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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护山里的动物!你那样对小黑就是不对!”孙山此番言论让另一个小孩不满,他扯着嗓子喊叫:“那我朱池姓朱不就是天蓬元帅猪八戒的后代了吗!?”“没错!所以快喊我师兄!”付琼、林邢、朱池:……【我们老家那边也有这个说法,是用来骗小娃娃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解释,唯物主义的接班人在此。】【哈哈哈哈我笑死,这两个小孩子太可爱了!】【真·小学生·吵架。】【我姓沙,莫不是……】【捕捉楼上地中海沙悟净!】【过分了啊你!我姓沙但是没有和沙悟净一样的发型!】朱池气哭了:“那是我辛辛苦苦抓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嘛!”孙山理直气壮,管他哭不哭:“那你干什么伤害它!它也会疼的!我要是把你的胳膊扯掉了,把你的脚绑起来,你开心吗?你会不疼吗?”付琼叹口气,心中却惊讶于孙山小小年纪就能换位思考。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会笑着把蝴蝶蜻蜓的翅膀剪掉,或者绑住它们的尾巴牵着飞;也会在漆黑的夜晚罩住闪闪发光的萤火虫,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生命的光芒一点点消失,最后索然无味的丢弃。你说这算小孩子的恶吗?我觉得算。这是没有目的没有原因,只是因为好奇和有趣的,单纯的恶。而孙山比其他小孩子更懂得生命存在的美好。被这样质问的朱池一时间无法反驳,但他抿着嘴,最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明天生日!我只是想抓住它许个愿!”“我只是想要爸爸mama回来陪我过生日!”朱池的声音瞬间拔高嘶哑,最后几乎是吼着说的——“他们已经有五年没回家看我了!”付琼闻言,霎时间眼眶通红。/湛蓝的天逐渐蒙上一层灰蒙蒙的云,似乎是要下雨了。cao场的草已经一块一块的转化成嫩绿,被风一吹,草尖打颤。同学们四处分散,弯着腰拨弄草堆,仔仔细细地寻找着。放学铃声早已经响起,却没有一个人想要离开的。“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孙山直起身子,蹦蹦跳跳地举起手。他捏着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瓢虫。瓢虫的甲壳光泽,反射着细细的光,它没有透明的翅膀,手足在空中胡乱飞舞着。孩子们和留下的付琼和林邢一同看去,不约而同地惊呼——“找到了!”朱池几乎是哭着跑过去的,小心翼翼的从孙山手里接过瓢虫,平复下来的酸涩突然汹涌而出,他再次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呜呜,谢谢……我现在就要许愿!我希望……我希望,我们的爸爸、mama,在我们生日的时候,都能,都能回来!”孙山眼睛圆圆的,也是在一瞬就蓄满了眼泪。他开心地露出一个笑。这个愿望对他可不奏效。他可没有爸爸mama,只有爷爷奶奶。但是,他还是笑着,混在众多孩子的哭声中,对朱池喊了句:“谢谢。”这声谢谢,很快淹没,没有人听得见。最后是林邢和付琼站在校门口,看着一群抽抽嗒嗒的小孩子,嘱咐他们路上注意安全。【我他妈爆哭!】【我突然好想我爸妈,一个人在大城市里这么多年,好久没回去了。】【现在我就坐在沙发上,旁边是我亲爱的母后和父皇。】【小孩子是善良的,单纯的,这样纯粹的感情,真的动人。】【麻麻问我为什么哭着看手机!】【我心里好难受啊。】俩人慢慢悠悠地走在小石子路上,突然天上就下了几滴雨,落在俩人脸上,几乎是一瞬间之后,大雨倾盆而至。林邢最先反应过来,脱下外套罩在付琼头上。付琼一顿,抬眸就坠入林邢深邃的眼中。他的眼睛一向很亮,里头的情绪浓墨重彩,好似载了许多心绪,复杂又隐秘。却又温柔细腻,一对上就移不开。她下意识就迅速伸手撑起外套顶起脚尖将面前的林邢一起盖住,一个没站稳,趔趄了一步,往林邢那边靠拢,俩人距离瞬间拉近。时间悠悠地跳了一秒,但在近似封闭宽大又厚重外套下,这一秒过的很是漫长。这次是俩人面对面距离最近的一次,呼吸宛若都交织在一起。林邢可以看见付琼那根根分明又卷翘的睫毛,微微泛红的眼眶,一双眼软软地盯着他,眨也不眨。清澈纯净,映射的全部是他的模样。他瞬间喉咙发紧。在他压抑的感情快要溃乱的时候,一手接过外套的一角,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肩膀,声音微微沉下去:“快跑。”付琼就愣愣地被搂在他的怀里一起跑回去。冬日的雨带着寒气,来势汹汹地倾倒在这个世界,雨水飞溅,凉意四面八方涌入。而此刻,付琼清晰地听着自己逐渐加快地心跳声,感受从林邢胸膛传来的温度,身体没有感到想象中那么冷。也许是天气好,又或许是风景好,亦或者是这雨来的刚刚好,她的嘴角已经没有察觉的上扬。【偶像剧剧情啊啊啊啊我疯辽!】【素材get。】【卧槽,穷醒cp大旗我来扛!】【我以为下一秒林邢要亲上去了。】【邢崽的声音好苏好苏好苏啊我不行了。】【我录下来了!我录下来了!我他么可以反复听一百遍!一!百!遍!】【对不起行星姐妹们,我要入穷醒cp邪教了。】【楼上,穷醒是正宫!】摄像师早就做好准备,在天有些灰的时候就戴上雨衣,设备也套好防水袋。付琼和林邢回到家的时候还担心摄像老师呢,没想到回头一看就发现摄像师抖落雨衣上的水,稳妥地擦好了相机,继续拍。付琼扁嘴,霎那间视线陷入黑暗,一块松软的毛巾盖住她的头发。她抬手扯下来,转身就看见林邢头发湿了,半边肩膀也湿了,自己反倒是清清爽爽,仅仅湿了小腿和鞋子。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付琼这样想着,心尖突然发胀,热热的。“你先去洗澡吧,驱驱寒。”林邢用毛巾擦着头发,温温柔柔地对她笑着。付琼心下一软,她摇摇头:“你先吧。”这间屋子只有二楼的一个洗浴室,自从来这里,林邢都是让付琼先洗澡的。先前林邢都是说自己要批作业,要洗好碗,即使没有什么事,也总是排在付琼后面。后来就在昨天晚上,林邢洗完澡刚上床,付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