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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我说过,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不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怎么,不想去?”云初抿了抿唇,“我去。”不管厉寒舟出于什么目的,能够出去,总比天天被关在这栋别墅里强。厉寒舟笑着问她:“我替你找到工作,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云初才不会上他得当,问他想要怎么谢他,她直接硬邦邦的说道,“那我谢谢厉少了。”厉寒舟:“会不会太没有诚意了?”云初说,“如果厉少是想要什么东西,我大概是拿不出来的。”厉寒舟很想说,我想要你,但是也知道这话一定会吓到她,他低头飞快的在云初额头印下一吻,“这就算是谢礼了,不早了,睡吧,至于工作,随你的时间,如果你喜欢,明天都没问题。”云初闭上了眼睛。厉寒舟无奈的笑了笑,帮她掖了掖被窝,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卧室,他才拨通了陆斐然的电话,“我已经跟她说了去你那边工作,记住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给她做治疗的时候,不要让她意识到你是在为她做治疗。”陆斐然冷笑,“厉寒舟,你够阴险的啊。”厉寒舟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窗外漆黑的夜,就像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如果阴险就可以将云初留在他身边,那他愿意阴险一千次一万次。第二天云初果然为了去上班起的很早。厉寒舟运动完的时候,云初已经收拾好自己,正背着双肩包往外走。厉寒舟叫住她,“这么早?我记得中医馆是早上八点半才开门的。”云初说:“我想早点过去。”厉寒舟笑了起来,“你不会是为了故意躲开我,才这么早走吧?怕我送你过去?”云初被厉寒舟说中心思,也不否认,“厉少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去上班了。”厉寒舟拉住她,“不管你喜不喜欢,第一天上班,我送你吧。”云初抬头看着他,男人刚做完晨练,脸上还挂着汗珠,他穿了一身深蓝色运动服,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凌厉与深沉,竟然多出了几分生活的气息。他垂眸看着她,眼波潋滟,蓄满温柔却小心翼翼。这种男人,当他这么温柔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云初想如果不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她一定也会被这个男人温柔小心打动。可惜有了前世的记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面前的这个男人。云初一根根掰开他的手中,声音冷漠,“不必了。”厉寒舟垂下眸子,将眼中的那份落寞与孤寂很好的掩藏了起来,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也好,晚上下班我去接你。”云初没有回复好还是不好,转身离开。“厉少。”乔姨走过来,“女人惯起来,其实是没边的。”厉寒舟冷冷的看她一眼。乔姨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厉寒舟警告道:“做好自己的本分。”乔姨忙道:“是。”云初到达中医院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钟,她倒是也不需要着急,溜达到不远处的小吃摊位上,买了一根油条跟一杯豆浆,泡着吃完,回到中医院的时候,刚好跟陆斐然碰到一起。陆斐然走到她身旁,笑着跟她打招呼,“云初,好久不见,我还记得上次你没给我打电话,看样子是记住了所有的东西。”云初朝陆斐然微微颔首,“陆医生好。”两个人朝中医馆走去,之前云初只在前面门诊部给陆斐然做过帮手,没想到中医馆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其中陆斐然自己的办公室就占了整整一个楼层。最让人奇怪的不是他占的地方大,而是,他居然不止有中医办公室,还有一个心理医师办公室。云初:emmm,居然觉得有些玄幻。陆斐然推开自己的心理咨询室:“要不要进来参观一下?”云初微怔,“可以吗?”陆斐然笑道:“当然,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个办公室看起来不像办公室,反倒像个普通家庭套房。除了厨房,其他的完全是按照普通家庭套房来装修的。云初问:“这里不会是陆医生的宿舍吧?”陆斐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云初问:“什么?”陆斐然:“拉进与病人之间的距离,如果我把这里弄成一个普通的病房,无论什么样的心理疾病,都会对病房产生一种或轻或重的抗拒感,但是在一间普通的套房里,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云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您不是中医医师吗?”陆斐然笑道:“谁规定学了中医后,就不能兼修心理课了?”云初:“那倒也是,不过我听说心理医生有一种特殊的技巧,就是可以催眠。”陆斐然说:“没那么厉害,这种技巧不是每个心理医生都可以办到。”云初问:“那您会吗?”陆斐然说:“你要不要试一试?”云初笑了笑,“还是算了吧。”陆斐然说:“放心,这只是一种让人放松心情的方法,没有电视电影上面说的那么邪乎,不信,你可以自己试一下。”云初有些心动了。陆斐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到那上面。”云初照做了。陆斐然从怀里拿出一块怀表,吊在云初两眼中间,声音温柔,“你看到了什么?”云初:“一块怀表。”陆斐然:“看着它。”云初照做了,她看着那块表,似乎没任何变化,可是她竟然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陆斐然收起怀表,问云初:“你看到了什么?”云初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明明能听到陆斐然的声音,但是思绪却飘的越来越远。云初看到了另外一个的一个世界,另外的一个自己。不是上一世的自己,而是另外的一个。可是她看不太真切,只能听到她自己开心的笑声。她趴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笑的开心又清脆。突然画面一转,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眼前全部被红色占据。“云初,云初?”陆斐然的声音由远及近,猛地将她从虚幻中拉回来。云初猛地睁开双眼,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划过,她伸手抹去,是眼泪。“你看到了什么?”陆斐然又问了一遍。云初摇摇头:“我记不清了。”她是真的记不清了,刚才就好像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却忘记了这个梦的内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