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看着直叫人害怕。女主播们总算被唬住了,偷偷瞄着不远处去和安保队谈话的时怀见,那处挺拔的侧影愈县肃穆冷沉,即使听不见声音,也能感受到他因为沈西成突闯公司而对安保队的严厉指责。她们挤眉弄眼后,不敢惹事,默默退散。人一走,周身消停不少。小曲朝姜禾绿笑了笑,透露几个意思,这种嚼舌根的小事,且不说时怀见管不着,就他一个小领导也不会管太多。因为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压根管不过来,除非亲自下达命令。“姜小姐。”小曲见没什么人,才过来和她搭话,“时总让你先忙自己的事情,忙完后再和他联系。”两人不方便直言对话,小曲便成了传话筒。姜禾绿点头,又问道:“他怎么来了?”“时总应该是知道沈二少在这里后便赶过来。”小曲猜测道,“沈二少刚才已经呆了个把钟头了。”小曲不觉得时怀见有先知能力预料到沈西成会来欺负人,可能只是出于男人的警觉性过来看看,碰巧抓到欺人的证据。刚才小曲以为把沈二少扔出去的惩罚过重,现在想想,时总没把人以挑衅滋事为由送沈二少进局子已经很仁慈了。简单忙完后,姜禾绿给时怀见发了信息。周围都是人,她口罩帽子戴得很严实,双手插入袋中,像只笨重的企鹅似的,看到人来之后主动挥手,示意他过来。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两人一同上了车。姜禾绿身子往副驾驶座一靠,眼睛不忘四处望望,免得被人发现。时怀见问道:“冷吗?”“还行。”他顺手握着她的手,发现冻得冰凉,眉头不由得皱起,“这么冷还说不冷?”“还行啦。”她不以为意,用手在脸上靠了靠,“冬天的正常体温。”“下次迟点出来。”“不行,我们两个出来的时间相差太短,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姜禾绿果断拒绝,自己给自己出主意,“你可以把车停远一些,或者我去便利店等……”话还没说完,发现两只手都被他握住,被迫取暖。男人体火旺,穿得比她薄很多,却不像她冻成狗,温热的掌心把她两只爪子包裹住,一点一点的互相传递体温。时怀见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给车倒位,神色专注,眼睛没看她,“就这么怕被发现吗。”问得很随意。仔细听的话还是听出语气里的不满。姜禾绿微怔,仓促给自己解释:“我这不是怕影响到正常生活嘛……”“影响我还是影响你?”“都有影响啊。”她振振有词,“你这么多年都没公开过女朋友,这次和我在一起应该也不想被人知道吧。”“不是不公开。”他答如流水,“是压根没谈过。”“嗯?……不会吧?”“你是第一个。”姜禾绿懵圈了。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还是开局一张嘴,后面全靠编?看她那副难以相信的样子,时怀见不是很有耐心陈述:“有女朋友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没必要骗你。”“但是……真的没有吗?”“嗯。”“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就这样过的。”“我是问,你难道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比起质疑他的话,姜禾绿对这件事显然更感兴趣,流露出讶色,“不会全靠手姑娘吧。”“……姜姜?”感受到他投过来炙热的视线,姜禾绿心虚地低下头,“我纯属好奇,没别的意思,毕竟你之前用手帮我……那个啥的时候,我感觉你不像个正经人。”她本来想学一句“你好sao哦”,但怕被收拾,还是改口了。因为担心她会不会干扰到自己正常的行驶,时怀见挂挡,停车,像个cao心的老家长,朝她投来深邃的目光,上次这么语重心长的时候,还是因为时妄和其他同学打架,他也是这般cao碎了心的样子。“你别生气噢。”姜禾绿语速放慢,“我真的只是好奇。”“还好奇什么?”“没,就好奇这个。”“你不妨问我是不是不行。”“……这不太好吧,多直接啊!”“没事,你问吧。”憋了许久,姜禾绿还是没问出来那句话,虽然她好奇,但这些事属于隐私,她直接问出来的话,万一戳中人家心事怎么办。可能没经历过那种事,她个人对这方面的要求不是很高,如果他真的不太行的话,以后也可以接受。想通之后,姜禾绿不再满脸好奇,反而傻笑地看他,天真又专注,“不问了。”他低眸觑她。她突然直起身,在他侧脸上吧唧盖了个口水印:“自家人,不嫌弃。”“…………”好一个自家人不嫌弃。-医院。入冬后,桐城鲜少有阳天,大部分时候天空灰蒙蒙的,住院部位置靠后,灯多窗少,更显得沉闷。导医台,几个护士和医生在交流报告,因为神情专注,电梯口什么时候来的人都没人察觉。那人在他们旁边站了很久,安安静静的,像是要做隐形人但因为出色的外表而难以忽视,很快有个护士抬头发现异样,忙喊了句:“9号病人又出来了。”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陌生,对时参的擅自离房已经习以为常,一开始还会逮捕但发现他并没有伤人的举动再加上对方背景强大,医护人员不敢轻举妄动。医生护士都把着重点放在时参身上,只有言辞继续低着头,指着病告单,平静问道:“这里核浆比例明显增大,为什么增生程度写的是轻型?”受到询问的医生只能把注意力收回来,顺声看过去,查看过来忙道歉修改。言辞继续一样一样地去看报告单,好像旁边站着的男人不存在一样。看着她心无旁骛的样子,时参开口问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言辞面不改色,没有回应。他就站在她最近的地方,能清晰地看见她依然不乱不颤的睫毛,心如止水,冷漠如斯。在这里还真没人去忽视时家大少爷的话,即使他是个没人喜欢的疯子。他曾一遍一遍打翻护士给他送来的药,一次又一次拔掉自己血管上的针,也乐此不疲的如同电影里的特工一样翻出去又被人找回来。在医院的漫长时光里,他百无聊赖,虚度光阴,时而稳定如常人,时而暴躁如雄狮,没人吃的准他的情绪变化。近段时间里,他好像安静得不像话,有人说是不是因为言辞医生,但很快又被人否决,言辞再厉害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