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全网盛传我和前夫的绯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鬼祟祟的目光打量她。

“有话说!”

简减正拎着专为节目准备的运动鞋,被她一吓,差点把鞋子扔到地上。

“那个……”她偷眼看封矜矜,低声说:“我和李半的助理通了气,发现我们又订了同一班飞机。”

哎。

封矜矜叹气。

招招手,让简减把差点被扔掉的运动鞋递过来。

把穿在脚上的帆布鞋换下。

为了不被前夫追上,她这条老命怕是要全部豁出去了。

简减有些担心的问:“我看他追你追得挺紧,你把持得住吗?”

把持不住也得把呀。

拍了拍简减的肩,她一幅释然的模样。

“我喜欢李半离我远一点。”

那样才好仰望他,然后怀着对他的向往,不断变优秀。

想让他永远做她的偶像。

简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叹气:“可我看他不像会放过你的样子。”

事实证明简减说对了。

和李云珂到了机场,看到了比来时还要大的阵仗。

李半站在粉群面前,跟粉丝说话。

一个跟封矜矜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从脸红到脖子,看上去很紧张,控告的时候却口齿清晰,条理分明。

“哥哥,前不久群里有个粉丝让我们去粉封矜矜,那时候我们连封矜矜是谁都不知道。这两天群里激烈的讨论了一下,我们怀疑那人是封矜矜。我们怀疑她在挖粉。”

“哦?什么群?什么时候的事?”

“就她宣布粉转黑那天。”

“然后呢?”

“我们把她踢了。”

“啊,有点过分喔。”

他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

“啊啊啊啊……”

半粉今天又被杀了。

有人给他递了厚厚一本书,封面上写着。

“半哥加油,我们集体同意这门婚事。”

李半又是一抹杀人微笑,收下了书。

“谢谢!”他说。

没有解释,那就说明……

李半真的在追封矜矜。

这下锤死了,没翻身的可能了。

宛如母胎solo了二十七年的大龄儿子终于谈恋爱了,半粉老母亲落泪。

不断跟李半说加油。

然后看到跟李云珂一起进来的封矜矜。

“啊啊啊,娘娘。”

封矜矜想逃,可是逃不掉。

有些半粉直接围了过来。

“娘娘,你比照片好看多了。”

“娘娘分享一下你的追星心得嘛。”

“娘娘看看哥哥,他超好的。”

“娘娘你挖到我了,我要用粉你来做哥哥的聘礼。”

封矜矜懵在原地。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境地?

听说签约了审核很快,我试一下!

☆、第44章

最近一本日更一万的网络火了。

书名叫,小甜文,日更上万,积累到现在已经七万字了。

新人作者的新文,才更新就吸引了上千读者,没几天就成了网站爆款。

这一宝藏被某个半粉发现,然后把链接往半路程咬金里甩了一下,众多半粉趋之若鹜。

有身兼半斤cp粉的半粉往半斤超话里一说,吸引来更多了半斤粉。

不为别的,只因这本乍眼一看跟半斤没多大关系,然而当你点进第一章,只读第一章,就知道孩原型百分百是李半和封矜矜。

作者也没有藏着掖着,成天在作话里磕半斤cp,就连男女主的名字都雷同——男主叫李全,女主叫封叉叉。

摆明了在写李半和封矜矜嘛。

该从封叉叉通过努力站到李全面前,本想用心追爱豆,却被暗恋她许久的爱豆表白。

整本就是一碗高级狗粮,被投喂的读者甘之如饴。

从机场回来,李半对粉丝口中的群耿耿于怀,便要了何安的号申请进群。

何安虽没在半路程咬金,但在官方后援会里出现过,一些姐妹认得这个号。

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入群申请。

正常点的粉群以给偶像吹彩虹屁为主,外加组织应援活动之类的。很少有半路程咬金这种自在聊天的粉群。

李半才进去就看到她们在讨论封叉叉。

他举着手机皱眉。

封叉叉难道是饭圈用语?

看了半天才搞懂所谓的封叉叉是某部里的名字。

并且知道了该以自己和封矜矜为原型,他一阵好奇,便发了进群以来的第一句话:“给个链接。”

半粉友好的把链接发了过来。

他点进去,看到第三章就欲罢不能了。

中安排的大事件多以最近的网传为原型,李全是霸道影帝,一句话绝不超过五个字。封叉叉是又娇又软的小飞蛾,一心想扑进李全这团烈火。

故事搞笑,偶尔沙雕。正是网友喜欢的类型。

李半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并且豪情万丈的看一章打赏一章。

剧组。

秦眠端着一个瓷碗出神。

瓷碗中的药汤黑不见底。

是用南竹找来的药方熬的药,喝下去就能让她那未成型的孩子胎死腹中。

向天下人状告她的秦千被绑了来,正坐在她对面嫌恶的不看她一眼。

秦眠苦笑一声,像喝水那样把药灌进腹中。

“知道我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吗?”仿佛在问秦千,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是啊,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秦千嘲讽她:“有了孩子不就可以在后宫站稳脚跟了吗?以后等他当了皇帝你就可垂帘听政,就算你一个字不认识,可朝堂上都是你的走狗,个个眼瞎,不认识字也可被尊为老夫子。”

秦眠苦笑了一下,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凄凉。

当做没听到秦千诛心之语,她用谈论天气的语气自言自语:“因为是他的骨rou,是他的东西。我是来毁灭他的,我要毁灭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

秦眠用匕首在手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她举起手给秦千看:“每次我忍不住想杀他的时候就会在手上画一道口子。”

弹痕密密麻麻,控诉着她那几个不安夜。

她恨每夜睡在自己旁边的昏君。是他让她吃不饱饭穿不了暖衣裳。

“明明是他的错,你为什么不状告他而状告我?”

她已经接近癫狂,把满屋的瓷器砸得粉碎。

“我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天下百姓对他的忍耐还没达到临界点。你说天下有些人能吃饱饭,只要有一部分人能吃饱饭这天就反不了。”

她对着秦千笑得疯狂,笑得眼角带泪。

空气刘海,细腻光华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