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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回答,“好像是沈二……”话没说完,又听他淡淡道:“这么丑的花,扔了算。”而后,他拉起她的腕,当着另外两人的面,转身走出去。于诗一脸懵逼。小曲也懵了。刚才时总不是还夸这花漂亮的吗,怎么转头就……“这个花不是时总送的吗?”小曲蹲下来,把花束捡起来,左看右看。“不是啊。”知情的于诗看了眼刚才被人握热的腕,慢吞吞地答,“是绿绿的一个追求者。”“哦。”小曲仰头,“那我完了。”他还以为是大boss送的,连夜赶过去送给人家。夜幕渐浓,灯火摇曳,走到黑色的迈巴赫车身,时怀见才松开女孩的手。姜禾绿一开始脑子里想的是,这下糟了,她要承担于诗一年的早饭了。不对,她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早饭。“你好像不太高兴。”姜禾绿小声地问出心里话。“把好像去掉。”“还是加上吧……我对自己的猜测不是很有把握。”其实是有把握的。她看出来他显露出来的情绪。只不过要假装一下,免得让自己落于“明知道男朋友不高兴还不快点哄”的下风。他肯定不开心了。肯定会拿她不想公开关系这事说道。而沈西成送来的花,就是导火线。她如果解释,刚才她拿着花只是想扔垃圾桶这类的理由,不太令人信服。送她回家的路上。姜禾绿偏头,拿出包里的小零食:“你要不要吃颗枣,很甜。”时怀见:“不吃。”过了会,她又拿出一包薯片,“薯片呢?肥宅的快乐。”时怀见:“不吃。”姜禾绿找不到能哄他的东西,拿出一只口红,小心翼翼地问:“那……口红呢。”“……”时怀见没说话。“我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你可能都心存芥蒂,但我真的不是有意让你看见我拿着前任送的花……哦不对,我不是有意收他的花,你要是不开心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警告他。”“所以,你想在你男朋友的车里。”时怀见语色温淡,“给你前任煲电话粥?”“那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打?”“……”好像也不对。不知不觉,到家了。这是第二次,他来她这里。想到上次发生的羞羞事,姜禾绿仍然感到脸红。哎,她要不要邀请他去家里坐坐,看家里的猫表演杂技?想了想,八宝除了拉屎,没有杂技可以表演。开车门下来,姜禾绿看见时怀见依着车身,安静地抽烟,橘色的星火点一闪一烁,男人大半张脸浸于夜色中,只露出优美的下颚线,侧颜愈显俊朗。姜禾绿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口吻无辜:“小哥哥,能借个火吗。”别样的称呼,让时怀见低头扫了眼她,娇艳的红唇之间,咬着一支女士长烟,生得一张漂亮无瑕的脸蛋,眼睛那么地勾人,声音却装得清纯甜美。他本来不打算理会,姜禾绿却已经踮起脚尖,咬紧摇头,用烟尾去碰他薄唇间的亮着的烟尾火点。挑了个恰好的角度,她头微微偏着,才让自己的烟没有偏离。从时怀见的位置看去,她睫毛朝下,棕黑的双眸专注认真,好似真的只是在朝他借火那么简单。不等她点上,时怀见长指拿掉唇际烟蒂,淡声陈述:“女孩子少吸烟。”“那吸什么?”“你说呢?”他语调散漫又随意,扯完自己的烟,又扯掉她的,没有乱扔到地上,只是夹在指间,然后用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将其往后轻轻一推。没给反应的机会,他把她压在车身上,低头吻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天线宝宝线掉了的地雷。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老公喻哥5瓶;顾雨离2瓶;咕噜咕噜噗噜1瓶;么么哦☆、39时怀见把她圈入怀里,单手捏起她的下颚,调整好舒适的位置,吻得深切,在那片红唇辗转咬啄,覆盖的每一处炽热又沉重,指腹顺着皙白脖颈,捧起她的后脑,使其倾向于前。混沌于黑暗,姜禾绿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而敏感,不知不觉,双手搭着他的肩,闭上眼睛,流转唇齿间的是淡淡的烟草香,她不知道男人抽的什么烟,但带有明显的香韵,味道很好闻。不一会儿,她感知到自己有些缺氧,浑身力道渐失,几乎把自己全权交给他掌控,大脑失控之际,隐约察觉他的手已经探入毛衣里。冷风突然吹来——姜禾绿想打喷嚏,条件反射地把人给推开。外面天寒风大,刚从恒温的车厢里下来,没注意保暖的她体质一般,容易挨冻。“不好意思哦。”姜禾绿吸了吸鼻子,表示自己不是有意打断的,委婉问道,“有点冷,要不……”“要不什么?”“要不你明天再找我算账。”“……”时怀见抽身,退离两步,顺手把她的大衣最上端纽扣系上,问得理所当然:“为什么不是今晚。”“今晚不是不可以……”她没听出他的调侃,认认真真回答,“但我感觉你好凶,我怕你弄疼我。”亲亲都那么凶,把她呼吸都剥夺走,要是再进一步发展的话,她担心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第二天早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所以,还是省省吧。太长时间没听见他回应,姜禾绿以为他是不是还计较花束的事情,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本来个子就不高,被他往车身上一压显得更矮了,看人时瞳眸还得翻上。她拉了拉他的衣角,“你是不是想做?”微顿,她又问:“想做的话也不是不行,我就是担心万一我把你睡了又哪天把你甩了,你这个老男人带着娃来公司堵我找我负责……”时怀见低眸,淡淡扫她一眼,“再说一遍?”“……”好凶哦QAQ。这谁还敢说啊。姜禾绿默默地垂头,没再吭声,拉着他衣角的手没松开,反而慢慢地移动到他的袖口,用小手指小心翼翼穿入他的掌心,轻轻挠着。没有留太长的指甲,但她有节奏的挠痒痒似的动作,让男人本就燥热的体内燃起一把烈火,不等她收手,时怀见已经拢起掌心,将她的小手包围住。“用烟嘴去朝男人借火,这是谁教你的?”他哑声问。“第一次做诶。”“第一次?”“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这样借火了。”“我以为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