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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几张杂志,没有过多交涉。”“行啦,我都知道,”庄徐行搁了笔,从书桌后走出,“她爸爸在深圳之前是个人物,要不是金融危机,今天他的名字会更响当当。”庄徐行很少肯定什么人,这一点,庄久霖继承得很透彻。他这一句,意味着田芮笑的出身背景通过了他的审查。但是。“我怎么跟你说的?”庄徐行提了几分气,“小太多的姑娘要不得,只能差个五岁以内,你是不打算听,还是想等到了结婚再说?”庄久霖低着头,愈发谦恭:“爸,我明白你是出于什么考虑,但她并不是那种女孩。”庄徐行一声讥笑:“你爸在你这个年纪,比你还信誓旦旦,总以为自己掌控得了一切。”庄久霖不做声,庄徐行继续说:“这个问题我绝不会松口,你想自己做主?等我死了你再自由。”“爸……”庄久霖抬头,眼神黯淡,最终一叹,“……我知道了,对不起,爸。”庄久霖要出门时,又听见庄徐行在身后说:“别怪爸查你,你回京以后从没跟哪个女孩子走得近,爸时间不多了,只能趁现在教你不犯错。”庄久霖手心一紧,道:“我知道了,爸。”庄久霖回到卧室,一眼看见田芮笑发来的微信:到家了吗?庄董怎么样?他锁上房门,给她打去电话。接通后,田芮笑慵懒地道:“喂……”庄久霖开口含笑:“在泡澡吗?”“才没有,洗了个澡,在敷面膜。”“没有我,就不想泡了?”田芮笑听得耳朵发痒:“是啊,浴缸那么大,没有你的话,好浪费哦。”庄久霖沉沉一笑,声音更低几分:“床比浴缸还大,没有我你怎么办?”“怎么办好呢?”她听起来快哭了。“把大熊抱过来陪你吧。”田芮笑笑了:“其实我回家啦,现在在家里。”“嗯?为什么?”“你不在,那里太大了,我好怕。”虽然知道不该,但是她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庄久霖没有马上接话。良久,田芮笑听见他沉了口气,道:“宝贝,下周我要两天休假,周五带你去度假,好不好?”电话里静了阵子,爆出一声欢天喜地的:“真的?”“你想去哪里?”“去哪里都好,听你的。”关于去哪里,只要跟着他的方向,她永远奋不顾身。庄久霖说:“去凉快一点的地方避暑,好不好?”“好哎。”见她这么甜蜜,他也不自觉带笑:“你再看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想出国的话,明天我就要找人办加急签证。”田芮笑说不出别的字:“好哎。”道了晚安,挂下电话。田芮笑迫不及待地打开日历——哦,该死,今天怎么才周一?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看情况,可能不更,0点前不更就不更了~打个预防针笑笑的主线是成长必然要经过不理智不成熟如果谁一开始就面面俱到那还用得着成长吗?(我知道肯定有人要说啥恋爱脑了,她21岁就这样,如果你25岁再遇见田芮笑,她一定不会被你这样说)☆、Chapter35躺下后不久,田芮笑就告诉庄久霖:我们去近一些的地方吧,来回四五天,我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路上。庄久霖回复:好,想往北还是往南?田芮笑:想去日本,可是去日本的话,我成天就想逛街出去玩。庄久霖想也不想就回:那就不去日本。田芮笑脸颊一热,傻傻地笑了。她决定说:去云南好吗?自从爷爷过世,我好久好久都没有回去了。庄久霖回:好,我在那边有房子,带你去看看。田芮笑放下手机,欢喜地闭上了眼睛。周一到周五简直度日如年。到了周五,庄久霖上午还要上班,田芮笑打包起两天前就收好的行李,等他午后过来接她。“阿姨要去度假咯,这几天你就没有rourou吃咯。”田芮笑又给地库的猫咪送了两盒罐头。她用手扶住嘴,压低声,得意忘形地道:“悄悄告诉你,是跟上次来慰问你的老板去的。”两只猫吭哧吭哧埋头吃rou,哪怕她说的是上帝也没猫在乎。肖硕载着庄久霖到万邦公馆接田芮笑。即便有司机,他还是下车亲自把他的小姑娘的行李箱抬进后箱。当田芮笑看见她二十寸登机箱旁那只A4纸大小的手提包时,惊道:“你就拿这点东西?”庄久霖压下箱门:“够了。”几件衣服,一台笔记本,男人的行李好简单。“云南也很干燥的,不带护肤品吗?”她提醒他。“你带不就行了。”他好不客气。但这种与他共用生活用品的感觉,好棒呀。起飞之后,庄久霖主动问:“过年也不回爷爷家?”田芮笑摇摇头:“那里实在太穷了,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然后把老人也接了出去,没什么亲戚在那里了。”她苦笑一下:“爸爸曾经想给那里修一个小学,可是连老师都招不到。大二的时候我去那里做过支教,村里的孩子们都集中到镇上上学了,周末才能回家。”庄久霖说:“就和淖尔村一样。”田芮笑依着他的肩,点了点头。“其实……”她忽然出声。“嗯?”“爷爷最后那几年,是爸爸开拓业务最忙的时候,除了过年回去一趟,都没什么机会见到爷爷,”田芮笑半垂着眼,“爸爸一直想把爷爷接出来,可爷爷说什么也不愿。”“老人都不愿离开乡土,”庄久霖说,“我们也是在爷爷生病之后才把他骗出来的。”“什么病?”“阿尔茨海默。”“这样啊……”怪不得那时见到爷爷,他说话磕磕绊绊,反应也很迟钝。田芮笑望向窗外延绵的云海,浸入回忆:“我爷爷身体挺好的,老了也没生什么病,只是年轻时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不然他那么爱玩的人,一定会跑遍全世界吧。”庄久霖一怔:“什么战?”田芮笑回头看他:“越战。”庄久霖凝着她的双眼泛起光:“我爷爷是抗美援朝老兵,得病之后再也记不清现在何年何月,但你只要问他是哪年上的战场,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1951年。”“真的啊?”田芮笑一瞬间红了眼眶。庄久霖轻轻一笑,牢牢地扣住她的手。田芮笑问:“庄董的病情……爷爷知道吗?”庄久霖摇摇头:“很多时候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