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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现在阿姨信了!橙橙你有没有办法救你何叔?赔钱我们还能和亲戚朋友借,大不了就把房子给卖了,但你何叔要是被抓进去出来就没工作了啊!”张金兰一家三口就何国民有工作,他大学毕业就在青山中学当老师当了有几十年了,现在也是高级教师,领的工资和补贴比普通老师要高一些,他的工资加上张金兰在外头做做临时工的钱养活一家还有富余。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要赔那么多钱不说,何国民还要坐牢,这就等于是打断了他们家的脊梁骨,简直是要了命了!“张阿姨你先别急,我昨晚为了以防万一先画了道符,那符名叫制官讼符,专解牢狱之煞,我把他交给了何恺哥,让他把符烧了化在水里给何叔喝下看看能否化解煞气。”夏橙安抚道。“真的吗?!那我马上去找恺恺!”张金兰闻言转身就要走,却是被夏橙给一把拉住了。“张阿姨我话先说在前头,虽然我看何叔印堂上的青气多于白气,此事应是受了冤枉并没有过错在里面,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如果他喝了符水之后事情一个小时还没有发生转机,那就……”“没关系,有办法总要试一试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恺恺让他把符纸送去警察局!”张金兰闻言心里一紧,打断夏橙的话快步地跑下了楼去。*“妈,爸出事了?!”何恺正在上专业课,看到张金兰的来电就有不好的预感,拿着手机偷摸地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没错,你爸被警察给带走了现在还在局子里呢!”张金兰焦急道,“我刚刚去橙橙的学校找她了,她说有张化煞的符在你这里?”儿子在学校上课,所以张金兰早上也没特意打电话过去,如今见了夏橙后却是有些后悔自己没早点通知,不然这时候丈夫早已经喝下了符水。张金兰本身不信这些,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去试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了,让她早点死心也好。“是在我这里,爸现在在哪个警局?我马上赶过去!”何恺一直把夏橙给他的符纸放在口袋里随身带着,听到张金兰这话也是问清楚了地址,然后回教室和老师请假拿了书包就跑校门口打车去了。上车后何恺立刻解下了书包,趁着司机不注意悄悄地将符纸的一角点燃,小心翼翼地将烧出来的灰烬倒进了自己的保温杯里摇匀,借着车窗外的阳光看清楚水里的灰烬都消失后这才将杯子收起来。……“爸!”京市的南区分局离A大很近,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何恺进警局做了登记然后就在里面的小房间见到了何国民,后者看起来很憔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直在叹气。何恺在警察的陪同下一起进的房间,见到何国民这幅颓败的模样也是心头一颤,激动地叫了一声。“恺恺……你,你怎么过来了?”何国民见到儿子过来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觉得自己作为父亲没给儿子做个好榜样,现在待在局子里还要儿子来看望,实在是太丢脸了。“我刚刚接到了妈的电话就过来看看。”何恺几步走到了何国民的面前,将保温杯的杯盖打开递了过去,握着杯身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泛白,“爸……你先喝口水吧,我看你嘴唇都干得发白了。”“好。”泡过符纸的水味道和正常的水稍微有点不同,但何国民对儿子递来的水完全没有顾虑,“咕噜咕噜”地就把半杯水全都给喝完了。而另一边,夏橙在张金兰离开后就继续回教室里上课,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何国民能不能化解这次的牢狱之灾全看他自己。*“坏人,我打死你,打死你!”下午放学,夏橙回家路过二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堂妹夏乔乔站在楼梯口玩球,夏乔乔今年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被大伯和大伯母宠成得性格骄纵,平时没少和自己对着干。夏橙虽然看夏乔乔不顺眼但对方毕竟是个小孩,也没想拿她怎么样,正要绕过她直接往上走,后者却是忽然大喊了一声,举起手里的篮球狠狠地朝自己身上砸了过来!“砰!”夏橙反应很快,扶着楼梯扶手身子朝左边一倾,篮球便越过她砸到了二楼的走廊栏杆上又猛地弹了回来,将夏乔乔的脸给砸了个正着。“夏橙打我,夏橙打我!!”夏乔乔被球砸中身子往后倒,眼看着后脑勺就要磕到水泥台阶上了,还是夏橙扶了她一把才避免她脑袋开花,没想到这孩子站稳之后立刻就翻脸不认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喊着自己打她。夏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人来之前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真言符直接怼在了夏乔乔的脑袋上,面对这种不讲理的谎话精,这是对付她最好的办法。真言符一贴上就消失了,夏乔乔还在哇哇大哭,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夏橙在自己脑袋上贴了什么。“乔乔!你的脸怎么了?快让mama看看!”梁芸是第一个冲过来的,看到夏乔乔脸上圆形的大红印子也是赶紧上前将女儿抱在了怀里,同时目光怨毒地看向一旁的夏橙。“被,被篮球砸的……呜呜呜!”夏乔乔抽抽搭搭地道,红着眼睛看上去格外可怜。“夏橙!你和我闹闹脾气也就算了,但乔乔好歹是你的meimei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这打了脸要是毁容了怎么办?!”这个时候也有不少邻居听到孩子的哭闹声走了过来,梁芸便趁着人多起身几步走到了夏橙的面前,瞪着眼睛质问道。“我可没打她,大伯母你不要胡乱冤枉人啊。”夏橙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这里刚刚就你和乔乔两个人,不是你打她难道还是她打自己的不成?!”梁芸冷笑着道。“本来就是她自己打的自己,不信你问她。”夏橙道。“乔乔,你告诉mama,刚刚是谁用球把你脸打成这样的?”梁芸瞪了夏橙一眼,走回女儿面前蹲下来问她。“是,是我自己打的……”夏乔乔还在抽泣,一边哭一边道,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劲,猛地用手捂住嘴。“乔乔,你自己打的干嘛还喊夏橙打你啊?”“就是,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可不好。”“……”一旁的邻居闻言也是忍不住开口道,他们住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夏乔乔有多顽皮大家平时也都看得见,反观夏橙倒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你们怎么不想想我女儿自己怎么拿球砸的自己?!她手也就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