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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这是他李家的江山,他在做什么?”那一句“头一回知道你如此忠心”说的卫同知略有几分尴尬,他当然不是乱臣贼子,但真要为自己挂一个“忠心”的名号却也是心虚的,他有私心,他从师于乔环,但比起乔环那样的忠心,却显然还要顾忌几分自身,说到底,他非圣人,只是个寻常人而已。至于陛下在做什么,卫同知当然已经知晓了,老师已经知道了消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大楚的帝王也会犯了和前朝一样的错误,也不知陛下怎的突然起了那样的心思,原本眼下的长安城就是一团乱麻,陛下还在分心他事,自然顾及不得。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同周老夫人讲,卫同知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正因为陛下无心于此,才需要我等为人臣子的来劝谏。”很多事情都不能同他们说。如今的局势,世族已经撤手了,自然不会再去劝谏陛下,这些世族众人也不乏治国的能人异士,太平盛世时,他们尽力在辅佐帝王,可一旦江山不稳,便撤手作壁上观,你可以怨他们无情,但不可否认的,这样冷漠的政客铸就了一族几百年的长存。除却中立的世族,还有心怀不轨之流,甚至已经开始打听陈善大军的消息了,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去劝谏陛下;那么剩下的,就是以乔环为首忠于大楚的忠臣了。他自入朝为官,就是师从于乔环,这是避不开的。而且这等事情,也只有乔环这样的身份能够开口直谏帝王,这些天他考虑了良久,确实也有与老师一道开口劝谏的想法。此一举可谓不成功便成仁,他思虑过很久,老师也同他说过多次。今上虽说遭逢一系列变故,如今性情有变,但最初,其本性还算仁善,此一举未必不成,而此举若成,他卫家史书留名不说,自然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瓷小碗擦着他的额头飞过,落地开花。周老夫人扔了一只白瓷小碗,似是发xiele几分怒气,才又道:“你要谏言?你这是拿你自己的脑袋在谏言啊!拿全家的性命在陪你谏言啊!此同触了逆鳞、虎须拔毛有何异?”“不是的,母亲,老师他……”卫同知正要分辨,忽地脑中一记念头闪过:不对,母亲怎么知道这些?且不说“触了逆鳞、虎须拔毛”这样的话不像母亲会说出来的,就说母亲说的那些,全然不是一个在后院的妇人能打听到的。二这些消息恐怕这个家里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一个人能知道了。卫同知眉头一拧:“母亲这话是六丫头说的?她人呢?怎不在这里?”他道怎么回事,今日母亲如此“英明”,“英明”到将他说的哑口无言,原来是是六丫头背后告了状。这话才一出,周老夫人还没说话,一旁发怔的卫同知倒先一步驳了回来:“大哥,你也真好意思,母亲训斥你,你倒好,拿自己侄女来作筏子了。我告诉你,我家卿姐儿可没掺和这些事情。这些时日,有不少夫人小姐得了失魂症,我家卿姐儿是被叫了去帮忙定魂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卫同知哭笑不得,他这个兄弟自己倒是糊涂的很,却也不忘时时护着自家闺女。第七百四十二章“乖觉?”卫同知眉心一跳,“哪家乖觉的孩子会在背后告伯父的状?”大抵是见过那个孩子出手的果断厉害,他下意识的没有将她当做一个孩子,却忘了,有时候孩子的手段也是出奇的管用。譬如……告状,她竟向母亲告状,把他训斥了一顿。“她没有……”卫同远本能的反驳了一句,听到一旁的周老夫人咳了两声,才又改了口,“不是大哥你做错了,她也不会告状呀!”“你懂个什么?”自己的兄弟好歹也是平辈,他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要注意身份什么的,直言道,“你那女儿跟你都不是一类人,简直天壤之别。你见个官兵杀人都要吓的跑回来找自家女儿告状的同她根本不是一类人!”“那也是我生出来的。”卫同远挺了挺胸,颇有几分与有荣焉,“大哥莫岔开话题,她也没有掺和这等事情,反而还让我们这些时日不要随意出门,这些天,她便是出门,也不过是阴阳司的任务,去各家帮忙定魂什么的。”她说没掺和就没掺和啊!卫同知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自家兄弟和母亲的神情知道这话说也白说,只道:“母亲,这件事等六丫头回来之后,我与她说罢再议。”“还再议什么?”卫同远看了眼一旁的周老夫人,见她默许,而后又道,“母亲说了大哥你从今日起上完朝同卿姐儿一道回来。”什么意思?卫同知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胡闹!”哪个三品大员下朝还要自家侄女“押”着回来的,这叫什么事?“这是母亲的意思,大哥是说母亲胡闹么?”卫同知清了清嗓子,看了眼一旁的周老夫人,道,“这是不孝,下回乔相爷要寻你去议事,你不能去,不然便是不孝!”“刁钻!”卫同知气的拍桌子,看了眼一旁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卫同远,气道,“你莫以为我不知道,这话是六丫头教你的?”想也知道他这个兄弟素日里话都没几句的几时变得这般难缠,这样孩子似的刁钻一听就知道是谁教的。周老夫人见卫同远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终是开口了:“你也别怨六丫头了,老身是什么人,你也知晓的。不是六丫头劝一两句,老身就会听的。这次会听六丫头的,还不是怕你这孩子平白送了性命。老身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罢了。”卫同知沉默了片刻,却未妥协,只是退了一步,道,“今日下朝之后,我会等着六丫头的。”问题的症结也许并不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是在那个丫头身上。……城东朱雀坊的一座官宅里,身着灰色长袍的管事引着身后穿着阴阳司官袍的天师向外走去,两人边走边说。“待夫人晚些睡醒之后,再辅以金钱子三钱、草木灰一把熬汤服下,后将定神符挂于床头,如此失魂之症三日后即可痊愈!”“多谢天师!我家夫人是不是三日后就与平日无异了?”“身体是无恙了,但还是吓狠了,留了心病,此也只能慢慢养着了,看夫人什么时候放下这心病,自然就好了。”“这怎么放得下啊?”那灰袍管事脚下慢了下来,愁眉苦脸的回头看向身后那位极为年轻的女天师,“前些时日抄家砍头的礼司侍郎一家,天师听说了么?”背着小竹箱的女孩子点了点头:“略有耳闻。”“我家夫人就是亲眼见到了那位胡大人一刀捅死了那位侍郎小姐的。”管事叹道,“回来就病了,第二日起来,人就木木的,后来找了大夫,才知是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