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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那当真后生可畏啊!算了,不追了,反正两人去了哪里他也能算到,大不了此行速速离去就是了,说不定还能再回寺的时候捉个正着。…………抬天光大师仪仗的队伍实则并不累,走的并不快,一路走走停停,晚上还能歇息,除却今晚特殊,需连夜赶路之外。跟在身后提前几日迎接到天光大师的礼部官员打了个哈欠,便见眼前似乎有人影闪过,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下去,好在被一旁的小沙弥及时拉住了。道了两声“多谢小师傅”之后,礼部的官员抬头只看到帐蔓动了动,里头的人影晃了晃,再看时,又正襟危坐的坐着了。看了大师坐的笔直的身影半晌之后,官员感慨:“大师也不容易啊!”起码这打坐的功夫是真厉害,这一路上都在里头坐的稳稳当当,跟个活佛似的不动一下,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眼下官员见天光大师身影微晃,不由更生亲切之感:原来大师也有吃不消的时候呢!其实大师的仪仗队走的早,时间很宽松,所以走的慢,几乎没有夜行的时候,原本算着今日也不需要夜行的。可钦天监的官员临时改了吉时,将原本的巳时改为了寅时,这才披星戴月,早早赶路。眼看远远的已能看到前方的灯笼长队了,几乎照亮了整个官道,远远看去,气势惊人。帐蔓后的天光大师突然开口了:“改了吉时的是何人?”一旁使劲甩着脑袋保持清醒的礼部官员连忙回道:“回大师的话,是钦天监的卫监正,不,如今应该要叫卫天师了,这是她在钦天监当值给出的最后一分吉时表呢!”礼部的官员说的滔滔不绝:“卫监正,不,卫天师的测算在钦天监就一贯以准著称,原来的巳时确实也是吉时,但与寅时相比,却远远不如,大家都这么说呢!天光大师您的身份自然只有最好的吉时才能匹配。”帐蔓后的天光大师微微拢了拢袖子,半晌之后,终于开口了:“吉时……果然是吉时啊,算的真准!”一天十二时辰,吉时经常有不止一个的时候,如今日就是如此,有寅时与巳时两个吉时,原先定的就是巳时,今晚也不需要披星戴月的赶路,没想到她竟然换成了寅时,而且理由还狠充分:天光大师自然要配一日之中最吉之时,所以百官提前出城,所以他需要披星戴月的赶路。关键这件事有早起不来困倦的官员说不定还要在背后怪他一两声,偏偏他还无法反驳。如此一心为天光大师考虑的官员谁能说个不字?真是明知道她在耍小心眼,还不能拿她如何,毕竟这说来说去,除了折腾人一些,算是小事,他天光要真在此事上跟她计较,反而是他的不是了。小心机,却能让人不舒服呢!看来那么多年在外,那个孩子越来越难缠了,或者说,这才是她的本性,原先张家人在,还有人管着,现在谁人能管?天光大师看眼前百官跪迎的阵仗,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一年她刚出生时的状况。先贤曾云“异人出生有异象”,虽然不是每一个能在这世间掀起风云的人出生都带异象,不过但凡天降异象的,日后必能引起一方轰动。她出生便有异象,生在子时,长安城附近阴阳之气流转,这一点,寻常人可能察觉不到,但阴阳术士是能察觉到的。而且出生便发现为天生道骨,张家举家庆贺,当晚,老天师张昌明便修书一封送往实际寺分享喜讯。彼时他身边已有裴宗之这个难得一见的国祚良才,但闻有异才出世,他也是十分高兴的。当即便算了一算,只可惜因为年岁太小,算不出什么来,他也并不以为意,更是早早的与张昌明约定,将那个孩子送来实际寺。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那孩子五岁那年被送来实际寺,一如每一个传闻中天生道骨的异才一般,聪慧远超同龄人,又生的玉雪可爱,很是讨人喜欢。他只算国祚走向,按照惯例又算了一次,这一次却清晰了不少,他算出这个孩子很可能会对大楚未来的国祚产生影响,甚至大楚未来的国祚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这个结果没有证据表明全然是坏的,但与好却一点都搭不上边。于是平生头一次,他考虑了一整晚之后,食言了。第四百九十四章入城理由并没有瞒着张昌明,一个很可能会影响到大楚国祚走向的孩子,他不敢教她更深的东西。“而且,你若当真将她接回去,放在身边悉心教导,她的成长必然惊人。”先前张家与实际寺多有通讯,天光大师也知晓这么一个孩子,能举一二反三,所学快的惊人。或许应该这么说,真不负“天生道骨”之名。“这可能是我张家自张鲁道之后最聪明的后辈,如此放任不管委实可惜。”张昌明蹙眉,“更何况,没有完全的卦象表示她有异心,这样对一个孩子来说不公平。”“那这样吧!”彼时他考虑了一番,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让庙远带着她以游历之名,带她四处走走,但前提是你不能留她在身边悉心教导,当然,你张家那些阴阳之术的书可以让她带上。”“未来如何,你我皆不干预。”原本想着,十年之间,这孩子游山玩水,做个风雅有趣的闲人,一如那等寄情山水的名士,此生如此也好。但他没有想到一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的自制力,天赋异禀远超常人,这十年间,她走南闯北的功夫,那些张家所学却一样都未落下,她的成长,他与张昌明一直在暗中关注。但越是关注,越是惊人。原本以为她会寄情山水,毕竟五岁的孩子还是贪玩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又是不通阴阳术的庙远先生。但没想到,这世上有些人的天赋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她也寄情山水,但更学尽了江湖之险,同时阴阳十三科的本事更是远远超过了年轻时候的张昌明,甚至是这几百年中,张家历代出色后辈中学会家传的“五雷轰天印”中年纪最小的一位。他们有意放任,却没想到在那样的环境中,她的成长反而更超出了跟在张昌明身边苦学而得的成长。彼时归来,张昌明试探了一番她的本事。结果惊人的可怕,她远超同龄的张家后辈,甚至父母一辈,或者父母一辈也比不上,整个张家,彼时只有张昌明是她的对手。厉害的可怕又让人忍不住惜才。或许当年他没有食言,她的成长还在可控之中,但是他平生第一回食言了,而后她就以他想象不到的成长再次出现。所以万事并不是事事插手才是最好的,有时候不插手也许会更好。大概这就叫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