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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好那里,所以经过万花楼的时候,他让我等他一等,他取了东西,即刻就走。”武铮真是万分后悔答应了他,“我站在青.楼门口等他,太容易引起围观,所以我就随他进去了,但是我哪儿也没去,就坐在厅里,眼睛都没乱瞟!”他没说一句假话。进去之后,他就拣了一个椅子坐下,既不喝酒也不喝茶,一动不动地等李昂从二楼取物下来。老.鸨见来了一位“含蓄”的客人,便带着一列空闲的姑娘们一个个在他面前聘聘婷婷地走过。他丝毫不为所动,只觉得鼻间都是一股刺鼻难闻的脂粉气,远不如他媳妇身上的淡淡香甜。期间,有一个轻佻大胆的姑娘走上前来,便走便轻解衣服,似有勾.搭之意。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露出香肩,武铮便将佩剑往上一挑,似要出剑。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顿时吓得如鸟兽散。之后,李昂便下了楼,该正经的时候他也是正经的,没在楼上乱做什么,也没让兄弟多等,当真只是拿了个东西,便快快地下来了。武铮不敢稍歇,便与李昂一起快步走出了万花楼。这会解释完,他背上都湿了,像做错事的小孩般等着贺龄音的回应。贺龄音却没说信与不信,只是拿出一个匣子来,匣子里放了很多精美的首饰。她拿起一只簪子,问武铮:“好看吗?”武铮一腔焦急都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问懵了,他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些,胡乱应着:“好看。”她又拿出一串珍珠手串:“这串手串呢,好看吗?”“好看,好看。”又拿了一个珠花:“那这个珠花呢?”“好看,都好看。”武铮急死了,“我刚刚跟你解释的,你听进去了吗?我真的没有——”他话未说完,贺龄音拿着先前他夸过好看的簪子,对着梳妆镜,细致认真地插.到头发上:“这根簪子是齐伯侯的小公子送的。”又将珠花搭配在簪子旁边:“珠花是大司农家的二公子送的。”伸出纤手将手串也戴上:“珍珠手串是少府家的大公子送的。我也觉得这几样首饰尤其好看,过些天阿芫成亲,我就佩戴这几样去。”都是别的野.男.人送的……武铮脸色顿时凝固:“都不好看!”贺龄音这才扭过头,直视他的眼睛:“我只是戴了别人送的簪子,你就生气了,那你想想我若是进了专供女子消遣的青.楼,你会怎样?”武铮被问懵了,竟顺着她的话想了想,顿时觉得自己要疯。他忙赌咒发誓:“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我从来只抱过你一个人亲过你一个人!如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不要说了!”贺龄音忙打断他,“不要把这些可怕的咒誓挂在嘴边,我自然是信你的。我只是想让你体会我的感受,以后……不许再进那些地方了,哪怕只是等人。”“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进青.楼,不做任何会让你误会的事。”武铮认真地看着她。贺龄音弯了嘴角。“那……能不能把什么簪子珠花手串的都取下来?”武铮小心翼翼地闷声道,“我给你买更好的。”贺龄音又笑了:“傻子。”“这些都是我自己买的。”她抚着手串轻笑,“别人确有送过我一些礼物,但是我都让人原样送回去了。既不喜欢对方,我是不会收取别人的东西的。”武铮眉头舒展,顿时舒坦了。这会屋子里安静下来,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便顺势问了:“那,我前两天跟你说的,你可仔细想了?要不要……要不要跟我?”贺龄音脸上浮起几分薄怒,这傻子……现在还需问么?她气道:“我若不随你去,你回了北疆,随便去哪家青.楼就去哪家青.楼,我留在铎都,随便戴谁的簪子就戴谁的簪子,咱们从此谁也别管谁。”武铮浑身一僵,自动忽略了她的前提,顿时只觉得浑身发冷。不、不行。不能接受。分明是他自己给了她选择的权利,这会他却完全不能接受,只想推翻重来。贺龄音见他魔怔了,立刻站起身来:“你傻么,竟然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正因为我不许你进青.楼,你也不喜我戴别人的簪子,所以——别说北疆了,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我要一直看着你,你也要一直看着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第55章meimei成亲说的这般明白了,武铮这才眼睛一亮,扑在她身上:“你是真的想清楚了?那你可不能反悔了。”贺龄音小心翼翼地环住他,避免碰到他背上的伤口,笑道:“我觉得我若是想反悔,你也不会让了。”“没错。”武铮嗅着她的脖子,极其一本正经,“其实我这两天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来看你,越看我就越不想走了。既然你也想清楚了,那以后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放你离开了。”贺龄音忍俊不禁地弯起了眉眼:“哪有人将自己比作鸡狗的。”不过,有时候武铮哼哧哼哧地拱她脖子的样子,确实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狼狗……因着一切说开了,也说清楚了,武铮当天就赖在了贺府。贺舒、林柔见他们和好,自是开心不已,忙吩咐厨房今晚做一桌好的。贺辽京因为苏木溪这件事,从开始时最讨厌武铮的大舅子变成了最亲近他的那一个,与他称兄道弟起来。贺如凌夫妇则全程被蒙在鼓里,最后才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武铮既保护了他们的小妹,又将府里那个隐藏的恶毒大嫂的真面目揭穿了,他们自是也对这妹婿万般肯定了。作为贺龄音三哥的贺亦青也不必说,他因一直在准备考试,对家里的事掺和得最少,最初对武铮的敌意也是最浅,如今见贺龄音与武铮夫妻和乐,他更没别的想法,只为小妹感到高兴。最近秋闱将至,他更是收了心,将家里的这些糟心事全部摒弃在外,专心致志地准备考试,只在晚上开宴时过来吃了顿饭,便又回自己的院子读书去了。晚上,武铮就宿在贺龄音从前住的闺房里。他们当初刚回铎都的时候,第一晚就歇在这里。不过那时候他们之间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哪怕同睡一张床,也不能有片刻逾矩。而圆房之后,倒是没再来这里住过。武铮想着想着便想远了。他们还没有在贺龄音睡过十八年的床上……想着想着,武铮就热了,他们本来就好些天没有亲近亲近了,又有这样的由头,他就越发胡闹起来,直闹到大半夜才算休止。第二天贺龄音走路都是飘的,武铮又愧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