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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过几天,你就是主席咯。”庄久霖轻轻一笑:“我是你的。”田芮笑心头一震,笑泪交加:“没有啦,我只是……我只是怕你会更忙,更累……”“宝贝,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其他我都无所谓。”他毫不犹豫。股东大会召开前日,已有媒体放出消息。田芮笑买了明日早班机,拖到夜里最后一刻,才敢跟父母开口:“mama,我……抢到明天便宜的机票,那我明天去北京了?”芮娴放下手里的事,愕然看她:“你去北京做什么?”“……准备复试啊。”“别当你mama不知道,浦越明天交接主席位,你要去干什么?”“我……”即便她回京的确与此无关,但她仍是心虚,“不干什么啊,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回去学习……”“你还知道你要学习,”芮娴终于决定正式表态,“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从明日他就是浦越董事局主席,你——你一个还要读书的丫头,这样的人你也敢招惹?”跟她虚与委蛇了两个多月,田芮笑筋疲力尽:“所以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都是废话。”“我不管你说了什么,同样的亏我不会让你吃第二次,”芮娴恨铁不成钢地说,“不管你哪里读书,毕业后你就回来,找个知根知底的对象,别想着去招惹那种大户人家!”田芮笑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在眼泪滑落前转了身。芮娴在身后下了最后禁令:“你先不要回去了,离复试还有一个多月,在家里看书没人吵你。”田芮笑一夜未眠。凌晨三点,她起来收拾好行李,到了时间,又像上次那样蹑手蹑脚地出门——同样也是为了他。只是没有了上次那样慌乱不安,她坦然地穿好鞋,走出去,开门,关门——甚至故意弄出些动静,能让芮娴听见最好。反正她不会回头。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违逆父母。去机场的路上,田芮笑看见了各路财经媒体发出的大写加粗的标题——浦越集团召开股东大会:新当家上任!照片里,闪光灯聚焦下,憔悴的庄徐行与英俊的庄久霖一同坐在主席台上,庄徐行向全场念了一封长信,正式宣布将董事会主席之位,交给庄久霖。评论区里,业内点评占了三成,大多还是蜂拥而来的路人:“这他妈也太帅了吧?”“这得是多少本霸总原型啊?”“滴,少奶奶卡。”田芮笑觉得自己有点生气。她已经不指望庄久霖今天能来接她了,却在登机之前,接到了霸总原型本人的电话。她没好气地接起来:“喂。”电话那头并不安静,她猜他还在公司里。可周遭再吵,他的声音也永远沉稳有力:“宝贝,几点到?”“一点半。”“好,”庄久霖在笑,“我去接你。”☆、Chapter68田芮笑着实意外,刚要开口,就听见他说:“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下了飞机给我电话,嗯?”她轻轻应了声:“好。”登机之前,田芮笑还是接到了田芮雯的电话。“你在哪里?”她急切地问。“在机场,准备登机。”田芮笑如实相告。“你快把mama气死了,”田芮雯好是无奈,“行李也没了,她猜到你一定是走了,又不肯拉下脸打给你。”父母从来没有早晨起来开她房门的习惯,过去的二十余年里,田芮笑从无不良前科。或许这一次,芮娴自己也无法确定田芮笑还会继续听话。田芮笑没什么情绪:“那你告诉她我走了,不用担心。”“你呀,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给mama打个电话,”见她不说话,田芮雯又叹,“小朋友长本事了,都敢离家出走了,如果mama坚决反对,你是不是打算跟他私奔?”电话里传来笑声,田芮雯也跟着松了口气,然后说:“还有没有钱?”“有,你不用管我。”田芮笑说。“不够用告诉jiejie。”“唔……”“干什么?”田芮笑听起来很像炫耀:“他把他工资卡给我了。”“……”田芮雯顺着她说,“好,我不管你了。”“没有啦!才没有真的要用!就是……就是很开心啊,所以告诉你。”田芮笑活像一头乱蹦的小鹿,双腿不自觉踢着地板。田芮雯也笑了笑,不得不说心里话:“他是个好男人。”电话挂了,田芮雯转头给芮娴报信。只过了一秒芮娴便接听,田芮雯知道她一定时刻握着手机在等,却还不肯拉下脸先问。等田芮雯汇报完,芮娴气急地道:“你要是可怜她愿意给她钱你就给,我是不管她了。”田芮雯笑呵呵道:“人家才不缺钱花,男朋友工资卡都上交给她了。”“你……”“好啦,meimei懂事的,不会乱花,你放心好。”……航司没有像银行那样在田镇南没落后离他而去,保留的金卡权益为田芮笑拿到了升头等的资格。三个半钟的飞行来到北京,田芮笑第一个走出舱门,迎面寒意激起一身哆嗦。出门时她只穿了薄卫衣和短裙,而二月末的北京仍是零下。走进廊桥,她迫不及待给庄久霖打电话,他看了眼手表,说:“你早到了十分钟,我还有五公里路——哪个航站楼?”“T3。”田芮笑牙关打颤。庄久霖听出来了:“穿衣服少了?”田芮笑一阵小跑让自己暖和些:“没事,我马上去换。”“快去,出来就能见到我了。”“好。”田芮笑到洗手间往裙底套上加绒打底裤,穿上羽绒服,然后去提行李。她一路伸长脖子往出口走——其实大可不必,他是人海中最高大俊朗的那一个,都不用找,一眼就能对上。她还注意到,拥堵的接机口独独他方圆两米内没有人,恍惚间她也会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她就这样越过了他那道“危险勿近”的防线,走近了他身边。庄久霖就这样看着他的小姑娘拖着小碎步跑来,到了近处,迫切地最后冲刺,在人来人往的注视下扑进他怀里。田芮笑莫名地想哭,把头埋起来,让他想好好看看她都不行。“怎么了?”好一会儿她才肯动,像只猫咪一样在他颈窝处又蹭又闻,用味道判断这个人是敌是友。看她又快哭了,庄久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来,我们上车再说。”田芮笑乖乖点头,庄久霖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牵着她走了。出去路上,田芮笑敏锐地察觉到:“怎么有人跟着你?”“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