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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小酒窝却不得显,都是秦先用手戳一戳,再笑一笑便显了。若是平日里,聂千万定会捉住他的手,因为她觉得身为一寨之主,脸上长这么个可爱的小酒窝有损她威猛高大的老大形象,但现在她两只手都占着,腾不出手。反正也没人看见,聂寨主心中如此想着。“是那家伙酿的千日醉竹,加上她这一院子的草药,味道杂七杂八的,不难闻就是了。”“冷澹!”聂千万背着秦先进了院子。院中果然晾晒着各种秦先叫不上名字的药材,都被搁置在一层一层的药架上。一个看着醉醺醺的女人扶着竹屋的门框东倒西歪地走出来,一身褐色的衣衫松松垮垮地系着,长发随意的用一根麻绳绑在脑后,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她声音淬了冰,“聂千万?你快死了?”聂千万将秦先小心地放在一张竹藤编椅上,抬起腿便踢了冷澹一脚,“老子命比你长!快来看看他的脚。”“麻烦。”冷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秦先身边,抬起他肿胀的脚踝搁在一个杌子上,转身就向着屋外走去,“诶?哪儿去啊你?”聂千万着急。“拿冰。”冷澹语气冰冷。此时正值暮春,竹屋后的地窖中还有去年藏的冰。冷澹轻轻敲了一块下来,用布包了,裹在秦先肿成一圈的脚踝上。“别动。”冷澹看了一眼想要缩脚的秦先。这女人的眼神比脚踝上的冰块还冷,秦先腹诽。若不是看着她手法熟练,聂千万又很信任她的样子,就这醉酒行医的职业cao守,秦先实在心有余悸。聂千万瞪大眼睛,“这就行了?”冷澹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坐到角落拿起酒坛一饮而尽。聂千万看看秦先被冰块包住的脚踝,索性也扯了一个杌子坐在他旁边,与他大眼对小眼。暮春的风徐徐吹动,竹林沙沙作响,秦先躺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冷澹的声音传来,“换一个。”聂千万头顶被扔了一包冰块,顿时一个激灵,“冷澹你妹啊!”聂千万帮秦先换完冰块,转身便与冷澹打成一团。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新人物,刑冷澹,还是冷澹?☆、第5章这两个人,好像感情不错,秦先看着各自一边气喘吁吁的两个女人,嘴角勾起一个笑,看的他都有些想打架了,痛快。冷澹站起身,转身走向一格一格排列整齐的药柜。“一日一贴,每天晚上换一次,快滚。”冷澹将一沓黑乎乎的膏药纸“啪”地一声拍在桌上。“还想打?”聂千万撸袖子,看着她那副半死不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就来气。冷澹面无表情,“来啊。”聂千万炸毛,“老子今天教你做人。”“好了,我们走吧,妻——主——”秦先拉长尾音,嘴角似笑非笑。聂千万双目瞪圆猛然回头,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嘿嘿地傻笑,“好好好,心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夫郎清清澈澈一声“妻主”,喊得聂千万心花怒放。秦先动作缓慢地爬上聂千万的背,还不忘将桌上的膏药贴顺手放进聂千万的怀中。聂千万自认为给冷澹撒了一大把狗粮大大刺激了她之后,乐颠颠地背着小夫郎回寨子。身后冷澹的眉目打上一层冷冷的月光。月上竹梢,山岚薄如银练。秦先趴在聂千万坚实的背上,心中对这个冷面大夫产生了一丝好奇。“冷澹的夫郎,三年前跟人跑了,她之前性子也冷,但还算有生气,不像现在......”聂千万语气难得有些沉重。她知他必定疑问,这事山中人尽皆知,也不打算瞒他。被绿了啊......秦先垂下眼睫,不再多问。这世上有太多不堪回首的过往,并不是每一段都要去探究。二人一路行去,一路无言。......聂千万小心的将秦先搁在床上,暮春的露水不是很浓,但还是在他的眼睫上挂上了剔透的水珠,一眨眼,便落了。秦先迫不及待要将脚往被子里缩,却还忘了脚踝的伤,一扯动又痛呼出声。聂千万正给他倒水,这下直接将水杯一扔,“怎么了怎么了?”“我脚冷......”秦先有些委屈,刚说出口便又唾弃自己,穿越到女尊国家,人都变矫情了。一路虽行的稳当,但是他的脚却是光的,冰块麻痹的感觉一回知,又冷又麻的感觉直钻脚底。聂千万小心地捧起他一双细瘦白皙的脚先用手捂了捂,然后往胸上一搁。秦先僵住。聂千万的胸口很暖,也很软。粗麻的布料有一点刺刺的摩擦感,被两团曼妙夹在中间,秦先的脚有些颤抖。聂千万看了一眼自己的粗布麻衣,又看了一眼自家脸红道耳根的小夫郎,喃喃自语,“好像还很凉。”她将秦先的脚放下,转过身去。秦先连忙低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哪知刚一抬头,就看见聂寨主白花花的脊背,聂千万转身扑过来,两只白兔气势汹汹。秦先觉得鼻子一热,这下连麻衣都不隔了......冰凉的脚掌贴着火热的胸膛,汲取着烫人的温度,感受着有力的心跳,秦先只觉的脚底像踩着一把火,一直烧到了他的天灵盖,还要接着再烧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更新新~☆、第6章秦先努力将温热的鼻血吸了回去。等到秦先的脚终于回暖的时候,聂千万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回头将摔到地上的杯子捡起,秦先瞥了一眼,幸好是竹杯......秦先接过聂千万递过来的竹杯,一低头便能闻见一股自然的清香。无辟山上生了许多的竹,是以平日里的生活用具基本都与竹有关,秦先十分喜爱。聂千万:我夫郎喝个水都这么好看!“心肝儿~”聂千万像一只大狗凑过来,在秦先眼里,她就差没伸舌头了。聂千万凑过来就要亲,秦先皱眉将她留着哈喇子的脸推开,将喝完水的竹杯往她手里一搁,“今天不行。”秦先几乎rou眼可见地看到聂千万头上的耳朵委屈地耷拉下来,她转身将竹杯搁在桌上,身后的大尾巴也恹恹地夹着。秦先扶额,转过脸不去再看。聂千万有些幽怨地摸摸秦先柔软的发丝,“睡吧。”秦先点头,看着转身过去翻箱倒柜的聂千万,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只见聂千万从柜子中拿出一套灰扑扑的被褥铺在地上,她钻进去,脸上幽怨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