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小班纳特“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系非常好。”

弗伦奇越想越有可能,越说越激动,“今晚气氛正好的时候,您顺势提出邀约,用更有吸引力的美食将他明晚也空出来,这样就不会有没眼色的人和您抢着与班纳特先生共度狂欢节的机会了。”

爱德蒙猛地停住了脚步,缓缓看向弗伦奇。

行长又一次见到了老板那种高深莫测的目光。

“我就知道,弗伦奇,你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行长挺直了胸膛,大受鼓励,决定再给老板一个展现他英明神武的机会:“所以,您要在哪招待班纳特先生呢?您现在还没有府邸,在意大利也只有那座荒礁岛屿。”

“……”

这个他还真没考虑。

但是头一次邀请(上次名义上是行长),以礼节来说,没有租赁地方让客人来的道理。

对于不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爱德蒙脑中空白了一会,才道:

“这个我自然有主意。”

……

克莉丝临出门前,费尔德侯爵将头从公文里抬起来,漫不经心道:

“去和那个阿拉伯人吃饭?”

从管事手里接过手杖,克莉丝笑起来,“您应该看出来他不是阿拉伯人了?”

“这个人其实是我的一位熟识,只是热衷伪装,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您不必担心。”

克莉丝最终还是没把对方是个政|治犯的事情说出来。

递给爱德蒙那杯酒的时候,克莉丝本意是要试探他,看他会不会喝,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已经主动就把胃的事情说出来了。

今天一早,星期五就安排他的黑奴将请柬送到了国务大臣府上,克莉丝接过时,有意向黑奴道了句谢。

显然,那几个纨绔也是他帮她收拾的。

虽然永远绷着一根神经,小心翼翼行走,基本的善意,克莉丝还是能分辨的。

至于他找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今晚就能知道了。

“只要对象不是议会里的那些家伙,我并不干涉你的交友。”

费尔德提醒道:“不过,我感觉,这个人似乎是被世界加诸过许多迫害,受过很深刻的苦。他身上有种非常不安定的矛盾气息。”

这种矛盾,我偶尔甚至在你身上也能看到,只是你似乎已经与过去和解了,而这个人却还在和当下做着缠斗。

国务大臣想了想,将这句还是吞下了。

不是昨晚那种正式的宴会,弟子又穿回了原本习惯的蓝色,再加上他那张脸,看上去的确花枝招展,是随时会被膀大腰圆的女土匪绑走的那种。

费尔德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cao心的老父亲:“总之,你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过夜,最近罗马游客多,强盗又活跃起来了。”

年轻人失笑,“老师,您像是在嘱咐一个小姑娘。”

现在还是二月,天黑得很早,黑奴已经亲自驾车到了府前接她。

不必放下踏脚,克莉丝拄着手杖,轻快跳上了车。

车最后停在了特韦雷河边。

没看到逃犯,克莉丝好奇道:“阿里,你的主人呢?”

黑奴比划了几下,并不是未来的哑语,克莉丝没看懂,对方试图冲她露出笑容安抚,昏暗里一片悬空白牙,莫名有趣,倒也歪打正着。

克莉丝没有在岸边站很久。

很快,一艘精致漂亮的游艇顺流而下,船上堆满了芬芳的鲜花,船内被蜡烛照得通明,被河水倒映着,像是笼了轻纱,泛着柔和的光。

克莉丝:“……”

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花飞花落花满天和00的地雷(づ ̄3 ̄)づ

斯多葛派,倡导禁欲。赫尔墨斯,宙斯的儿子兼信使(跑腿)。

今天回家比较早,这章写得也比较有感觉,所以可以更早一点!

我自己熬夜成顽疾了_(:з」∠)_每次发完看有宝贝跟着等还怪不好意思的,大家保重身体呀。



玛丽的感情咨询电台

玛丽(面无表情):今天有一个意大利嘉宾前来咨询。鼓掌欢迎。

行长:您好,玛丽小姐,我想知道,为什么拉近关系要两个人泛舟吃烛光晚餐,这是什么东方风俗吗。

玛丽(抽出一本书开始念):部分种类的雄鸟在求偶过程中,会精心准备大量的食物,通过投喂来向心仪的雌鸟献殷勤,以此展示自己的捕猎能力和优秀基因,有的甚至会趁雌性用餐时无心分神反抗,直接与其交|配。啧,男人。

伯爵:我不是我没有,这只是为了报恩!



伯爵:花是为了照顾少爷的鼻子,蜡烛也是正常在房间里照明,因为没有地方所以用了我的私人游艇。但是这些东西放到船上以后,氛围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少爷:呵,果然是因为我请你逛了窑|子,现在要回请我睡花船吗。

☆、rendez-vous|

游艇虽然大,却不呆板笨拙,船身稍狭,弧度纤巧,首尾有精美的雕饰,里面透出稳定柔和的光,比水里的月亮还要好看。

以克莉丝的谈话习惯,这一般会成为她夸赞私人游艇主人品味的开场白。

然而点缀了娇艳的鲜花后,这个画面就变得诡异起来。如果这时候再走出几个衣装暴露、蒙着面纱的异国女郎,克莉丝都不会吃惊了。

她对晚餐的理解和“浪漫”的法国人是不是不一样。有第一次就请客在船上的吗。

英国人站在岸上,难得呆了半刻。

克莉丝:“……”

或许这就是法国人。

身边,阿里已经抽出了绳索,打了绳结,轻巧抛出去,一下就套住了舢板上固定帆索的铁桩,像是收拢风筝一样轻松将船拉向了岸边。

他放下了用来登船的船板,躬身请克莉丝进去。

“请上船,先生。”船里传来阿拉伯人惯用的音色。

克莉丝顿了顿,将手杖提起,抬步上去,她向舱门走去时,阿里也跟着上了船,拿出一只长杆,向着岸边一撑,支帆的船便顺流逆风,缓缓漂游起来。

舱外堆放的花很多,夜里也看不清种类,但是花的香味却很清淡飘渺,加上船行起来,春夜河面的微风拂面,非常宜人。

不必哑仆动手,克莉丝亲自上前抬了门帘,然后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舱内很温暖,像是白昼一般明亮,天然蜂蜡做的蜡烛静静燃烧着,都固定在青瓷的小缸里,用来隔离、防止引火的水里泡着意大利佛手柑,不仅没有烟气,还非常好闻。

土耳其地毯正中有一座大桌案,上铺着赭红色的织锦,餐具已经摆放好了,银制的刀叉,白瓷餐盘,被水晶烛台上的光源映照得闪闪发光。

克莉丝并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