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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怎么了,最近为什么不找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威廉一如既往的安慰她,并且语气温柔,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怎么会?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我忙完了就带你去巴黎订婚,好么?”他的声音缱倦,语气体贴,完全像是沉浸在热恋中的男子,可是她听出了其中的一抹心虚。她状似无意的开口,“你跟何小姐的婚约……”对方立马就否认了,“我们私下里早就同意解除了,等这次的事情一过,我就马上跟她取消婚约,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她当时心如冰窖,眼中的冷意怎么都遮掩不住。她是小三生的没错,但是不代表她要跟她母亲一样,做别人的小三。贺威廉既然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她踏进了这扇门,管家微微躬身,“柳小姐,少爷等您很久了,您要是同意了,就上楼找他吧。”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踏上了那曾台阶。她走的很慢很优雅,每走一步都会矜持的看向地面,她姣好的侧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刚刚好的完美。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洋溢着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管家逆着光打量着柳飘飘的背影,眼底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光茫。这是今年的第十三个女孩子,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都以为自己会是这里的女主人,但是每次间隔一个月后,她们就可以在这里见到新的女孩。☆、34晋江独家尺宿拿着一沓A4纸,表情愉悦的开始快速浏览起来。“寻梦,十九岁,科班毕业,长相甜美,气质清纯,曾饰演过里面的丫鬟……”尺宿越看越满意,这种邻家meimei的气质她最喜欢了,一笑就有个小梨涡神马的好像戳。她对身旁的楚楚说:“这个跟你搭戏,怎么样?”楚楚脸色不是很好,笑的有点逞强,“都可以的。”她没什么精神,就匆匆跟尺宿告别离开。尺宿目光轻轻浅浅的,没有开口。或许是她自以为是了,不是所有人都应该按照她的计划来的。选秀活动很容易培养出脑残粉,一场一场的看下来,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进步,无论是观众还是主办方,都是十分欣慰的。而尺宿着手的活动,已经持续了三个月的热潮了。自从上一次许嫣流产之后,她到医院看到许嫣的时候突然有点惶恐,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个或许会被这样对待的女配,她逆转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却搭上了另一个无辜的人。每一个人在她自己的剧本里都是主角,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虽然她认为许嫣自作自受,但是就是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很多错事。林洛的动漫部门做的很好,最近又出了几步萌萌的动画片。而她也在选秀的过程中开始拍电视剧。其实她在前世一般都是剑走偏锋,第一部一炮而红的电影是文艺片。一男一女被绑架,在地下室里相互取暖,跟神经质的绑匪斗智斗勇,有点悬疑惊悚带点温暖的故事。很抽象,画面被截的十分破碎,整部电影的节奏十分混乱,却让人十分惊心。票房特别低,但是拿了国内很权威的一个奖。之后大部分是文艺片和悬疑片。她的拍摄很夸张很有型,但是一般没人能看懂。拿的奖还不错,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奖,但是都是她努力得来的。所以当她死前的那部电影成功的时候,很多人把这一切归咎给运气和剧本。其实剧本很简单,就是讲的一个家庭的悲剧史,各种族兄之间的内斗,妯娌的掐架,子弟一代比一代纨绔,乱世来临时候的大难当头各自飞……剧本本身的价值并不是很大,她前世最喜欢的导演拍戏是没有剧本的,永远是拍到哪儿说到哪儿,追求的是画面的层次感和光饱和度,最重要的是,叙述故事的方式。而她自己,欠缺的就是基础,她的拍摄手法很有技巧性,可是不大气,毕竟野路子出生,搞点非主流还不错,等不了大雅之堂。所以她在磨自己,她之前拍了一部青春纯爱电视剧,把自己前世看到的所有言情剧的场景都回想了一遍,开始一点一点的安排场景,然后开始找人拍摄。她的功底不是那么好,但是胜在会取巧,很多蒙太奇和场景切换处理的非常好,可惜她自己一直没有掌握那种状态,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使得场景很美很浮夸,完全到不了自己的要求。简单来说,就是她瓶颈了。一个又一个的面试这些进入决赛的人,尺宿的脑袋一跳一跳的,她直觉觉得自己今天不太顺,这种感觉在她出门遇到景源的时候,就更加强烈了。我就知道。尺宿呼出一口气,起码面对的是熟人,总比贺威廉随便找个人绑架她来得好。她露出礼节性的笑容,疏离的打了个招呼,“这位先生,请您把车靠边好么,我的车被您挡住了出不去。”景源站在车子前面,距离尺宿有三米多远,他盯着她的脸好像要看朵花出来,“凌尺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曾经的凌尺宿在景源那个人渣另寻新欢的时候很有执念的想着,等到有一天她变成白富美的时候,一定要挽着自己的男朋友在景源面前晃荡一下,就是向他表明当初放弃了自己是多么错误的决定,要他毁的肠子都轻了。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不够漂亮不够有名气不够身份。所以才会幼稚的想,她一定要让他后悔,然后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的。尺宿想到那个时候在地下室吃泡面的日子,突然有点明白了。执念。一念成灰,一念成魔。她犯了自己最忌讳的毛病,贪心、虚荣。她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她却仍不知足,希望自己永远是最优秀最好的那一个,所以难免心态失衡。她在跟自己较劲,跟周围的所有人攀比。她的自卑掩盖了自己本身的光环。她不是凌家金娇玉贵养了十几年的凌尺宿,她是个孤儿,她从小缺爱长大缺钙,她或许漂亮但是没有心思打扮,一块钱恨不得掰开来用,她的自尊和骄傲早在当初住的那个地下室被毁掉了。唐宴君说的对,她不相信自己。现在,曾经她所执念的,见到就流泪恍惚想着曾经温柔的那个人就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她想,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只不过,她现在想的是,自己最近临急抱佛脚报的跆拳道班似乎有用了。尺宿看了看自己脚上踩的板鞋,以及今天为了方便穿的长裤,一步一步的走到渣男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两分钟,笑的莫名其妙,“我当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