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
书迷正在阅读:乖一点啊、[娱乐圈]八卦系统在召唤我、瑶椋、女王与病娇[娱乐圈]、唐宫秘扇、他让我脸红心跳[重生]、每次都死在男主怀里[穿书]、被对家爱豆摁在墙头上[娱乐圈]、将世界捧到你面前、我和死对头成亲了
这姑娘二字,听得初雪心头一跳,蓦然抬眼去看她,却见她脸上笑吟吟地:“李姑娘,别人相信世上有如此俊俏的郎君,我却不信,我更加不信世上会有不长喉结的男子。”初雪这才明白过来,心中对着个奇女子更加感佩,点了点头,便走向书案,去取那枚玉蝴蝶。她拿了玉蝴蝶之后,眼睛往书案上随意一掠,目光就被案上的铺展开来的一幅画粘住了。这是一副色彩柔和的工笔画,画中那个跳舞的女子,正是银欢本人。初雪虽然不懂绘画一道,却也觉得画中的银欢神态柔婉,舞姿灵动,仿佛就要从画里走来一般,最要紧的是,这副画的右下角,有几个工笔正楷,赫然便是:“雨润江南”四个字。雨润江南雨润江南!好熟悉的题字,不就是张居正的好友林润习惯性地在自己的画幅上题的字吗?想到林润,她立刻想起了张居正,三年了,只听说他出去云游四海,却从不知他身在何方,林润是他的挚友,两人之间,不可能断了联系。而这副画墨痕新鲜,画成绝不会超过三天,难道,这银欢和林润有所来往?见初雪站书案前,目光只盯着那幅画,银欢也走上前来,轻声道:“舞是流动的画幅,我一直遗憾于它的不能永恒,这作画之人,将流动的一瞬定格在了纸上,你瞧,他画得多有神韵?”初雪漫声道:“那是自然,你的舞艳绝尘寰,颠倒众生,也只有林公子那般的画中圣手,才配画你。”银欢吃了一惊:“你识得林润?”“自然识得,我那里也有一副画,落款是雨润江南,只不过,远远不及你这副的美丽。”银欢正要说话,却听帘外传来雀儿的声音:“小姐,林公子到了!”银欢一听此言,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对雀儿道:“请他进来吧。”初雪忙识趣地告辞,银欢也不挽留,将主仆二人送到了门口,便回房去了。青石小径上,见四下里无人,小月方道:“小姐,原来王爷是让咱们找他的心上人,您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告诉你们,有什么意思?”小月撅起嘴:“就算他不让您当王妃,可也不能让您来找这个银欢,这也太寒碜人了!”想起银欢的风姿傲骨,初雪不由得悠然神往:“银欢,的确是配当这个王妃的。”“哼,她不过就是会跳个舞罢了,若单论相貌,您只会比她强,不会比她差呢!”小月不服气地辩驳道。“傻丫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岂能是样貌所能决定的。”初雪正要再说,突然发现前面的小径上,走来两个年轻男子。走在前面的,一袭宝蓝绸衫,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正是林润,而身后之人比他稍高半头,只露出一袭青色的衣角,却看不见庐山真面目。只听得林润边走边道:“银欢的舞姿,不应该是凡间所有,待会你一瞧便知——”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近到初雪主仆二人面前。林润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初雪,便道:“这位公子,你们先请。”说完,便退到小径旁边的草地上。初雪抬眼往前一看,脑子不由得嗡地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林润这一让道,身后的男子赫然露出身形,一袭青衫,英武俊朗,正是张居正。怎么会是他?怎么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初雪一时竟然怔在了当场。张居正见林润要给前面的两个少年让道,微微一笑,也要走下小径,抬眼间,忽然觉得面前的少年表情奇异,再仔细一看,他的脸色刷地就白了。小月这时也认出了张居正,急忙跑到他面前:“张公子,怎么会是你?你回来了?”张居正定了定神,方冷冷地道:“小哥是谁?咱们见过么?”“张公子,我们是女扮男装——”“小月,别说了!咱们回去罢。”初雪喝住了小月,低了头,匆匆走过他的身边。张居正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擦肩而过时,竟然没有一丝的停留,心中登时一片刺骨哀凉,在这个女子心中,自己的份量就如此的轻如鸿毛,不屑一顾么?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乎?三年了,他踏遍江南江北,走遍长城内外,不管是在繁华的街市酒楼,还是荒凉的古庙荒村,只要是一人独处,眼前挥之不去的,总是那张清艳的面庞.原本是立誓不再回京城的,可是,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无形的引力推动着他,到底还是回来了。林润见他脸色苍白,神色怔忡不定,上前轻声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张兄,你该看开了!”张居正惨然一笑:“我只是猝不及防,再也没能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若是在王府里碰见了,绝不会如此失态!”林润暗暗摇了摇头,眼神中有着明显的了然和悲悯:“她嫁给裕王已经三年,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时间应该会改变一切。”张居正苦笑:“你与表妹自幼青梅竹马,毕生不用体会爱而不得的苦楚,为兄最是羡慕你这一点!”“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你少负才名,一路科举得意,又岂是小弟能比得了的,老天爷给你一样东西,必然就会让你失去另外一些东西!”林润半是劝慰,半是感慨。张居正长吁一声,转了话题:“时候不早,不要耽误了你要办的事情,说起来,这银欢的名头我之前也曾听闻,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和她相熟,是因为她请你作画的缘故吗?”第68章心结林润见张居正问起银欢之事,便道:“银欢是我的世妹,她父亲与我父亲当年乃是生死之交!”“这么说来,你和她自幼就相熟?”林润点了点头:“银欢的父亲临终之际,曾托人捎给家父一封书信托孤,待我父亲派人寻到江南时,银欢母女已经不知所踪,此事,家父耿耿于怀十多年,如今卧病在床,最放心不下的,依旧是银欢。”张居正道:“以你们家的财力,完全可以为她赎身的。”“我早就对她说了,要将她认作义妹,为她赎身,再找个好人家嫁了,为父亲了结这桩夙愿,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银欢的院门前。雀儿开了门,将二人迎了进去,银欢此时早已淡淡地上了妆,换上了一身天水碧色的舞衣等候着他们。简短的寒暄过后,两人便一起观看银欢的舞。依旧是那片草坪,依旧是那所秋月亭,只是观众只有*二人。林润手中握着画笔,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那灵动的身影,捕捉着一个个美妙的瞬间,刻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