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千金不能是肥宅(穿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是爹娘给自己备下的,每日好吃好喝供养着。

他却放着自己这样的如花美眷不搭理,对那个丑肥婆青眼有加,肯定是贪图林氏钱财。看着人模狗样儿的,也是个伪君子罢了。

还有那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别看又丑又胖像猪精一样,勾引男人倒是有一手!当下气得一夜没睡好。

真珠也没睡好,晚餐吃得少,肚子饿,耳朵还有点发热,总之,今夜心情莫名的烦躁。

一直翻来覆去滚到半夜,她忍不住闭着眼嚎起来:

“我不怕动,也不怕饿,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再多瘦一天,能再多瘦一圈,肥rou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

肥头大脸此生又何必——,必————,必————”。

把最后一个音拖得无比得长,长到破声,还加了抖音,用来强调自己的心好痛。

把妙菱气得弹跳而起,从外间冲进来捂她的嘴,“姑奶奶,不要鬼叫了,回头太太又要让人来问了。”

真珠怒道:“明明就好听,你根本不懂我,根本不爱我,根本不在乎我的感情。”

妙菱幽怨至极,拍着床板道:“小祖宗啊,亲爹啊,你能不能不要半夜鬼嚎啊,能不能!不能的话,我就让妙雨现在去厨房整几个菜端上来,我们几个坐着吃,听你唱一宿。”

“炒菜太费事了,下个鸡汤面就行,没鸡汤下素面也行,我现在吃啥都香。”真珠眼冒绿光。

“吃你个大头鬼,睡觉!”妙菱气结。

府里有一个人却睡得很好,很香,很甜。

他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大片粉红色的花海,花海的中间有张大床,床的四周飘着大红的帷帐,床上半卧着一名女子。

一缕缕金色的阳光洒下来,他清晰的看到那床上少女的脸,竟是赵家二小姐赵真珠!

她柔柔地叫着他的名字“凤卿”,他温柔地回应:“是我”。

轻柔地拥她入怀,轻吻她满月般的面容,衣衫滑落,入目之处皆是洁白饱满,软糯润弹,四周的帷帐轻轻飘落了下来,隔断出一个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

很显然,这是一个春梦,而且醒来以后,常凤卿的中衣湿了。

在玄武国,女子通常十五、六岁定亲,十八岁出嫁。男子通常十八九岁定亲,二十岁左右成亲。

对男子又相对宽容一些,条件好的晚婚男子也有不少。

但是没有成亲和没有X生活是两码事,许多大户人家在男子初通人事之时便给准备了通房丫头。

总有那几个特殊的,常凤卿便是既没有成亲,又未经男女之事的。

他在十八岁中了举人,原本的人生轨迹应该是:趁热找个红粉佳人定亲、进京会试、回乡成亲。

岂料到世事无常,祖父突然去世,他守孝三年耽误了赶考,家中又无长辈帮忙张罗婚姻,于是终身大事拖到了现在没有头绪。

食色性也,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个春梦也很寻常,但是今夜这梦如此清晰,清晰的简直不像梦,甚至还看清了对方的脸,让常凤卿觉得又惊诧莫名,又羞愧难当。

常凤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梦中的人会是赵二小姐,凭心而论,赵家大小姐明明更加绰约有致。

第18章气势如虹揍你一顿

东方露出鱼白肚,眼看天就要亮了。

阿元还在隔壁熟睡,常凤卿却已睡意全无,他悄悄地起身换衣服,自己去将衣裤洗了。

冬天已经到了,黎明的花园寒冷而寂静,他一个人心绪不宁地走了几圈,始终面红心跳,无法平静。

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再想,越是忍不住回味真珠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他忍不住走进教室里,走到真珠的位子上坐下,静静地冥想了一会儿,那梦仍历历在目,真实得让人脸热。

又回忆起白天那一幕,脑海中她的声音响起。

“这两句是夸兰花的淡雅高洁么?”

“明白了。”

常凤卿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然后他默默欢喜地笑了。

待到阿元起床,看自家少爷早已洗漱完毕,正在仔细刮胡子,心下奇怪:“少爷怎么又刮胡子,前儿不才刮过。”

见少爷也不理他,便挠挠头去厨房拿早饭了。

上学的时辰到了,真珠带着妙菱刚进花园,就被真兰和真柔堵住了。

妙菱看到这两位小姐,便福身请安:“大小姐早,三小姐早。”

大人们都不在,真珠懒得表演姐妹情深,但是出于基本的礼貌,她也简单打了一声招呼“早”,便抬脚走了。

“站住!”真兰喝道。

妙菱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站住了。

但见真珠理也不理地走了,赶忙又跟上自家小姐的脚步。

真兰看真珠毫不理会她,径自走了,这边小meimei真柔和贴身丫头们都在,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

于是也顾不得什么大小姐的矜持了,几步跑上前,一把拽住真珠的衣袖:“让你站住!你聋了吗!”

真珠转头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拽着的衣袖,皱了皱眉说:“放手!”

真兰道:“你说放就放啊,勾引到野男人腰杆硬了是吧,我偏不放!”

什么鬼!闻言真珠也怒了。

最近她遇到平台期,本就心情不好,昨夜又没睡好,今日更加烦躁,不想跟这姐妹俩废话,胳膊上用力一把将真兰甩开了。

真兰那小身板如何经得住真珠带着气的这一甩,顿时趔趄后退了几步,多亏了春画扶着才没摔倒。

真柔惊讶地尖叫了起来:“二jiejie你竟然敢打大jiejie。”

真兰犹自惊魂未定,听真柔这么一说,羞怒交加,拿帕子捂着心口哭起来:“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打我,我一定要告诉父亲,告诉祖母!春画快陪我去,柔儿你要给我做证啊。”

妙菱一看事情不妙,立刻上前说道:“大小姐言重了,二小姐跟您闹着玩的,再说您不是也没摔倒吗?”

妙菱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啊,真兰听完哭得更厉害了,哆哆嗦嗦地指着妙菱骂道:“你恨不得我摔死是吧,你们主仆俩都是一样的蛇蝎心肠,连畜生都不如。”

真珠冷眼旁观,心中明白这二人本就是来找麻烦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有这次还有下次,反正也是要闹到大人那里去了,索性说个明白。

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刚才让我站住,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咱们到教室说个明白。”

说完就向着教室走,见真兰不走,又回头不屑地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