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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接过了月供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大哥!”前头的裴宗之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他。裴季之咬了咬下唇:“大哥,是不是你做的?”“什么?”裴季之动了动唇,临到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发问。万一大哥不知道,不就将此事暴露了么?但是不问,又不甘心。可看他脸色无波的样子,实在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迹象来,有点难啊!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目送着裴宗之离开,裴季之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转身回到书房内,昏过去的那个人已经被二哥扔出去了,眼下正独自一人对着镜子涂药膏。“二哥,”裴季之走过去,也不管满地的狼藉,端了张椅子便在一旁坐了下来,“最近好生无趣。”“裴季之,你又想干嘛?”裴羡之涂药膏的手顿了一顿,“叔公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眼下正是巩固朝堂之势之时,不要捣乱。”“二哥,不是很有意思么?”裴季之眨了眨眼,双目盈盈,一副无辜天真的表情,“一国左相,不过如此啊,略施小计就下台了。”“有意思你个头,”裴羡之道,“先是偷了裴宗之的信险些被他掐死,而后又上蹿下跳同傻子一般去针对一个没什么大用的丫头,这真是我平生做的最无趣的一件事了。”“可这件事让叔公得到了左相之位。”第三百四十九章不见“那是天时地利人和,”裴羡之道,“陛下本就不喜程厉胜了,从驸马出事开始,就已经是他人做的局,一场想要陛下同陈善彻底撕破脸的局,我等不过是借了这场局做了个小的局中局罢了,你不要闹了。”裴季之似是在想什么一般,而后点了点头:“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再说?裴羡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种局本来就不好做,他以为这种机会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么?“还是让暗卫赶紧回来吧,”裴羡之道,“被那个疯子缠上了太麻烦了,别让他进裴府。”眼下他们住的地方是陛下赐给叔公的宅子,不比江南裴氏祖宅做事方便,被缠上了就麻烦了。裴季之想了想,道:“二哥,此事交给我处理吧,保证不让他来缠你。”裴羡之点头,反正也是小事,便随他去了走出书房,裴季之吩咐侍从:“让暗卫明天一早过来当差,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府来!”侍从应声离去。在裴府外的竹林里,裴季之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之前被裴羡之打昏了扔到竹林里的人,少年撕开了暗卫背后的衣裳,图腾刺青就在背后,这是刘姓皇族的人,也是自幼有阴阳眼的奇人。他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清河刘洋。看了会儿,没什么好玩的,裴季之将腰牌扔到了一边。……刘洋失踪了。失踪了七八天了。云鬓高耸,步摇微黄,眉心点钿,这是一个打扮的华贵端庄的妇人。她坐在窗边,却愁眉不展。“长公主。”侍婢从门外走进来,“县主来了。”清河长公主点了点头,看着走入门内的少女,吩咐道:“在门外守着,莫让人靠近。”进门的少女也生的温婉美丽,却同样眉头紧皱,眼圈微红,似是心情很不好。“母亲。”少女走过去唤了一声,在一旁的绣凳上坐了下来,“消息下来了,判了流放。”“这还算轻了。”清河长公主叹了口气,“皇兄怕是连杀了柴玉的心都有了,毕竟涉及谋反大事,虽说一棵树,但有那样的传闻又怎么能动?说他没有谋反之心,别说皇兄了,怕是连你我都不信。”“还好及时切断了一切传讯。”长乐县主低头拭了拭眼圈,“不过爹人活着就好,活着总有办法的。”“我是当真越来越不明白母后心里在想什么了,”清河长公主苦笑,“她图什么?皇兄仁厚,总不会亏待了我们,她已经是太后了,还不够么?要擅权不成?”“外祖母也不像要擅权的样子,”长乐县主说道,“我也看不懂外祖母的意思。”“本就是好好的富贵闲人,偏偏搅进这一团浑水。”清河长公主提到这个就忍不住落泪,“当时我就不该让柴玉去听母后的差遣,没得险些将一家子都赔了进去,这次若非皇兄有意放我母女一条生路,连我们都要牵扯其中。”长乐县主手指颤了颤,有些迟疑的开口了:“母亲,我那长乐社外祖母也用来递过消息,虽说爹出事之后,我就立刻切断不做了,但是会不会……我那社里的人很多都不知情,而且真要查起来,我这长乐社里的人要查起来可囊括了长安城大半的官员,到时候会不会出事?”“你知道这事情做不得,你还帮着你外祖母做?”一提及此,清河长公主语气中就多了几分幽怨,伸手点着长乐县主的额头骂道,“你傻么?”长乐县主扁了扁嘴:“可是外祖母要求,我怎么敢拒绝?她原本就不大喜欢我,喜欢青阳,”提到这里,长乐县主语气就忍不住酸了起来,“青阳那个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外祖母那么喜欢她。”清河长公主蹙眉,半晌之后开口道:“人心都是偏着长的,以后外祖母要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立刻着手,先来问了我再说。”“嗯。”长乐县主应下,语气中又有些不服气,“外祖母偏心。”“你去管你外祖母偏不偏心?”清河长公主起身,“这天下总是你皇帝舅舅的,做好你的县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碍不到你”长乐县主应下。顿了顿,清河县主又四顾里一番:“刘洋呢,他人跑哪里去了?我想让他带我去见见你爹,结果七八天了,也没看到他,是不是被你叫出去做什么事了?”长乐县主愣了一愣,随即摇头:“没有啊,我没有找过刘洋,他不在家么?”清河县主冷哼了一声:“他若在我还会找你?怪了,人跑哪儿去了?”…………七八天了,脸上的伤总算好了些,只余淡淡的红印,裴羡之放下镜子,走了出去。才一出门就看到三弟裴季之蹲在前头不远处的树下,面前放了一盆水,他似乎正在洗着什么东西。“三弟,你在干什么?”裴羡之走过去跟着蹲了下来。正在洗东西的裴季之动作微微僵了一僵,抬头却见裴羡之走了过去,正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狐疑地看着,看了片刻,脸色大变:“这……三弟,这是……”裴季之无奈的站了起来,摊开手伸到裴羡之面前:一截小小的拇指躺在掌心,被他洗得干干净净,甚至有些发白。这场景看的裴羡之胃里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