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5
书迷正在阅读: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前夫太爱我了怎么办、你好,King先生、首辅他有个白月光、小画家和大作家、心跳加速、妖怪客栈、女配每天都在拯救反派大佬[穿书]、[综]走在拯救世界失败的路上、月摘星
着马车走了。“燕大人,您请讲吧。”燕衡瞅着她手中的手炉,这手炉做的不算精致,甚至,京里的世家小子们,也没有用这样的。可胜在童趣可爱,尤其两只耳朵和猫尾巴,做的尤其好。“牛侍郎家的女儿,牛濛语出事了。”他心中越发不痛快。见到孟濯缨就觉得堵心,甚至想起这个名字,都觉得格外的闹心。眼下见到了这人,对着别人的盈盈浅笑闹心,对着自己的冷若冰霜闹心,衣襟上被谢无咎揉出来的褶子闹心,抱着的手炉,叫人看了就生厌。燕衡懒得再说,拂袖就走。孟濯缨心里一急,想拦住他,偏偏燕衡火气上头,走的飞快。孟濯缨腿短,小跑也追不上他,急匆匆的一把拽住了燕衡的披风。燕衡正在施展“飞毛腿”绝技,两下这么各自一用力,刺啦一声,披帛被她拽掉了。燕衡捂着脖子——刚才被系带勒的,差点没背过去好么?他转过脸,眼里藏着深深的厌恶,沉沉的恨意。孟濯缨手一松,披帛也吓掉了:“……不是,你,你跑的太快了。”扔在地上似乎也不太对,孟濯缨又急忙捡起来,试探着递给他:“给你。”燕衡不接。孟濯缨…………燕衡的眼神,太叫人发憷了。她又奇怪当年的婚约,又奇怪他到底为什么这样,下意识道:“你不要了吗?这么好的料子……”燕衡刚要回话,突然之间,明白了。孟濯缨在示弱。她示弱当然不是因为真的怕了他,她身边那个不会说话的大叔,可以单手打他十个。她示弱,是想从他这里更快更简便的知道,关于牛濛语的消息。一旦她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就会毫不犹豫的再用榛子壳花生壳核桃壳砸他满头包。毕竟,他不喜孟濯缨,孟濯缨也十分的讨厌他。燕衡明悟这点,冷笑一声:“你和谢无咎,就这么要好吗?”孟濯缨把披帛塞进他手里:“我幼时和燕兄,难道不好?燕兄还是我做七律的启蒙之师呢。燕兄,我虽与牛家小姐并无故交,但她是舍妹年幼时最要好的密友。究竟出了何事,还请燕兄相告。”呵!真的是在示弱,从他这里套消息呢!这个一脸假笑的小模样!她叫了他这几声“燕兄”,回去该得漱口了吧?燕衡冷笑一声,一股比方才被谢无咎奚落时,更猛烈更汹涌的气堵在心口,说不出话来。孟濯缨观他神色,越发焦急。牛家在京中是独家,没有家族庇护。牛侍郎又是个粗人,牛濛语若是在长孙家后院受了什么磋磨,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别说能不能妥善处置,恐怕连看都看不出来。“燕兄若是如实相告,他日我和牛叔父,都会多有感激。”燕衡依旧不语。这就是她。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而一旦不再在意,她就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比如……他。“燕兄,上次,是小弟喝了几口酒,行为放悖,砸疼您了?砸疼您哪儿了?小弟给您赔罪,要不,我去拿点核桃,让您再砸回来?”示弱、示好,再赔罪,还真是一气呵成。燕衡再听不下去,抓过披帛,转身快步走了。气冲冲的走回了家,燕衡突然站住。令人骨rou生寒的冷风里,他骤然之间,想到了一件古怪的事。孟濯缨从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有什么话,都是直言不讳,快刀重斧,叫人措手不防。而会示弱,天生玩的一把极好的“以柔克刚”,叫人气堵在心里,说不出反驳之言的,好像一直——是那个孩子?是那个早夭的孩子,孟青泓。77、第七十七章内疯...哑叔看见这人模狗样的燕衡就生气,气冲冲的比划:这个燕衡,背信弃义,你还理他干什么!谢大人虽然长的没他好看,但脾气比他好多了!孟濯缨:“谢大人蛮好看的呀。”哑叔:…………孟濯缨也想不通:“这个燕衡,就是传说中那种,内疯的人。”哑叔:…………???什么内疯?孟濯缨道:“所谓内秀呢,就是外表平平无奇,但内里暗藏锦绣。内疯么,一样,就是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沉静宁和,其实心里已经疯狂的嘶吼怒喊,恨不得马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了。”哑叔给她竖了两个大拇指:还真是。我看这个燕衡就老觉得不对劲,精辟,到位!燕衡不肯好好说话了,孟濯缨一头雾水,只得让哑叔连夜出去查探。半个时辰之后,哑叔回来,却一无所获。孟濯缨越发着急,这一思量,又连写三封手书,连夜惊动了谢无咎之母谢夫人,徐妙锦的小娘小徐夫人,还有夜猫子唐秀。虽不得已,但内宅之事,也只得求助两位长辈。一更时分,终于从小徐夫人那里辗转打听到,长孙家的长孙(?),于前夜突然暴毙了。孟濯缨心猛地一跳,提高了就是落不到实处:牛濛语嫁的,是长孙家的嫡幼子长孙润安。其长兄长孙清平成婚已经五年了,却一直无子。这个暴毙的孩子,就是长孙清平的第一个儿子,才不足两月。长房的孩子暴毙,和牛濛语一个新嫁之妇又能有什么关系?而一旦扯上关系,那事就格外麻烦了。她这么一出手,虽然没有说明什么事,但徐妙锦也放在心上。让她这个格外好打听的小娘出马,辗转的打听到,牛濛语确确实实被软禁了。而明日一早,长孙家要开祠堂。长孙突然没了,还和牛濛语相关。燕衡又突然来报信,如今开祠堂,绝无好事。孟濯缨看完哑叔带回来的信纸,急忙起身。刚要出门,谢无咎敲了敲窗子,一骨碌翻了进来。孟濯缨:…………这人如今好了,好好的门不走,窗子爬的倒是溜。谢无咎胳膊里夹着一件厚披风:“先穿上。路上再说。”孟濯缨往身上一披,脚下长出了一大截,走起路来就踩在脚下。她忙伸手就要解开:“还是要穿我自己的……”谢无咎把人往胳膊里一夹:“我的正好。大点才暖和。”孟濯缨几乎是被他提着走,还真是踩不到披风了。两人上马,路上粗略的计议了一下。“长孙家虽然如今只有长孙恒一人出仕,也只做了个太尉,但祖上出过两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