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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仰着头似是十分地迷惑不解,她眨了眨眼,眼中登时便泛起了一片涟漪水雾:“将军?”此刻,外界的声音由远而近:“将军,末将已然清点好,本次作战共斩敌方首级共——”话音未落,那个刚刚进来的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一个如仙女般漂亮的女子,被他们将军拿鞭子捆着纤细的双手。那女子的外袍被扔在地上,似是被他们将军撕开的。而女子眼角还疑似挂着泪珠。他们家将军原来这么粗野的吗?营帐内顿时寂静一片。顿了一顿,卫泽才给了他这个想象力丰富的副将官一个爆栗。他恶狠狠地扯了一把鞭子,看着那女子踉跄一步,然后才说道:“你想什么呢?这个女人是,嗯,是歌舞坊的舞姬,是匈奴的jian细,原先曾在歌舞坊行刺过本将军。”妺妩又想起了那原主的记忆,在她嫁到匈奴之前,卫泽也是见过她的。而能证明她身份的陪嫁侍女侍卫,这已被匈奴人杀死,眼下只有他能证明自己公主的身份。虽然说两人并不熟悉,但应当不至于认不出来才对啊?可他今日见到她险些被辱,不仅不搭救,竟然还给她编造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出来。难不成是想要造反?翟朔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作为军人,他最恨的不是敌人,而是那些跑去做敌方jian细的汉族人。他们碰到这种人,一般都会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可是他看着面前这个半垂着眸楚楚可怜,万种风情的小娘子,却突然有些不忍心了,他迟疑地问道:“那将军,她该如何处置?”卫泽思考片刻,拽着绳子将她拖出营帐外。他拿鞭子一捆,将她捆在自己的马身上。而后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那高大的战马打了一个响鼻,卫泽揽过缰绳就要打马离去。666被他这波cao作惊呆了:如果宿主被着战马一路拖行着,不去半条命也得磨坏这一身美人皮了。为什么?宿主这么美,他不仅无动于衷,居然还这么毫无人性!不愧是大反派,真是太变态了啊!卫泽高高扬起马鞭,却听到身后那女子娇娇媚媚的声音:“卫将军,你当真如此无情对我?”卫泽听着那女子柔软的声音,他的手顿了一顿,就在此时,他听那女子接着说:“这般无情,可会倒霉的哦!”卫泽听着那不成威胁的胁迫,他心中一冷,狠下心来一挥马鞭。马儿嘶鸣一声,抬起前蹄就要开跑。妺妩抿了抿唇,想想她这一身细皮嫩rou的肌肤,要是真被人拖行着,可就毫无美感了呢。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胆敢破坏她的美貌。好好说话,这人不听,她可是有点,生气了呢。那些目光聚在这红衣女子身上、颇为好奇的士兵们,却丝毫感受不到妺妩对那马儿散发出的威压。此刻,他们只是看到自家那个马术十分了得的将军,威风凛凛地一挥马鞭。再然后,那个跟了自家将军多年的宝马乌雪,一刨蹄子,竟然就把自家将军掀翻下去了。士兵们:...妺妩:呵!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卫泽:我不杀了她,我就跟她姓!明天的卫泽:姓姜挺好的,嗯,国姓。☆、妖姬当道卫泽不愧是骠骑将军,即使是出其不意被自己的马儿掀翻,也并未有多狼狈。他反应极快,立马割断脚踏的马鞍,就地一滚便单膝跪地支起身子。这次奇袭匈奴,他其实并没想到能碰到姜婵。他并不记得姜婵与匈奴单于的成婚之日。他只记得,当年他率领几百轻骑亲戚,在离王庭百里处探查地形。直到几日后,才得知匈奴那夜发生政变,单于之弟杀了单于,当夜王庭一片混乱。上一世的时候,他就曾感叹自己错失良机,若是提早得知此事,必能趁着匈奴人两败俱伤之际重创他们。重生回这一世的时候,他利用自己先知的优势,早早便重整了玄甲军,建立了骠骑营。重生之前,他曾三次直捣匈奴王庭。故而对匈奴和大漠的情况熟悉的很,漠南的地形对他而言,简直如若自家之境。所以,他早已算好了这一日,率领几千骑兵连夜奔袭,打他们一个措不及防。有了这一次大捷,他便可早日整合三军,在京中立足。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能再次遇到姜婵。刚刚把她绑到马背上的时候,自己曾有片刻的犹豫。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上一世辜负了他的信任,刚刚甚至还用一副不成腔调的语气威胁他。他便不再犹疑,一定要给这女人一个惨痛的教训不可!翟朔看了看那个站在一旁一言不语,看样子十分娇弱的女子,他总觉得这也太邪门了吧?不过卫泽此时却并不觉得这女子的威胁和他被马掀翻有何联系。但乌雪不知为何却死活不肯走,他便命人换来另一匹马,然后依然把妺妩拴在马后。妺妩心中冷哼一声,无论再试一次还是一百次,结果也是一样的。上马的士兵们此时才发现,他们的马匹似都不听使唤了。无论是骂是打,还是拿皮鞭抽,死活都犟在原地不动分毫。卫泽没有注意到他的副将翟朔神色复杂。骑兵所骑之马甚为重要,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一匹马的秉性好坏。他降服过那么多烈性子宝马,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卫泽再次闪开差点踹在他身上的马后蹄,目光瞟过那红衣女子,那女子眉梢一挑,眼尾上扬,目光似能说话一般。玄甲轻骑,入林无声,可是马儿若是不配合,无声的轻骑兵就变成重步兵了哦。看到她那副无声的嘲笑,他恶狠狠地冲她说道:“你笑什么!”妺妩这是被他这凶神恶煞的一唬,似乎吓得立马就眼眶一红,目中已挂上了盈盈泪光。卫泽最烦那些娇滴滴的,总是动不动就哭的女人了。哭哭哭,简直吵得他头大。他一个在战场动不动见的都是死人的将领,最烦这种没见过世面、吓一吓就哭得死去活来的闺阁女人。他又瞪了妺妩一眼说道:“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就杀了你!”然而这一次,妺妩却没有理他。因为这本来这就不是哭给他看的呀。她似乎被他这语气吓到了,止住了抽噎,欲哭不敢哭地仰着头,细声细气地对他说:“奴家不是什么刺客jian细,是长安城一歌舞坊中的舞姬。只是小女子当日拒绝了将军求欢。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