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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于诗恶心坏了,不知道谁给这些人这么大的脸面,别说跟过沈二少的女孩,哪怕是普通富二代的前女友,都不会找这样天天在网上逼逼赖赖的假老实人。沈西成出现危机后,那些男的在网上又是一番猛烈感慨,把热度推到最高。于诗情绪颇为激动:“本来我觉得沈西成活该,但看到他被人这样嘲讽,还是忍不住怼了他们,你猜那些吊丝怎么说。”姜禾绿抬眸:“嗯?”“说什么女拳虽迟但到,真是搞笑,我只是说一句,有这个闲工笑别人不如多挣点钱娶老婆,谁知这话让他们争论起来,又谈彩礼什么的,恶习得我直接把楼层删掉。”“不管他们就好了。”姜禾绿漫不经心道。她本来对沈西成没兴趣,听说是老美的合作后,心头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事好像和时怀见有关系。据她了解,之前沈西成从时怀见那里抢过这么个单子,后来又和老美走得越来越近,自认为结交一个大佬,却不想对方是骗子。以她对时怀见的认知,自己的东西,不可能让给别人。沈西成抢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输局。为了证实自己猜的,她给时怀见打了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算了,和她也没关系。她便岔开问题,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看电影。-盛世居。穿着统一典雅旗袍的服务生时不时给客人端茶倒水。这里的上等包厢,来的无疑都是有钱人,并且大部分都是熟悉面孔大老板们平日里就爱按摩喝茶打打牌,包厢气氛通常和谐而欢笑。然而这次,却截然不同。沈西成所坐的位置,离对面的人颇远,他的眼前,是并排而坐的,曾经的合伙人,当初个个都对他谄媚,如今倒摆出客客气气的面孔。“这事,说到底还是怪二少不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外的诡计多着呢。”一个老板叹息道。他们能说会道,但没有一个人拿出诚意的表示出来。沈西成没开口,静静地看着。过了会,包厢门开了。重头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到来,却起着关键性地作用。那些人对沈西成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待时怀见,却依然是老样子,皱纹脸上堆着笑,眼睛都快笑没了,主动把人请到上座。时怀见却摆手拒绝,在沈西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个态度,让人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们是对家,人尽皆知的事,但圈子里又不兴反目成仇,因此时常能看见两人同时出席,但这样并排而坐的话,未免显得不对。就在别人琢磨这层关系的时候,沈西成倏地站起来,面目狰狞,满腹的怨言即将迸发似的。时怀见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没当回事,淡淡扫了眼,“不用行大礼,坐吧。”“……”其他人哭笑不得。“时总真是君子。”沈西成冷笑道。时怀见:“过奖。”如此淡然的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然而沈西成奈何不得。别说现在的他无能为力,哪怕是之前的他,也无法宣扬自己的愤恼。事局已定,说再多也没用。“坐吧。”时怀见依然是不温不火的态度,“难道,要我请你吗?”“你到底什么意思。”整了他这么一大出,又和他坐一起,显然别有目的。“你这事。”时怀见喝了口茶,说道:“就算求佛拜祖宗都难办。”“所以呢。”“我可以考虑以高出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你手里关于诚兴的股份,在你被股东会逐出去之前。”这次大祸的导火线,可能和时怀见有关,但说到底还是和沈西成自己的疏忽脱不了关系。时怀见来这里,显然是谈判的。没有私情。也没有故意针对他。条条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同样地又不甘心。外头天色渐晚。其余老板张罗着晚餐想要请时怀见的时候,他客套拒绝,表示自己有要紧的事情。这个结果,大家并不意外。毕竟他们也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和时家牵线搭桥的。“时总不愧是最成功的年轻企业家。”有老板拍马屁道,“日理万机,一刻千金,这个时候了,还要处理公事。”“不是公事。”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外套,时怀见淡淡陈述,“陪我媳妇看电影。”“…………”大家错愕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一时半会,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圈子里最低调神秘的男人,居然结婚了?晚八点。商业广场顶楼是娱乐健身场所。姜禾绿听同事说最近有部电影不错,便拉着自家那位一起来看。取票的时候,隐隐之中,姜禾绿感觉有人在拍她,回头看了后又没发现人。“怎么了?”时怀见问道。“没什么。”她摇头,“我们又不是明星,就算偷拍的话,也没关系吧。”看的是个爱情悬疑片,结束后,外面天色已晚,天空飘起小雪。因为没有风,所以并不冷,离开影院后,姜禾绿感觉到肚子有些饿。时不时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他没有发现她的暗示。她只好小声提醒:“老公,我饿了。”“嗯?”他垂眸看她,轻笑,“你要吃什么?”“其实我很想吃烤腰子和猪蹄子,但既然是和你在一起,为了我们接吻愉快,我决定还是只喝奶茶吧。”“……你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不,只要奶茶。”某些奶茶的成分,对人健康并不好,时怀见有些无奈地拧眉心,“要去店里买还是回家?”家里保姆调至的港味奶茶很低调,而且营养健康。“去店里。”她认真道,“一次两次没关系啦,我都没怕胖,你担心什么。”她抬手,给他指了个方向。路对面有一家奶茶店。因为电影刚结束没多久,这家奶茶店的门口排了不少人。让这位boss陪自己排队买奶茶,倒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姜禾绿正要过去,后面的卫衣帽被人拉了下。“回来,我去。”时怀见淡淡道,“你去商场里面避寒。”因为奶茶店是外靠路边的,时不时还有车辆经过,确实带起不少寒风,而且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啊……”姜禾绿也意识到这会儿排队不太适宜,“那我不喝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时怀见却已经过去了。隔着马路,他给她打电话,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