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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她的耳垂,小声说了句“谢谢”。聂寨主耳根破天荒的红了一片,依着自家夫郎换来的这次主动,也不亏嘛,哈哈,哈哈哈......作者有话要说: 冷澹:有人想想我吗?☆、第9章容月很快便被小八用牛车拉了回来,他看了看一脸不爽的聂千万,向着微笑的秦先走过去。“秦大公子。”容月行了一个平辈礼,看起来甚是有规矩。聂千万听着不对劲,“什么公子?”秦先安抚她道,“没什么,以后再说。容月,你跟我来。”聂千万狐疑地看着步伐款款走过去的容月,心中盘算要将这个男子早些送走。秦先和聂千万的婚房,是一个单独辟出来的大房子,位置坐北朝南,在这座房子后边还有一间单独的小房子,平时用来放置一些杂物类,目前却是空置的,他刚刚拜托一同回来的赵老三打扫了一遍,放了一张小竹床,一方小竹桌和一些生活必需品。秦先领着容月来到了这个小房子,他开始确实是有心想要和容月一起住,但是他真的进到他与聂千万专属的房子里,那股莫名的感觉......许是他习惯了罢。“前边便是我住的屋子,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秦先说道。容月面上有些不忍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之后小声问道,“秦大公子,你不想要回相国府了吗?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好了!”秦先打断他的话。“我与你在竹屋时便已说过,我不记得什么相国府,我也不是什么秦大公子,你要么同寨子里的人一样叫我主君,要么便叫我的名字,秦先——”容月似乎被吓了一跳,秦大公子一直以温润如玉著称,怎么与他几次交锋,却是果断坚决,凌厉锐气?他红着一双兔子眼道,“知......知道了。但是秦大公子毕竟长我几岁,怎能直呼其名,若不嫌弃,我便叫你一声兄长,可好?”兄长乃是定国敬称,倒也没什么不妥,秦先便也没反对。二人在简洁的小竹床上落座,秦先给容月倒了杯竹叶茶,开口道,“无辟寨也非久留之地。”秦先并未说后半句,但是话外之意,容月岂能不知。“我......我是瞒着家里出来的,我若回去,便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我不愿。”容月说的小声,态度却坚决。秦先一笑,“那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我......我也不知,只觉的还没遇上过像哥哥说的那样,倾心相许,非卿不嫁的人。”容月说到后半句,眉目柔软,但是只出现一瞬,那眉目又带上了恨意,“哥哥临终之前都在念着她,还不让我来找她,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连哥哥最后一面都不来见!”秦先叹了一口气,据容月所说,三年前容竹的确是嫁给了越家,但是嫁过去不足三月便被囚禁在一方废弃荒院中,只有容月常常翻墙去看望,眼见着他日渐消瘦,甚至一病不起,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容月低头,“我知兄长难处,但是即便不能杀了她,我也想要问个清楚,当初为何要抛下哥哥。”“她抛下你哥哥?”在外边听墙角的聂千万终于按捺不住跳了进来,“三年前你哥哥跟那个姓越的女人风风光光的走了,冷澹半条命都没了,你那个哥哥喜新厌旧攀附权贵,自然是看不上我这无辟寨里小小的一个大夫!”容月一听这话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你胡说,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秦先走过去将自家妻主背脊上的炸毛捋顺,顺便摸一摸毛绒绒的大头,聂千万瞬间有些偃旗息鼓的架势。“算了算了,冷澹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老子才懒得掺和。”秦先笑眯眯,“乖。”......竹屋,隐在碎发下一双淬了冰的眸子猛然睁开,冷澹一下将身上的麻绳挣断,褐色身影一闪,瞬间不见了踪影。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第10章“诶?你干什么!”聂千万对突然闯进来的冷澹十分不爽。冷澹像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一进来便钳制住容月的手腕,一言不发便往外扯。秦先此刻心中所想不过四个大字:无情铁手!冷澹卷进来的风实在是有些刮人,聂千万将自家小夫郎护在怀里,瞪着冷澹,“你蒙汗药吃多了?!”容月死死地扒着门框,刚刚红润些的小脸又被吓的煞白。“等等。”秦先出声阻止,却已来不及,容月已经手脚并用地抓住门框,但是冷澹一个蓄力,便带着人飞一般地不见了人影。秦先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自家妻主,聂千万被他这一望慌了神,“诶?心肝儿,你不会想要你家妻主我去救人吧?”秦先目带希冀,点了点头。聂千万看着自家夫郎希冀的小眼神儿,那句“我打不过冷澹”愣是没说出口,冷澹那可是招招要人性命的功夫,没事谁和她抢人?但是......聂大寨主眼一闭心一横,冷澹,老子跟你拼了!秦先看着聂千万那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秀雅的眉一挑,再联想到自家妻主要通过五花大绑和蒙汗药来制住冷澹,不由得明白了个□□分。女人嘛,要面子,尤其是聂千万在自家小夫郎面前更是死要面子,聂大寨主脖子一梗,硬着头皮答应了把人带回来。轻功不是聂千万的擅长,倒霉的是,冷澹的轻功十分卓绝。......山泉泠泠,击石作响。容月被冷澹一把丢在冷硬的山岩上,锋利的山石棱角将他细嫩的手掌划破,一身竹青色的衣袍也沾上了湿泥,一路疾行令他不停地喘着粗气,委实狼狈。“他怎么死的。”冷澹的声音森然,宛若地狱修罗。容月像是铁了心和她作对一般,一偏头,咬紧牙关,闭口不言。冷澹面上神情又森寒了几分,容月脖颈纤细,被她一把便攥在了手里。熟悉的窒息感上来,容月满脸通红,双手不停乱挥,“我......说......”从嗓子眼儿中挤出这两个字,容月只觉身子一软,又跌在地上。他双手撑地不停地咳着,眼眶中泪水汹涌而出。“哥哥是病死的。”容月声音有些嘶哑。“什么病?”冷澹不信,容竹走的时候,不过是有些风寒,怎会要命。容月冷笑,只觉的凉透了心,哥哥,你看你心心念念的女人,你病了三年,她竟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