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念念可息否(穿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0

    了些许,然才道:“我的事?”

“从前在东琴时,我便觉得国师并不似爱好争权夺利之人。这半个月下来,这种感觉仍然在,所以......国师为什么是国师呢?”

付易安望着前面流动的细水,眸色忽地变得悠远,耳边却忽然听到夏念一声浅浅的笑。

“公主笑什么?”

“我只是在笑,国师聪明如此,我这一个问题你却还要思考这许久?”

“公主怎么知道我在思考,或许我只是走神了呢?”

“国师每次要思考的时候,手指都会不自觉地摩搓一些物件,”夏念低头淡笑,“比如这块青玉石板。”

付易安脸上忽地有了一丝乱色,回头看了自己的左手,果然如夏念说的那般,不自觉的地抚摸着那块冰凉的石板。

他收回了手,清浅一笑。

“公主观察入微,才是真的聪明。”说完后他笑意微微敛了一些,才继续道:“我之所以是国师,最重要的是为了刚刚公主见到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南召国的三皇子,章庭桓。”

“啊?三皇子,与国师有……什么关系?”

“我是玄镜山庄的人,这件事少有人知道。他的母亲贞妃是我师傅的女儿,师傅临终前嘱咐我要助三皇子登上皇位。”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夏念喃喃,若有所思。

据她所知,南召国君主章铭整日只知荒yin享乐,不问国事。而章铭的弟弟平瑞王章灼却对这帝位虎视眈眈,所以付易安最需要对付的便是章灼。可是半个多月前,为了自己的一个请求,他竟然放弃了大好牵制章灼的机会,还让自己陷于危险。

“对不起,国师……”

夏念看向付易安,正当对面那人要转过头来时。自己忽然感到周身如冰一般寒冷,那针扎和万虫咬噬的痛苦又开始在全身蔓延开来。

用药推迟了一个月的寒毒,还是来了。

夏念的脸一点一点惨白下去,本就没有血色的唇此刻几乎因为疼痛而要被咬破,身子因寒冷而瑟瑟发抖。

付易安看着她,乱了他自己全部的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次念念寒毒发作...回忆伤神,溜了

又回来了,猜猜国师会怎样吧...】

☆、第七十六章寻根溯源

国师府的家丁今日皆是觉得奇怪甚至有些惊恐。

首先是因为付易安,家丁们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见过除了平静和浅笑之外的第三种神色,而今日他从扶荷苑中出来的时候,竟是几乎快步跑出,脸上可以说是慌张乃至惊乱;其次是付易安吩咐他们的话——去搬炭盆,越多越好。

众人皆是木讷加上为难,如今是六月里,骄阳艳艳,暖和万分;就算不是六月里,即使是十二月,南召国也少有人需要用炭盆。因此这炭实在不好找,可付易安竟然命他们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找到,因此众人皆出府去寻铧陵城内收了炭的人家。

一干人等急急出动,回来后几乎将整个铧陵城的炭全部买了来。

扶荷苑的内室内此时温热如火,小小一间房,足足放了四个炭盆,房内本来是清幽的檀香味,此时也随着温度的剧升而变得浓烈许多。房内四人,除了躺在床上的夏念,其余三人皆是焦急守在一边,手足无措。

连付易安也是如此。

“公主这是第几次毒发了?”付易安目色忧虑,深蹙长眉。

银葵守在夏念的床旁边,紧张焦虑得回答不出一个字。伶秀倒是比她镇定一些,只是也颤声答道:“回国师,是第二次,只是这一次恐怕毒发时间会更长。公主来找你之前服了宁公子的药,因此才将上个月的毒发推积到了这个月。”

“医圣,宁澜?”付易安眼睛未离开夏念,只是动了动嘴,“难道就连他也没办法?”

伶秀看着付易安脸上掩饰不了的焦急神色,心中一番挣扎后正欲开口。床上的夏念却唤出了声:“伶秀……”

夏念被几床被子紧紧裹住,嘴唇却仍然冷的发紫。整个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感知得到的地方都像被一根一根针在狠狠,疾速地扎一般。她的意识并不十分清醒,只是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还是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痛苦的神色。

伶秀握住夏念努力从棉被里伸出的手,立马上前跪在床前,甚至是带了哭腔道:“公主,你就让我……”

“让国师……先出去。”

付易安一直站在较远的地方,看着夏念这般他心中更是被扭紧了一般。他快步上前,也低头道:“公主,若是没有不方便。请让我在这里,我……好安心些。”

“不,你出去吧。我没事,以前也这样……”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连那被咬着的嘴唇上也只有勉勉强强的一点点牙齿咬出的红色,声音已经越来越轻。

夏念看眼前众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脑中也慢慢失去了意识,又是痛的昏了过去。

“公主……”付易安睁大了眼,急唤出了声。他正要抬手抚上她的额头,只是手抬到一半,看到旁边伶秀看自己的复杂神情又缩了回去。

“银葵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公主,”伶秀吸了一口气,镇定了心神,才站起身,向付易安行了一礼认真道:“国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扶荷苑的外间与内间温度差异巨大,付易安和伶秀从内室出来到了外间后才感到凉风铺面,清爽了许多。只是现在两人也无心也无暇享受这习习凉风。

“伶秀姑娘,你是不是知道如何治寒毒?”

伶秀呆呆望向付易安,心中暗暗感叹此人的睿智细微,恐怕刚刚自己那一刻欲说未说的为难面色早已被他看穿。

她忽地跪下,向付易安行了一个大礼恳切哭求道:“公主从前不让我对殿下说,现在同样也想要阻止我同国师说,便是不想给……给国师造成麻烦。只是今日,我实在看不得公主受这样的苦,就算公主醒后怪罪,奴婢也要告诉国师,求国师救救公主。”

“伶秀,你先起来说话。”听到有解药后,付易安已经心静许多,便恢复了往日神色道:“这本就是......我欠她的,你放心,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救她。”

“谢国师,”伶秀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后才起身,慢慢道:“宁公子说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