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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是熊一点比较可爱嘛。并不知道自己穿着军装性格被轻度影响微妙地朝着兵痞子的方向发展了的时雨老奶奶笑容温暖,精分得一脸理所当然。婶婶快吃药吧,或许还来得及抢救一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空间隧道,回到了本丸,此时本丸里仍然是盎然的春景,樱花纷飞,和风微凉,只是看着都让人心生温暖。一身军装笔挺的男子优雅地站在本丸的入口处,风姿俊秀,挺拔雅致,见他们从鬼道里走出来,便勾唇露出温和的笑。他优雅地抬起手放在心口,欠身一礼,既有皇室清贵的气息,又有军人特有的飒爽利落之气。“主殿,诸君,欢迎回来。”时雨颔首轻笑,水色的长发被风扬起,乍一眼看过去那挺拔飒爽的气质竟然跟一期一振一般无二。她含笑着让开身,露出站在身后,被药研和乱藤四郎护在中间的粟田口刀剑。人数众多的粟田口大部分都被刀解,如今剩下的也不过是厚藤四郎、后藤藤四郎以及鸣狐,连一期一振自己,都自身难保。厚和后藤都是粟田口刀派中年纪较大,性格也较为硬气的孩子,围剿之日正好代替了自己伤重的弟弟们出阵,谁能想到,之后竟是那么惨痛的分别。而鸣狐亦是如此,他微微垂头,沉默不语,那代替他开口说话随身不离的小狐狸,也失去踪影。这其中藏着什么样的故事,时雨无意去深究了。厚和后藤看到一期一振时,表情都有一瞬的空白。记忆的终局是那双眼化为一片骇人的黑,眼角汩汩渗血的兄长。他神情木然,手中持刀,看着一地刀刃的碎片,忽而抬手捂眼,笑得凄厉而绝望。“一期哥——”他们的眼泪夺眶而出,嚎啕着扑向自己的兄长,用尽力气抱紧他,就仿佛这样,才能压抑住那曾经翻涌而上,将他们湮没的窒息和悲伤。一期一振敛了笑,他俯身,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两个弟弟,听着他们几近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大厦将倾的崩溃决然。他闭上了那双蜜色的眼眸,眉眼轻悯,神情安详。——哭吧,哭吧。哭尽了泪水,愿你们的未来不再悲伤。宗三左文字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注意到审神者悄无声息的准备离开,似乎并没有打算插手此事的样子。他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忽而袖子一紧,他低头,就看到小夜那张稚嫩的脸。他忽而便明白了什么,抿了抿唇,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时雨是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军装虽然帅气,但是习惯了宽松服饰的她其实感觉并不是很好。时雨换了一个“优雅序曲”的浅粉色齐刘海长发,上衣穿了“小米.白”,下衣换了“轻纱短裙.粉”,她穿着折边短袜,脚踩心焰木屐,为了符合这间日系本丸庭院的风格,她给自己穿了一件“彩蝶.落花”的和服外套。不管是上衣还是裙子都是飘逸淡雅的雪纺纱织,和服外套是浅浅的米色,质地类似毛衣,有着风雅的广袖,上面错落地点缀着极有层次感的花瓣儿,这一身衣饰不管是在取色还是在剪裁上都偏向简约大方的风格,看上去知性优雅。无害又少女。“三日月殿下,故友归来,您不去见他们一眼吗?”时雨抱着卷宗,这般对坐在庭院长廊上三日月宗近和莺丸说道。这次来的三条派刀剑有短刀今剑、薙刀岩融、大太刀石切丸以及太刀小狐丸,可以说除了三日月宗近,其他三条派的刀都在。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微笑着回首,略带欣赏地打量了一番时雨的装扮,再度开启魔性的BGM笑着道:“哈哈哈,姬君不必如此,我的兄长以及友人都年纪不小了,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比起现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或许会更希望我在午后奉茶等待呢。”三条大佬是最可怕的黑恶势力,比起其他刀派那般缠粘不去的羁绊和亲昵,他们更加独立也更加骄傲,让同伴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野狐可是会咬人的。而莺丸瞬间焉了似的郁结道:“……大包平还是没来。”时雨和三日月宗近同时移开了目光。今天莺丸仍然在强行大包平呢。“不过姬君这身装扮真是漂亮呢。”三日月宗近真心实意地赞美道,“果然女孩子应该打扮得可爱一点,看上去活泼开朗比较好啊。”“是吗?”时雨撩了撩自己及腰的浅粉色长发,笑意疏懒,“偶尔尝试一下不一样的自己也挺好的,不然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年纪呢。”“哈哈甚好甚好,姬君可以多尝试些裙子,现在年轻人的打扮真的相当有趣呢,女孩子也更可爱啊。”“我会尝试的,三日月殿下。”时雨想着以甜美梦幻系风格闻名的“莉莉丝王国”,想到自己大批洛丽塔哥特式服饰毫无用武之地,顿时欣然颔首道。另一边厢,一期一振正带领着药研等人给刀剑们手入,因为得了主君的首肯,他们可以汲取主君的灵力并对刀剑们进行治疗。一开始重逢的喜悦淡去之后,粟田口刀派的孩子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审神者不亲自为刀剑们手入,这一个发现显然宛如尖刺一般扎进了刀剑在长期的压抑之下变得脆弱而敏感的心口,但是惯来的隐忍,让他们没有开口询问。是被厌恶了吗?是那些人的话语影响了主君吗?是因为被二度接手,所以不被爱着了吗?这样的想法宛如跗骨之蛆般黏连不去,胡思乱想着,忍不住钻进狭小的间隙里,作茧自缚。然而这样的情绪,被药研发现了。浅川奈绪有一句话其实说的很对,药研看待事情太清楚了,也太有自己的主见了。主君的想法他能明白,也知晓这样其实最好,不会彼此伤害。但是他们始终是刀啊。是被放置在刀架上,期望主君能够将他们拿起,不让刀刃蒙尘的刀啊。想要跟主君一同并肩作战,想要跟主君被主君温柔地呵护着,希望下了战场,能被细致妥帖地保养。这些,是过去漫长的岁月里,已经成为习惯和心愿的执着啊。他轻轻拍着厚的肩膀,将打粉棒收入盒中,轻声道:“不必担心,大将是最好的审神者。”“大将只是担心你们……不喜欢审神者,所以才让我们来代替而已。”她太过于习惯站在原地,不动不摇,你靠近,她不拒绝,你远离,她亦不会因此而厌弃你。“只要你希望,而她又给得起——”“那她绝不会吝啬于给予。”药研笑了笑,那双美丽的紫眸比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