然是没错,只是这心思,这手段,在这个时候,实在太过拙劣,急功近利,暴露无遗。“父皇,母后,儿臣举天发誓,此次的事情,儿臣没有,儿臣冤枉,望父皇母后明察!”借着刚刚的空档,夜傅铭将今晚的事情在脑海里又理了一遍,回庆帝道:“父皇,这定是有人在点了我的xue道后,从我身上取下来的,然后又放到了苏家二小姐的荷包里面,这些年来,儿臣,儿臣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慌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父皇,这分明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啊,父皇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夜傅铭声音很大,字字恳切,整个人却都是慌的,那张好看的脸,很容易让人生出几分怜悯来。苏梁浅看他这个样子,心中只觉得痛快。他现在一定很慌乱恐惧吧,真是快意。季无羡嗤之以鼻,“七皇子口口声声冤枉,证据呢?”夜傅铭反驳道:“没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他随即看向庆帝,据理力争,“父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这才可疑,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儿臣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只想安分守己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儿臣到底是碍了谁的道?父皇!”夜傅铭心急如焚,脸色都是煞白的,整个人乱极了。他只有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罪名被坐实。不然的话,他过去这些年的努力,付诸一炬不说,今后恐怕再怎么图谋,也没有任何盼头可言。庆帝已经从龙椅上起身,看着桌上被摔成好几瓣的玉佩,大殿内的光线本就昏暗,映衬着他那张冰冷的脸,看不出情绪来,只让人觉得他的不快,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的天之之怒。庆帝看着夜傅铭,多数的时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尤其是皇后的那句话后,夜傅铭的慌乱,恐惧,不安,还有心虚,全部都落进了他的眼底,还有那和他一贯温润不相符的狰狞。庆帝审视着夜傅铭,眼神是几乎只有苏梁浅才能读懂的深沉。那是怀疑。帝王多疑,而庆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夜傅铭也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看着庆帝的眼神,几乎哀求,喉咙更是火烧般的发紧,“父皇。”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呢喃,更多的是自暴自弃的无力,向后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重新跪下,“既然父皇不相信我,那就这样吧。”他似乎是放弃了般,就连解释也懒得,眼睛猩红,里面还噙着泪水,他这样的脆弱,是很容易激起人的怜爱的,但庆帝分明是无动于衷。苏梁浅看夜傅铭这样的手段,只觉得和皇后一样的拙劣,而他上辈子,就是被这些不怎么聪明的手段,欺骗了一生,不过他竟然愚蠢的认为庆帝会被蒙蔽。屋子里,在这样的静默后,恢复了寂静无声,这种诡异的沉默,叫人心虚的害怕,皇后几次想说些针对夜傅铭的话,将全部的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但根本就不敢开口。他屡次愤愤的看向夜傅铭,那眼神有警告又有警示,但是夜傅铭跪着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就低垂着脑袋,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灰意冷。“七皇子口口声声被人陷害,又说我针对你,你是想说,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我策划的吧?”苏梁浅见大家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不再坚持自己旁观者的立场,和夜傅铭的意有所指不同,她说的相当直接,可以说是一针见血。以她对夜傅铭多年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是急晕头,有些失了分寸了。庆帝最初和他一样,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皇子,他能最终成为帝王,和夜傅铭一样,不知用了多少手段和心机。而且,他曾经扮演着的,也是这样无辜无害的角色啊。如果说,之前庆帝对他的怀疑只有两分,那现在,便是四五分,甚至更多,他这般作态,或许别的父亲会怜惜,而在庆帝这里,只会加重他的怀疑,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误,如果不是已经失了分寸,夜傅铭又怎么会犯?低垂着脑袋的夜傅铭听到苏梁浅的话,猛地抬头,侧身看他,那眼神仿佛淬了毒液似的,握成拳的手,手背青筋爆出,“难道不是吗?你敢和我一样发誓,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梁浅可不相信发毒誓那一套,想都不想,爽快应道:“我自然敢!”她举着手,没发誓,看夜傅铭的眼神,带着玩味,就好像是在看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我一直以为七皇子是个温善好脾气的人,不曾想竟还有这样的一面,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托夜傅铭的福,苏梁浅对庆帝的秉性也很了解,挑拨这种事,她是信手拈来。“七皇子,您就算想要找个人替自己顶罪,也该换一个,而不是我,您说我针对您,我怎么觉得您好像对我有仇似的?我从云州回来京城才多久,进宫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呆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足一月,最长的就是陪太后那次,但绝大多数的时间,我都呆在宁安宫,其他地方根本就不熟,还有接触的人,那段时间,我不是和昭檬公主在一起,就是陪着太后,这一点,昭檬公主和太后都可以作证!”“还有七皇子口中说的什么点xue,我更是闻所未闻,我怎么听都像是七皇子的推脱,我刚刚想了很久,但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到底是如何避开宫中的那些人,完成这些事的,我,我一直在清华宫,都没出门,又是如何指挥的?还请七皇子能说明一二!”苏梁浅一张口,就是有理有据的分析,她说这话时,还看着夜傅铭,微歪着脑袋,眨着眼睛,一脸困惑的模样,夜傅铭气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谁说没有的,你贴身的那个叫秋灵的婢女,几次进进出出。”苏梁浅哦了声,仿佛就知道夜傅铭会这样说似的,看着庆帝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这丫鬟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