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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竟都知道!她派了人监视他么!李瑞恩眯眼,欺近一步,伸手试图要捏丹璇公主的下巴:“把我得罪死了,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个脏货?”丹璇公主目光锐利,狠狠拍下了他的手,面色鄙夷又嘲讽:“李公子好厉害啊,少了我这个公主助力,你倒是往上爬一个给我看看!”李瑞恩唇线绷紧,没有说话。丹璇公主火气上来:“说了这回来出力靠我,脑子靠你,结果你干的什么事?连赢都不能让我赢,我堂堂公主在那么多人面前丢面子,我要你有什么用!”李瑞恩捏眉头:“不是不让你赢,只是当时场景,相比你个人输赢,使团最后的胜利结果才最重要。你是公主,当要分得清孰轻孰重,有些小事,是可以被放弃的。”丹璇公主声音越发尖刻:“凭什么我就是小事?我做了这么多,牺牲这么多,凭什么还要被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放弃?”李瑞恩:“你理智一点。”“我不!”丹璇公主瞪着他,整个爆发,“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也是女人,还没嫁过人的,能好看谁愿意丑?能优雅谁愿意像个泼妇?你们一个两个看着尊敬,其实心里都没瞧得起过我!好,我照你们需要的方向活下去,到现在,到现在早就面目全非,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既然如此,既然回不去了,我为什么就不能随心所欲的活?老娘做了那么多,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们总得允老娘点什么吧!我告诉你李瑞恩,你让老娘不满意,回去我就退亲,你不想娶我,我还不想嫁你呢!”李瑞恩被气的额角直跳:“那我就容易吗!我李姓本是贵族,一朝没落,从云变成泥,得收起所有羞耻心,一点一点往上爬,要捧你们的臭脚,忘记自尊忘记头顶姓氏,假装喜欢这样,享受这样,还要忍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母老虎——好啊,你以为我想娶你?呸!千人骑的贱货,你和窑子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从不敢在自己面前大小声的人突然强硬,丹璇公主气得柳眉倒竖,手就伸过去了:“你说什么——”李瑞恩来自喻国,自也有些拳脚功夫的,当即捏住那只手:“老子让你乖乖的,没听懂?”二人说话就要打起来,站在一边的护卫终于动了:“公主首领住手啊,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三人拧在一团,站立不稳,齐齐往侧边倒来,冲过了拐角——然后,跌在地上,和一大票大景人面面相觑。衣衫不整撕成一团的三人:……衣衫整齐浩浩荡荡甚至面目有些严肃的大景众人:……可真是猝不及防啊。啧啧啧啧,小郡王站在队伍中部,悄悄朝阮苓苓徐紫蕙并自己meimei抛眼色。李瑞恩最先站了起来:“抱歉,失礼了。”看到站在一边表情害怕到极点的侍女,他不问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必是方才这侍女看到这样的事,不敢不禀报,结果禀报过程太过顺利,一群人赶过来相劝,然后就看了好一场大戏。和未婚妻撕逼,事情闹这么大,已经是内讧,这般没脸,之后如何谈判,怎么为自己国家谋利益?李瑞恩心里没底。大景这边的官员则不知道有多稳,一边捋着胡须假模假样的口叹可惜,连声安慰,一边在心里暗爽到飞。该!叫你们玩!玩脱了吧!小郡王趁机眼色示意兄弟们煽风点火,把气氛造到最高|潮。阮苓苓和徐紫蕙对视一眼,都有些讶异。她们突然发现,小郡王有点蔫坏,并不是不聪明,是不想别人认为他太聪明,‘没头脑’的印象在外面做实,很多事做起来反倒方便快捷。他如今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宗室多纨绔,他再这样混几年都没关系,不影响‘大器晚成’。李瑞恩左想右想,都觉得太过丢人,现在场面着实没有办法圆……他半天没有说话,丹璇公主气的够呛,这男人真没用!丢人已经丢到这份上,再丢点好像不妨碍什么,受了这么大气,她多少得找回一点才能舒服!“呸!你们少在这里假清高,”她手指直接点向阮苓苓,“看别人笑话,把自己抬的那么高,其实大家还不是一样?是,我是有相好,你不也有!我们那边人都是这样,见怪不怪,倒是你——”阮苓苓倒抽一口气,都是这样……大景众人下意识也注意到这个,目光变得怪异。丹璇公主咬了咬牙,心道又说错话了!但没关系,继续往下,把注意力转移了不就是了!“你们大景说是规矩严,女人们个个装模作样软声细语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骨子里还不是sao浪贱,你阮苓苓还不是和你表哥有私情!”这话说的人群一静。丹璇公主满意了,冷嗤一声:“不然你们怎么眉来眼去,郎情妾意?他为什么那么护你,你又不是他亲meimei——哦也对,当然不是亲meimei,是情meimei么!”阮苓苓气的不行:“你说胡!我才没有!我对表哥没有一点那样的心思,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丹璇公主:“哟,清白的会拉手摸脸,搂搂抱抱,偏僻私会,骗傻子呢?阮苓苓,你等着被浸猪笼吧!”裴明榛负在身后的手握成拳,眼梢微眯,黑墨眸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刚要站出一步说话——小郡主直接把阮苓苓拉到了背后,锋利视线直盯丹璇公主:“公主好利的口舌啊。”这种时机,另一个当事人男人不是不能表现,只是太微妙,效果不一定比得上小郡主。左公子紧紧拉住裴明榛,制止他冲动上前,小声提醒:“你别让咱们表妹更难做人!”小郡主背笔直,盯着丹璇公主的目光无比锐利:“这招祸水东引玩得妙啊,怎么,丹璇公主以为把焦点转移了,别人就看不到你脏了?可能你们喻国风俗如此,对如你这般的苟且行为不在乎,随便说都没关系,我们这里不一样。”“但凡对某件事有疑,那必是要查问清楚的,官府立案也无不可,你说阮姑娘与其表哥有私情,好,人证何在?物证何在?他们可是如你这般光天化日宽衣解带,私行苟且?地点在哪里?时间是何时?你要说不出来,便是故意诬陷攀扯,不仅是对她二人的侮辱,也是对我们公主府招待不周管理不善的侮辱!她二人能忍,我不能忍,我能忍,我们大景皇室也不能忍!”丹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