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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他。厉寒舟像是被人掐住了七寸。周晗的婚礼办得盛大又热闹。但是这份热闹给不了厉寒舟。周晗婚礼这天,云初去了贺景天哪里,一住就是一个周。她在这里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如果真的像那位老僧说的那样,等她走了,贺景天关于她的记忆也会一并消失。云初有些遗憾,但她也知道,现在的贺景天,已经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了。云初去贺景天那边的前两天,厉寒舟还可以强忍着不找她。可是他也只能强忍两天。周晗搂着新婚妻子,忍不住吐槽他:“厉哥,你完了,你真的完了。”厉寒舟笑了笑,他不在意这个,只要云初肯留在他身旁,他什么都不在意。厉寒舟头一次住在别人家。贺景天的房子不算小。贺家破产后,是贺景天出面收拾的残局,手段雷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当时贺父看着贺景天提出来的条件,只说了三个字,“报应啊。”确实的报应,但是贺景天也算是给了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挣到了最后的颜面。晚上云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厉寒舟撑起手臂,用手托着自己的头,侧身看着她,“想什么呢?”云初摇摇头:“没什么。”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算着日子。还是三天,就是十五,到时候,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三天的时间很短,但是也很长。云初每天就像没事人一样,日复一日的做着跟之前同样的事情,同样的工作。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到来,没人知道,她内心有多激动。她像是开始试着靠近厉寒舟。她早上会起床为厉寒舟做早餐。在厉寒舟早上上班的时候,会乖巧的帮他系领带。一开始厉寒舟有些受宠若惊,他以为云初又在打什么离开他的主意。但是云初并没有,她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晚上甚至会进厨房做几道厉寒舟喜欢吃的菜。青姨看到云初这样,以为她终于想开了,开心的不行,高高兴兴的去给厉家打电话。十五那天晚上,云初没让青姨进厨房,她自己一个人,为厉寒舟做了一桌子厉寒舟爱吃的菜。厉寒舟高兴的要命,抱着她一遍遍的问:“初初,你终于肯接受我了,你终于肯接受我了。”云初声音软软的,“去吃饭吧。”厉寒舟心跳加速,唯恐怕这一切都是梦境。他低头在云初的唇上吻了吻,压抑着低声呢喃,“初初,初初。”今天晚上的云初,乖巧的要命。她趴在厉寒舟的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过了今晚,就永远不用再见到他了。云初伸手抚摸她赤/裸的胸膛。“初初。”厉寒舟喘着粗气,一把捉住她的手,捏在手里,“别乱动,我会忍不住的。”他知道云初对那方面不是很热衷,所以每次都尽量克制。云初觉得有些难为情,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厉寒舟主动,做的时候,她能哼唧一声,都能让厉寒舟兴奋一整个晚上。她对霸总的这种天赋异禀是有些害怕的。这时候,她有点怀疑那个老僧的话了。如果那个老僧是骗她的,明天她一定会去拆了他那座庙。云初侧头看着窗外的月亮。月光泄满了一室。云初的手在厉寒舟的手里轻轻舒展,与厉寒舟十指相扣。她想要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厉寒舟身体微僵,随即是汹涌而来的狂喜,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叫。他翻身覆上去,月光下,云初的脸泛着一层柔和的光,他低头吻了吻云初的唇,声音沙哑,他说:“是你先开始的。”他说完,再等不了半分,大掌掐着她的腰,一次次的酣畅淋漓。云初觉得身体像是飘了起来,她半睁着眼睛,伸手抚摸厉寒舟的脸,她的声音软的不像话,她说:“厉寒舟,曾经,我爱你。”厉寒舟捧起他的脸,一遍遍的亲吻,他说:“初初,我也爱你,我爱你,不是曾经,而是永远,生生世世。”世界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月光倾泄在男人光洁的背上。云初安静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可真奇怪啊,明明身体还在这个世界上,可是眼前的一切渐行渐远。好像,她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下一刻,自己的身体被人紧紧的圈进怀里。男人的声音变了调,“不要,不要啊。”云初费力的睁开眼看着他。借着月光,她看到了男人近乎扭曲的脸。她伸手抚摸男人的脸庞,可是,碰不到。“不要,初初不要,别走,别走啊。”他拼尽全力,想要捉住眼前的一切,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像月光一样,散落,美好,却有触摸不到。厉寒舟像是彻底的疯了,疯癫魔怔的对着虚空处磕头,他满脸是泪,疯狂的哀求,“初初,我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迫你的。”“我不该将你强留在我身边,初初你别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你别走,不要走,不要啊。”夜色更深了,云初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能看到厉寒舟扭曲的,满面泪痕的脸。她张了张嘴,想要在离开之前,再喊一遍厉寒舟的名字。可是她什么都喊不出来。算了,云初想,只要能够离开。第89章完结病房内,一位打扮朴素的中年妇女端着一杯水,用棉棒一点点的滋润病床上女孩子的嘴唇。病床上的女孩子,面色苍白,却难掩惊艳的容貌。这位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云初。中年妇女,帮她润完嘴唇,又拿了毛巾,用温水投洗赶紧,拧干,仔细小心的替她擦脸。然后是脖颈,手臂,双腿。女人一面擦着一面低声诉说着一些家常。她帮云初擦完身体,起身的时候,看到云初眼角的泪水。她脑袋先是一懵,随即不敢置信的留下了欢喜的泪,她本想大喊,又怕吵到病床上的女儿,抹着泪,跑出病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一边跑一边喊,“大夫,大夫,我女儿她能听到了,她能听到了,大夫。”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女人抓着医生的手,又哭又笑,“大夫,我女儿,我刚才看到我女儿哭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