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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言。檀木门合上之时,王府侍婢端着汤药递给了羽墨,她用白瓷勺搅动了几下浓稠的汤药“我总对她放不下心。”“她剑法凌厉,暗器竟然比那人的蝴蝶镖还要快上一分,步步杀招直取要害,用的却是最普通不过的蛾眉剑法,只是快到了极点,抵御攻击收招剑法是青华的华豫剑法,不过一招,若非青鸾旁人怕是看不出来。”“她可真是不简单。”羽墨冷冷一笑“除去带头人,无一生还,做事不留后路对我们留有后招,处心积虑接近公子是何目的?沉冤旧案?”“羽墨,扶黎并非你想的那般模样,她其实挺好的。”青鸾往火炉中添了一些炭火看着地上的血迹若有所思“她真的没事?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喝药,但她的身体并不好。”“她一向是个硬骨头。”羽墨接过景皓喝完药的瓷碗,对扶黎的敌意丝毫未减,赤练虽除,残余蛊毒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清除,此番恶战她竟然还全身而退,魔音七杀寐诀的独门暗器蝶魅蚀骨为泥,阴毒霸道,暗雨楼最近折在蝶魅上不少高手。“公子,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青鸾看着萧辞走到檀木门口撑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微微侧头露出被银色面具覆盖的半张侧脸,清冷无波的吩咐“都回吧。”☆、倾其所有以聘之关上房门的一瞬,脊背虚败如弱柳倚着雕花木门缓缓滑到了地上,阖目用功疗伤,内力四散勉力聚拢,自胸口针扎刀割般的疼痛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豆大的汗滴混合着雨水鲜血滑过脖颈浸入夜行衣中再寻不见。只听一声闷哼,一枚墨色蝴蝶镖自她胸口处飞出,钉在正厅的圆凳之上,手法迅疾封住几个xue位,喉头甜腥,紧咬牙关依旧抵挡不住自胸腔处涌入喉咙的鲜血,一缕血丝沿着嘴角接连不断的涌出。她以手撑地艰难起身,整个人软绵绵的意识也开始涣散不清,摩挲到桌子上的火石却是连击打火石的力气也没有了,颤抖着扯开身上被鲜血浸透的夜行衣,伸手触到胸口濡湿一片痛痒难忍。窗外依旧电闪雷鸣,骤然的光亮映照着一张惨白如纸的鬼魅容颜,洁白如贝的齿咬着一把匕首,乌发紧贴肌肤如流水蔓延至腰际,半裸的身子遍布新伤旧痕,自齿间抽出匕首,毫无一丝犹疑刺向胸口的肌肤。利刃摩擦血rou的声音清晰可闻,眸光锐利,清明如常,咬碎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刀法娴熟清理着伤口处的腐rou,仿佛不是自己的血rou一般。匕首坠地,疼痛让她剧烈的喘息,起身欲去寻一件干净的衣服,尝试了几次终是重重跌回到椅子上,何时虚弱到这种地步?还是今晚与寐诀厮杀动用剑阁术法功力反噬所致?走廊上的脚步声让她豁然警觉,轻叩几下木门,温和有礼的声音传来“可歇息了?”“王爷有何吩咐?”戒备的目光放松了警惕掩饰不住的疲惫与虚弱“我已经安歇了。”门外短暂的静默,她锁紧眉头强忍着身体蚀骨抓心的疼痛整个人似乎漂浮在空中虚无缥缈一片虚无。“是你请我进去还是我自己进去?”温润清和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凉风自门缝侵入,赤`裸在外的肌肤微微战栗,行动快于大脑纤纤玉手在门开的一瞬间快速把夜行衣扯回肩膀遮盖住大半裸`露在外的肌肤,扯动伤口轻吟了一声,萧辞一反常态的举止让她失了方寸“王爷深夜私闯女子闺房,未免有失君子风度。”屋内昏黑加之风雨交加他明明不可能准确的判断她所在的具体方位,可她无端感觉到暗夜中那双幽深难辨的眸子一直盯着她,让她无所遁形,本能的摸到腰间的梅花镖。“怎么?你也要杀我?”她心下一怔,冰冷的指节已点了她的xue道,身体动弹不得,他猜到了她的本能防范?他不过是在找下手的机会?“王爷何意?”“你太不听话了。”闪电的光亮一室白昼,苍白的指节停在她肤若凝脂的脖颈上,清淡温润的声音辩不出喜怒。微弱的烛火摇曳不定,萧辞放下手中的火石,昏暗的灯光下自门口蔓延到圆凳上的斑斑血迹,夜行衣松松披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雪肤,嗜血的唇妖艳的红,惨白似雪的脸颊,墨黑如缎的发,清若远黛的眉眼,摄人心魂似鬼魅。目光自蝴蝶镖移至染血的匕首冰冷的盯着她怒目而视的双眸,淡淡道“你还是要防着我?每次都是如此。”扶黎阖目不答,有些东西比她的命还要重要,魔音谷与剑阁无论是光明还是黑暗都不能如此正大光明曝于日光之下。“不必浪费内力了,得不偿失。”他每一步都算好了,她的本能反应,她的算计,甚至她些微异于平常的动作,即使她现在冲开xue道又能做什么?萧辞解下身上的狐裘,匆忙出门依旧穿着宽大的白色亵衣,一个长身玉立干净清爽,一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雨夜平添几分引人遐想旖旎风情。宽大的白狐裘把她包的严严实实,冰冷彻骨的身体骤然感觉一阵暖意袭来,血污在一丝无垢的狐裘上氤氲开来,朵朵红梅浸染了他无尘的衣摆。扶黎非常轻,似一片羽毛,娇小的身子窝在狐裘中不过小小的一团。疑惑的看了看他,隐隐有丝不安,萧辞低头瞥了她一眼,抱着她往屋外走去“王爷此举可否考虑过于女子清誉有损。”雨势渐小,长廊上一溜的羊角灯此时衬着芭蕉夜雨颇有些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意味,轻笑着回道“在下身无长物,姑娘若不嫌弃,愿倾其所有以聘之,可否?”明明是调笑之语由他说来温文有礼并无任何唐突之意,扶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修长的指搪塞了一下狐裘,不至于让风吹雨斜的水滴淋到她的身体。已是暑夏,偶有寒凉,但狐裘覆体,短短几步路,背脊开始渗出汗滴,腥潮的夜行衣贴在身上泛着炎热的潮气,让人很不舒服。“你意欲何为?”“意欲何为?”萧辞饶有兴趣的重复,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附在她耳侧浅笑道“陋室家贫,才疏学浅,病弱残躯,无奈出此下策,聘扶黎姑娘为妻,姑娘莫不是嫌弃?”白梅墨香一丝一缕萦绕了整个嗅觉,七窍玲珑心思如她脸颊亦飞过淡淡的红晕,晶亮的眸子一转笑道“得逍遥王以身相许实乃小女子的荣幸,王爷身体微恙可否先行解开我的xue道,我可以自己走。”“你,我还是抱得动的,本王总要和未婚妻子培养一下感情方可三媒六娉让夫人倾心相许。”深沉的眸子在柔和的烛光下脉脉含情,语气清和夹着浅淡的笑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