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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叮得痒痒。时怀见没让她继续折腾,自己俯身过去,摸到包链和带子,冷静地一道一道解开。知道他不是故意这样压过来,姜禾绿却对这样顺其自然的近距离,更加不知所措,发现自己的头发不小心滑落到男人耳际,忙用手拂开,指尖却不小心触碰到他侧脸。……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她轻声问:“要不我来吧。”“好了。”时怀见身子从她身上撤离后,包链子顺带被他拿走,等她出来后才递过去,波澜不惊道:“走吧。”姜禾绿像个跟班似的,跟在男人后头,不断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笔直的长腿,他步伐不快,够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明明周围是不太好的环境,和他走在一起,气氛和以往完全不同,头顶上的月亮好似比昨晚更亮一些。走着走着,她发现她和他的步伐几近一致。鬼使神差的,她换了个左右步伐,继续跟着。楼里,安静,冷清。姜禾绿双手靠前,提着包,模样拘谨:“谢谢您的顺风车。”他嗯了声,算作回应。“今晚您不小心听到的话,其实不用放心上,因为时妄一直把我当成他的后妈,我才那样说的。”“所以呢。”“啊?”“所以你又和我解释一遍,是告诉我你其实不是没想法的意思?”双重否定句,姜禾绿直接懵了,咬着唇,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沈西成帮姜家,是让你做他替身女伴,你觉得,我帮你是因为什么?”他又不温不火地开口。“……”她答不出来。“是做慈善?”“……”显然不是。一不小心,姜禾绿和他对上眸光,心跳不禁加快。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看号码,是沈西成打来的。她在犹豫,接,还是挂。从时怀见的角度看去,姜禾绿妆容极淡,即使到晚上,五官依然清丽秀气,唇瓣泛着樱桃红,纠结时,模样纯真,似乎很容易被人宰割。“不接电话?”他问道。“待会接。”“没事,我不出声,你们说你们的。”闻言,姜禾绿颇感意外,意外他居然想当面听她和沈西成接电话。她拿起手机,正要接听的时候,腰际突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力道。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拉到怀里。时怀见掰过她的脸,一字一顿问:“让你接你还真的接?”“……”“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姜禾绿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又找不到生气的点,拧拧眉头,想哄的时候又发现他又不是她男朋友,那为什么要哄?孤男寡女离得这么近,低气压实在让人难受,她只好发问。“你到底想干……”话说到一半,唇上突然一热。她微张的嘴,被时怀见的薄唇直接封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干嘛后,男人的手继续掐着她腰,另一只手从她耳际穿过柔软的发,轻轻捧住后脑,让唇舌间更方便辗转。他吻的每一秒都很温柔,却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junedog】的地雷和【没有】的营养液☆、22手机铃声响起,喧嚣持续不断,却未给他们之间造成任何的影响。唇齿间的悸动,一点一点吞噬姜禾绿的理智,大脑出现短暂空白。直到铃声停止。姜禾绿才意识到此时此刻正在发生什么,思绪一下子回来,试着抬手推开眼前的男人,发现自己力道太小而无济于事,情急之中,上下牙齿不轻不重磕了下。咬到了他的唇角。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感和怀里女孩的排斥,时怀见不慌不忙松开了她。抬手,擦了下唇际,一抹浅淡的红印于指背。光照下,姜禾绿双眸显得晶莹,透着不甘,因为恼火,两道细眉拧深弧度,乱糟糟的思绪还没回过神来。什么叫做怕她遇到流氓才送她回家。他明明是最大的流氓。见过无赖败类,没见过端着一副睿智儒雅面孔耍败类的。她垂下的双手多次握成拳头多次松开,最终还是没勇气挥过去,口头上的咒骂和责怪,也逐渐被压住,她不觉得“混蛋”“你在做什么”之类的言语能激退他。压住心中所有想法,她最终能做的,只是往后退了一步,保持一定的距离,警惕地瞪着他。时怀见面色坦然,完全没有染上情-欲的样子,嗓音温柔:“早点睡,晚安。”“…………”她差点被气疯了。这还是人说的话?他是不打算为刚才的强吻行为做解释了。没有喝酒没有抽烟,更没有什么令人动情的环境因素,他疯了吧把她拽过去亲吻。显然,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一时冲动所犯下的,至于后果,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并不重要,没准哪天还会心血来潮拉个女人去上床,事后也拍拍屁股走人,也许,还会留一句“早点睡”。一想到自己可能只是他偶然派遣的女伴之一,姜禾绿对他更没想法,当着他的面,把嘴唇擦干净,然后把附带口红印的纸巾往他怀里一扔,电梯门开后,她甩身就走,背影潇洒,留下时怀见一个人攥着那张沾有红印的纸,伫立许久。回到公寓,姜禾绿收到一信息。来自时怀见:【抱歉。】简短两个字,算是少有的诚意,隔着屏幕,她想象不到他的神情,但心里莫名给他开脱,可能真的是冲动了吧。既然是冲动,那么,她不应该把这事放在心上,应该大度一些——大度地把他的号码拉黑。把手机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姜禾绿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于宁,一边换鞋,一边说,“你jiejie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们早点睡,不要太晚。”于宁揉着怀里的猫,点头,又问:“她干嘛去了。”“这个吧……”“她不是说不找男人的吗?”“嘴上说的不作数,谁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碰见喜欢的人。”于宁轻哼,不以为意,不觉得以自家jiejie那吸渣的体质,能遇到什么好男人。姜禾绿收拾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听见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想到刚才没接沈西成的电话。她把手机夹在耳旁,两只手忙着挤牙膏,声音漫不经心“喂”了声。“睡了吗?”“还没。”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哪怕睡了,也被这个家伙吵醒。生活方面的细节,沈西成从来没注意。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