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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随意拉拢,抬头便与徐诣深邃的眼神对视上。他眼中波涛汹涌,藏着太多太多的感情和情绪,温锦柔却是什么也没有,淡得如水一般。两个人完全颠倒了,从前的温锦柔总是深情温柔的看着他,而他眸色平静凉薄,现在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这世上,真有报应这东西。克制着想要拥抱她的**,徐诣低柔地道:“天气转凉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一个发高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竟然也想管别人了?”她说完,突然想起那天银杏林离开时下暴雨,他似乎在雨里站了很久,是这样才发高烧的吗?那可真是活该啊。对她的话,徐诣并不反驳。温锦柔让他过去坐下,他听话坐过去,眼神仍旧看着她。温锦柔冷淡地看他一会儿,“不想死的话,自己想办法降降温。”她转身要进里间,徐诣握住她手腕,“初初,让我多看看你。”“徐诣,别得寸进尺。”徐诣缓慢放开她手,嗓音哑:“好。”温锦柔将门关上,没看他一眼。屋里又恢复静谧,徐诣却突然觉得安心,环视屋内一圈,还能看到不少属于温锦柔的东西,都带着属于她的气息。哪怕不能看到她,能留在这里与她独处一室,也很心满意足。这样朴实无华的愿望竟然有一天也会出现在他徐诣的人生当中,这是从前想也想不到的。他自嘲淡笑,起身进浴室用凉水降降温,在温锦柔的沙发上躺下。灯没关,他看到桌上放着的她的一朵山茶花胸针,伸手拿过来。东西静静的躺在他掌心,精致玲珑,是温锦柔会喜欢的一类小饰品,这一点倒是没有改变。徐诣慢慢握紧,闭上眼。一扇房门相隔,温锦柔虽闭着眼躺在床上,但却有些睡不着。手机突然震动,她拿过来一看,是姜止发来的消息,问她:[怎么提前走了?]温锦柔:[有些困了。]姜止:[现在休息了吗?我过来看看你。]温锦柔:[不用,我已经休息了。]这条消息发过去大概几分钟,姜止没有再回复,温锦柔将手机放在一边,准备入睡时,手机再次响起动静。[我已经过来了。]温锦柔面色不改:[徐诣在这里。]站在温锦柔门外的姜止神情莫测:[我知道,只想看看你。]温锦柔轻蹙眉。虽说姜止是要追她,但温锦柔从未表示过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甚至怕给他造成感情上的混乱,也一直保持着距离,现在他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们关系变得暧昧。[姜先生,我和徐诣纠葛太深,你不必加入进来,对你不会好。][我不打算开门,晚安。]温锦柔没兴趣让两个人男人为自己针锋相对,把留徐诣在这里,只是秉承着一点善意救他狗命,虽然讨厌他,但这点仁义道德温锦柔还是有的。门外收到信息的姜止轻轻叹笑,还真是绝情啊。果然不管对徐诣,还是对别人,温锦柔都保持着冷静的淡漠,谁在她这里都不可能是特殊的。看来追求她这条道路,并不会容易,况且现在还有徐诣这只拦路虎。姜止慢慢往回走,思考要用什么样的方法牵制住徐诣,让他分出心神,没办法成天缠着温锦柔。**温锦柔并不是一个贪玩的人。在山庄呆的这几天一直是姜梨缠着她不让她走,温锦柔顾念着曾经骗她一场,留下来多陪她几天。但她并不是闲人一个,即将进入公司做事,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清晨起床,温锦柔从卧室出来时,外面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她从前喜欢吃的早餐。徐诣正坐在窗下的沙发随意地翻看她昨日看过的杂志,和从前无二的闲散慵懒,脸色比昨天好很多,烧仿佛退了一些。他抬眸,幽静漆黑的眼眸看到她时,逐渐变温柔,放下杂志朝她走来。“初初。”男人站在她面前,身高颀长,落下一片厚重的阴影,想抬头摸摸她头发,温锦柔瞥了他手一眼,徐诣微微停顿,有些颓然地放下,“一起吃。”“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徐诣:“我让人准备的。”温锦柔走过去坐下。徐诣眼神一亮,坐在她身边:“这些都是你以前喜欢的。”温锦柔问:“你退烧了?”虽然神态依旧淡漠,但是却在关心他,徐诣勾了勾唇,“嗯,好多了。”下一秒,温锦柔的话又让他整个人僵住。“那你还不快滚?”徐诣愣了会儿,静静凝视她,“我陪你吃完再走。”“立刻。”她眼神平静的移到他脸上,语气很柔:“我没有想到,仅仅是跟你呆一个晚上,就让我浑身不舒服,恶心。”她每多说一个字,徐诣的脸色便颓然苍白几分,半响后垂下眸,遮住眼中落寞和心酸:“我想多看看你。”“可我不想看到你,你还要继续这么自私?你不是说喜欢我,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要你现在立即消失。”他点头,哑声:“好,我都听。”昨晚对徐诣来说是美好的,时隔两年重新和她隔得这么近,他一刻也没有睡着过。说来好笑,因为想到明早可以看到她,竟怎么也睡不着,兴许是心情好的原因,就连高烧都有所缓解,今早更是早早令人做好她爱吃的东西送来,只是想像从前那样,陪她呆一会儿。原来他的存在让她恶心,让她浑身不舒服。徐诣终于也尝到了同样被人看不起的滋味。纵然破产那段时间里早已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白眼和讥讽,却没有哪一次能比得上温锦柔随便一个眼神和随便一句话来得猛烈。可就像她说的。他喜欢她,无法不顺从她。拿上已经干了的外套,徐诣走到门边,回头再看她一眼:“初初,我走了。”温锦柔正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余光也没有赏一个。徐诣心中苦涩不已,步伐缓慢的离开,之所以缓慢,是心里存着一点奢望,奢望她能叫住他。但没有,直到徐诣走出山庄,温锦柔也没有任何表示。徐诣抬头看灰暗的天空,神色慢慢恢复往日众人熟悉的冷淡。纪庸的车停在山庄外等他,见他坐上车便开始闭目养神,眉宇间皆是生人勿近的凉薄,嗤笑一声:“你如果见温玉落的时候也这副拽兮兮的模样,那我敬你是条汉子。”徐诣心情不太好,嗓音也冷:“我在她面前什么样?”纪庸开车:“你不是很清楚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