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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苓苓。”谢远琮恰来接她,虽隔得远,但刚的话也都听进去了。他走到纪初苓身边,先客气唤了宁氏一声。看着眼前仪表堂堂,行路生风的女婿,宁氏复又笑了笑。平素念叨惯了,这会也就说这丫头给她爹跟祖父惯坏了,性子诸多毛病,让他多担待些。谢远琮唇角微扬:“苓苓很好。”自然会是这样,得在丈母跟前护一护妻子。宁氏心里想着,掩了下嘴笑道:“你也不用这么替她说话,自己女儿我自然知道。这夫妻之间便是要多多坦诚,阿苓有何不对的你就提,好过憋久了生嫌隙。那就坏了。”这个时候就理当称是,再跟着附和几句。宁氏也等着,哪想谢远琮却并未如她所料。反而眉宇一皱,露出个既纳闷又诧异甚至是无可理解的一个表情来。“此话肺腑真心,小婿是真觉得苓苓极好,娶她是我今世之福,哪挑得出一点不好来?”说着谢远琮从后环过扶住纪初苓的肩,将人往怀中拉近。“没想苓苓在您身边那么多年,您却还不如我慧目识她懂她。”说着一脸惋惜的,好像宁氏丢了一个天大的宝贝,他有多替她可惜一样。宁氏愣住了。谢远琮这神色难辨不说,就连这话听来也奇怪。态度虽敬话却又不怎么客气。一琢磨,就像是在说她为人母却有眼无珠似的。谢远琮又看眼怀中人笑道:“而且就算是有何处觉得不对,那也定是小婿我的问题,小婿定然会改正。您以往觉得苓苓不对有错时,一定也是如小婿这般想的吧。”这话说完谢远琮就顺势告辞了,拉着一脸懵神盯着他看的纪初苓往外走。待人影都不见了,宁氏才回过神来,顿时气得拧帕子。听听,这都说得是什么话!这是说一向都全是她的问题跟不是了?哪有做女婿的如此话里藏针指怼丈母的?果然外头传的没错,这谢远琮就是个黑心jian诈粗鄙还不知礼之人。宁氏原本就对谢远琮不满意,如此就更不喜了。要不是皇帝旨意,他一个小小侯府还想娶了她女儿去?纪初苓直到回来了,脑袋还有些晕乎。谢远琮瞧了就好笑。“你还真……”真是敢说。不过想想他是谢远琮啊,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撑她腰,竟对她娘也这么不留情。其实谢远琮还是顾着宁氏是她亲娘,很留情面了。宁氏怎样的人他也清楚,之前他无名义不好出头,可如今娘子都娶进来了,怎好还任她受宁氏的气。苓苓善心知孝不计较,他可不会。纪初苓忽想起什么来:“可我今儿还没见过大哥呢。”“我替你见了。”谢远琮凑上来啄她耳朵。“你?”纪初苓还想说什么,他湿濡过耳垂的唇又堵了过来。他直驱而入,她身子就软了大半。谢远琮拥人吻着,瞥见墙上所挂,心底哼了一声。兄长也不行,他迟早要把画给收了去。自回门后没几日,谢远琮休完了假,日日晨起上朝时纪初苓还睡得深沉,醒来一摸边上都凉了。接连几回后纪初苓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本就辛苦,为人妻帮不上,也该替夫君穿戴送他出门才是,哪好只顾自己睡。一日她心里惦记着这事,没敢睡熟,晨间边上人一动就醒了,揉了惺忪双眼爬起来要替他更衣。谢远琮见她显然没睡醒,整个人蜷成一个小团往外挪,鞋也没踩准就光脚往地上蹦,实在看不过眼,又动手给裹成一团塞了回去。被塞回去后她还迷糊中想着呢,她真是给他宠坏了,想她多精明一人呀,短短时日退化的连鞋都穿不准了。是以当谢远琮将纪郴的画像收了,换上他亲手所画的一幅他同她俩人的画像时,心中有愧又自诩精明的纪初苓都没敢去抗议。这日谢远琮早早回来。纪初苓午歇才醒,就见人一脸神神秘秘地凑上床来。谢远琮手往被窝里一探,见她果然双足冰凉着,便捧在手心里暖着。入冬天愈冷,姑娘家就愈畏寒。每晚他都得抱着暖上好一会才行。纪初苓刚醒,见他回来早正奇怪着呢,人就上来抓了她的脚。他就跟个火炉似的,暖和和的别提多舒服。纪初苓眯了眼,跟猫似的喟叹一声,受着他给的享受往他身边蹭去。脚踝却突然间一凉,像被系上了什么,还带有叮铃铃的声响。纪初苓一瞧,竟是一串铃铛环成的脚链子。如今她也算能揣测他的半个心思了,她狐疑问:“你做的?”“自然。”原来他这些天还在忙活这个呢!纪初苓不知他还闹出那么大醋劲,扑在床上险些笑岔。“夫人笑什么,不喜欢?”谢远琮见她嚣张,腹中刹起了团火,握了她脚踝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在她双足的圆嫩指腹上摩挲。他的手握笔握刀枪,是带了茧的。如此摩来不痒却有种熬人的滋味,气氛瞬间暧昧起来。纪初苓被盯得脸红心跳,更有一股热流顺着足尖酸酸麻麻就爬上了小腹。她暗道要不好,蜷缩了足尖便想要逃。谢远琮岂不知她想什么,先一步展臂扣在了她腿侧。这姿势再坐不稳,两人一同倾翻。谢远琮压了人在身下,低头索入就锁住她的小舌。掌心之下两处鼓鼓囊囊的,若非解过,平日里遮掩了当真瞧不出来。纪初苓感受着他身下的嚣张,嗯嗯唔唔义正严词地抗议:“谢远琮,这是青天白日!”“那又如何?”又能如何,他攻势袭来,纪初苓脑中一个混沌,也想不明白“又如何”了。丢盔卸甲不过一个转眼的事情。红帐被浪中如奔浪滔天,连娇娇嗔嗔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作者有话要说:嘿呀,吃到rou后的小琮琮越来越不节制了94.都喜欢今日天地间的寒气骤涨了几分。太和殿上傅公公尖着嗓子正喊着有事起奏时,镇安侯府门前的大街上,一人冷得揣起了双手,步履匆忙地冲镇安侯府去。虽然时辰早,赶得急,一呼一吸之间皆是呵出的白雾,但人脸上却是喜色满满的。镇安侯府大门被敲开了后,他同府上说了几句话,里头人也匆匆忙地进去禀报了。消息传进来,秋露跟如意在外屋有些为难了。如意看看天色:“少夫人还歇着呢,咱们不好吵醒吧?”“可文府一早就来递消息,按往常少夫人醒来还得个把时辰,会不会晚了些?”秋露迟疑道。两人正在外头嘀嘀咕咕,忽听见里头纪初苓轻唤了一声,互看一眼赶紧打帘进去了。纪初苓今儿醒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