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没想到,顺了齐王的心意,得到的惊喜不断。楚楚掩盖住兴奋,试探道:“殿下是说,我二叔是您的师父?”齐王见她眼神雀跃,不禁挑眉一笑,“当年我曾被派往淮南历练,正巧主帅是你二叔,他教了本王不少行军布兵的谋略。”楚楚点头,能得齐王夸赞,南宫宸果然不是一般人,她对他更好奇了。但在齐王面前,她得把这些小心思藏好。“带你见他也不是不可以”男人宽大的手掌拉住楚楚,将她拉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上,亲昵地笑道:“几日未见,想不想本王?”楚楚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故作轻松道:“当然,我日日期盼殿下能早日平安归来。”“看来,老天是听到了你的祈祷。”慕容铮愉悦一笑,将楚楚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本王也是日思夜想,只想将你带在身边,下次带你去北疆看雪可好?”“殿下可真会说笑。”楚楚抿嘴一笑,心里却十分不屑:齐王这是脑子糊涂了,信口雌黄。“你不信本王?”男人紧紧箍住她的纤腰,眸色渐深。“我不敢。”“本王看你胆子大得很,今日这么乖巧,不会只为了你二叔的事吧?”楚楚收回刚才的话,齐王心思深重,可不是她三言两语可以哄骗的,幸好她这两日在心里打了无数腹稿。“殿下,我这几日想了很多,之前是我年少无知辜负了您的厚爱,您不会跟我计较吧?”慕容铮收紧手臂,“你能想明白最好。放心,本王此次回京,定不会辜负你。”说完,他将楚楚抱起,往床榻走去。今夜月明星稀,清风透过微开的木窗缓缓吹进,吹开屋内浓烈的情欲。慕容铮将楚楚放在墨绿的被褥之上,衬得她肌肤胜雪,双眸水润透亮,看得他心底升起涟漪。目光停留在红艳欲滴的双唇上,他无需忍耐,直接覆上去亲吻她。唇齿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变得粗重。电光火石之间,亲密了数次的二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轻车熟路。慕容铮解开楚楚的衣带,双手覆在珀ˇ文/裙-1`1`2,1,4,8`2,5,8`5她的软绵的双乳上,邪笑道:“是本王一手将它们带大了。”调笑的言语间似乎还有一丝自豪。楚楚被他揉捏得肌肤白里泛红,咬着下嘴唇,忍受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叫出声来,本王要听到你的声音。”男人咬住她变硬的rutou。“啊~”楚楚弓起身子,在男人怀中微微颤抖。慕容铮得意一笑,头埋在她的颈间,恶趣味地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二人交欢多次,他已经非常清楚她的敏感地带了。她是他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专属于他。在北疆漫长的一年,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次回京再遇,他已经不再压抑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只想将她揉入骨血之中。突然,他身形一顿,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眸色也倏地变暗,撑在一旁的手掌紧握成拳头,另一只手箍住楚楚的下巴,力气大到快将她的颌骨捏碎。“你竟敢背叛本王,不知廉耻的荡妇!”慕容铮气得理智全无,一想到她也这样衣衫不整地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怒发冲冠,直接给了楚楚一巴掌。“啪——”空气似乎静止。楚楚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意识慢慢回笼,既然到这一步,索性破罐子破摔。“齐王,我是您父王的妃子,早就没了贞洁,您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她闭上眼睛,guntang的泪珠滴在绿色绸缎被褥上。“无所谓?别跟我扯乱七八糟的,告诉本王,你是不是跟班若风睡了?”楚楚沉默不言,双手绞着衣服被他看在眼里。她紧张的时候就是这样,慕容铮明白了一切,气急而笑:“班若风好大的胆子,敢睡本王的女人,还在你耳边留下咬痕,我看他是活腻了!”慕容铮越想越气,起身穿鞋往外走。楚楚觉得事情不妙,慌张地扑过去抱住他健硕的腰身。“齐王,您要去哪儿?”“本王要亲手去剁了他!”“齐王,是我勾引他的,不管他的事。”慕容铮身形一滞,周身的空气温度降到冰点。这个墨绿的被单注入了灵魂,哈哈哈哈~~~记得哪个小可爱说要齐王狠一点,这个耳光还喜不喜欢,明天上大餐!代价(高H)“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慕容铮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俯视她。“跟班若风无关,是我将他灌醉,勾引他的。”楚楚望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她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殿下不在的时候,他对我照顾有加,我只想还他人情,以后便可安心地形同陌路。”楚楚语气不卑不亢,气得齐王怒火中烧,但有些话语也戳到他内心深处。一想到他在北疆时,班若风为她做的事情,慕容铮心底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绪,酸溜溜地质问道:“谢恩要用身体,你真当自己是婊子?”面对他三番五次地羞辱,楚楚索性也坦率地回怼。“齐王不也是看中了我这副皮囊,才三番五次地偷入我闺房吗?”“刚才的小意温柔都是假的,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慕容铮恍然明白过来,她竟将自己骗的团团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既然你用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班若风报恩,那今晚你就用它给本王谢罪吧!”他一把扛起楚楚,狠狠踹开房门,面色阴沉地朝院外走去去……“齐王殿下,求您放过我家美人吧!”春桃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饶。慕容铮一言不发,一脚将她踹开,脚步未做停留。“春桃!”见她倒地痛苦的神情,楚楚的心被狠狠揪住。“老实点!不然他们全得死!”慕容铮粗鲁地将她塞进了轿撵,一把箍住她,冷冷地命令道:“去慎刑司。”感受到怀中人娇躯一震,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既然有胆子跟班若风苟合,你就得承受得罪本王的下场!”到了慎刑司,慕容铮箍住楚楚的腰,连拖带拽将她带到地下牢房。阴冷的湿气让她忍不住颤抖,一脸惊恐地问道:“齐王,你要干什么?”“总有些人不长眼碰了我的东西,那我只好做好专属印记了。”男人眼眸里未达眼底的笑意,透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楚楚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男人抱起放在坚硬的床上,双手被紧紧缚住。“你放开我!”她惊恐万分,努力地反抗,皓腕被勒出红痕。慕容铮淡淡看向她泪流满面的小脸,轻轻拂去冰凉的泪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为本王好糊弄吗,现在后悔晚了!”这时,有人进来推着水盆跟火盆,匆匆退出关上门。楚楚的心中生出未知的惧怕,脑海里回忆起那日下雪的院内,女囚人头落地;绿萝在牢房里被打得血rou模糊。她彻底惹怒了齐王,以他暴戾的性格,今日她很难走出慎刑司了。看她绝望交加,慕容铮讥笑一声:“刚刚怼我的胆子呢,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他撕开她的衣服,打开贞cao锁,手掌探到她的下体处,恣意揉捏着敏感的阴蒂。“这里专属于我,你明白吗?”说完,他脱掉衣裳,握住楚楚的脚踝,将她双腿大开,没有一丝前戏,粗壮的阳物狠狠捅入她的下体。“啊~”楚楚忍不住叫出了声。干涩紧致的下体被硬生生地劈开,没等她适应,男人开始用力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好好长长记心,本王才是你的男人。”慕容铮俯视着楚楚,阴暗的烛光下,他一半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如同地狱里的恶魔。楚楚双手被缚住,无力放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夺,每一次阳具都深入她的胞宫,硕大的卵袋狠狠拍打她的阴户,就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他还抓住她的双乳,酸溜溜地问道:“班若风也会这么cao你吗?这样捏你的奶子?”指尖还恶趣味地捏住她粉嫩的乳蒂,让她疼。楚楚被干得难受,语气也有些不耐烦,“齐王你能不能轻点?”“你是觉得本王没有班若风温柔?”男人健硕的身躯伏在她身上,狠狠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你不值得本王好生相待!”说完,他凶残地抽插,cao得楚楚花心乱颤,不禁xiele身。慕容铮低吼一声,将浓精射在她胞宫深处。终于结束了……楚楚瘫软在床上,如同破布一般。不料,男人翻身下床,将她双脚分开,缚住脚踝。她顿时心生不妙,只见男人拿起锋利的剃刀,缓缓朝她走来。楚楚惊惧地看着男人的大掌来到她股间的三角地带,冰冷的刀锋触碰她的肌肤,沙沙将阴毛悉数刮下。“齐王,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她惊慌失措,害怕与羞耻交织,眼泪不住地流下。“你的身心都是本王的,乖一点,不然有你苦头吃。”她四肢被缚住,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男人给她阴部剃毛,光溜溜的像新生的小孩。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受过如此莫大的屈辱。但她还是太年轻,低估了齐王的丧心病狂。剃毛只是开始。当烧得火红的烙铁被举到她面前,楚楚杏眼圆睁,全身瘫软成泥。“三番五次地惹怒本王,得给你打上烙印,时时刻刻记得你是谁的女人。”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Q裙629400793楚楚含着泪疯狂摇头,齐王并没有停手,将冒着热气的红铁伸到她光溜溜的股间,烙铁与肌肤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音,白嫩的肌肤被灼烧变红,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她只觉一阵剧烈的痛感,瞬间传达到全身各处,终于顶不住,昏死过去。还是那个问题,要不要让楚楚被玩弄菊花呢?破菊待楚楚清醒过来,四周已不是冰冷的牢房,她正躺在齐王的寝殿之中。她挣扎着起身,只觉下体处一阵火辣辣的锐痛。齐王竟然在她的阴户上烙下了印记,楚楚捏紧被褥,又气愤又羞耻。“醒了?”穿着白色寝衣的男人进入房间,挑起她的下巴,语气轻佻,“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这几日别沐浴了。”楚楚怒目瞋视,知道他是故意激她,狠狠拂开他的手,不欲纠缠,只想下床,赶紧离开这里。慕容铮一把箍住她,贴着她的耳朵,热气扑到她脸颊上:“你想去哪?”楚楚本能地躲闪,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男人却将她紧紧揽入怀中,霸道地命令:“你属于本王,今夜就在这过夜。”他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感受发号施令,她是惹恼了他,但不至于一生都背负着屈辱的烙印!强忍了一夜的情绪,在此刻爆发。“齐王不要欺人太甚了!你忘了我是你父王的嫔妃了吗?要是被人看到,不光是我,身边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还想回到老头身边?”男人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那日我说带你去北疆看雪是句玩笑话。你只把我当成一个嫖客,一段露水姻缘?”不想他会这么问,楚楚一时语塞,楞了下,缓缓说道:“那齐王还想怎么样?我是嫔妃,你是皇子,我们注定没有结果的,还不如好聚好散。”“好聚好散?”慕容铮微眯着眼睛,眼神中透着狠戾的光,他抚摸着楚楚的脖子,冷笑道:“本王可舍不得跟你分开,想这么甩开本王,你太天真了。”说完,他再度将楚楚强行抱到床榻上,双手撑在她两侧,逆着光俯视她,“看来你还没长记性,今晚再来点刺激的。”“不要,你放开我!”她用力推开他,拢着衣襟慌忙跑下床。“你想保护好身边人,没有本王帮你,能做到吗?”齐王坐到床边,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楚楚开门的手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咬着下嘴唇,有些犹豫。就在她踌躇之时,身后的男人缓缓朝她走来,抱着她得意地笑道:“你无权无势,南宫家不仅不是靠山,反而是敌人,皇后处处针对你,别说身边人,你连自身都难保。”慕容铮的字字诛心,直击她心中要害。在宫中一年,她努力收集后宫秘闻,努力找盟友,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多些同伴与筹码,但丹碧自缢、若风入狱等等,让她感到力不从心,觉得自己无比渺小。齐王的确可以帮她,他战功彪炳,皇上要将他困在皇城,削他兵权时,自然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怼皇后,以及……睡她。“你是聪明人,也知道后宫的复杂,跟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庇护,这笔买卖不亏吧?”男人低沉的声音蛊惑人心,楚楚双手缓缓放下,她之所以会跟他纠缠,都是为了得到她的保护,早已没了尊严,就再忍忍吧。只是她没想到,怒火中烧的齐王会如此地残忍。她被吊在床头,男人脱下她的裙子,命她跪地翘起屁股,楚楚心中隐隐升起不安的情绪。“既然前xue暂时用不了,勉强用用后xue,就当给你教训,永远记得你是本王的!”慕容铮掰开楚楚的臀瓣,用手指抠弄着她的菊花。楚楚花容失色,“殿下,不要!”“今日可由不得你!”男人笑着将手指伸了进去,“平日也没有这么cao玩过女人,你是第一个,应该庆幸才是。”说完,男人扶着guntang的阳具在楚楚的菊花处磨蹭了几下,慢慢进入其中。“啊~”紧致的菊花被粗大的阳具顶开,楚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阴户上的烙印隐隐作痛,后xue又强行被男人撑开,她双腿发软,幸好男人从身后扶住她的腰。“体力太差,以后要多练练。”说完,男人解开她手腕的绑带,将她抱到床榻,用力cao弄起来。“屁xue吸得更紧了”男人满意地揉捏着她的双乳,替她拂去额间的汗珠,“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卡文……求珠珠鼓励接下来走剧情,开启新篇章前夜距离新年越来越近,宫中的年味也越来越浓。四处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冲淡了陈贵妃、丹碧离世带来的阴霾。楚楚在鞋样上绣着威风凛凛的大老虎,绣了两笔心中升起火苗,想起男人那张可恶的脸,她气不过将老虎拆了,扔到一边。“美人,您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春桃担忧地问道。自从那日被齐王掳走后,楚楚变郁郁寡欢,夜晚总是梦魇,白天坐在窗前发呆。春桃也不敢多问,心里很是担心。“现在出去,大家也都避讳我吧。”楚楚喃喃自语,兴致怏怏。当日若风入狱,她被齐王带到慎刑司,之后她跟若风的流言烟消云散,但宫人们看她都有些躲闪。她也越发懒得出去,如今丹碧也不在了,连个可以串门的人都没有。好在这几日,齐王不曾入宫,也给了她喘息的时间。“马上要过年了,带些年货去看看曦jiejie她们吧!”楚楚望着难得的艳阳天,惊觉自己不能再恍恍惚惚下去了。大好阳光让平日死气沉沉的掖庭也有了些许温暖。夏荷身体恢复了,跟着宋曦在院子里晒被子。二人有说有笑,似乎已经打成一片。见到楚楚,夏荷慌忙行礼,“参见美人!”“没有外人,礼节都免了吧。新年快到了,我带了些年货,开开心心过个好年。”“谢谢美人。”夏荷跟宋曦相视一笑,在掖庭一年的时间都没有见过贵人用的东西,今日有福了。“都是姐妹,别客气”楚楚微微一笑,眼尖地看到了一旁的毽子,“你们在踢毽子吗?我好久没玩了。”这让她不由想起童年跟玉儿嬉戏的快乐时光,好怀念单纯美好的岁月。宫墙下,三人笑嘻嘻地一起踢起了毽子,在夕阳的余晖中,穿着宫裙的妙丽身影灵活地跳动着,毽子在暖光下跳舞……楚楚终于找到了一丝短暂的快乐。“楚楚,我这些日子跟夏荷接触,感觉当年妩嫔去世背后定有猫腻,你看是否直接了当地问她?”楚楚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为时尚早吧,我只是一介小美人,在宫中身份尴尬,而皇后一手遮天,夏荷也不会将真相全盘告知我们的。”她要接着查下去,但不是通过夏荷,而是齐王。宋曦眼神里闪过赞许,“多日不见,你成长了很多。”听到她的夸赞,楚楚苦笑一声,这些日子她失去了太多,总有一日,她要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等夏荷打水回来,楚楚便起身告别,她不宜久留,若是被皇后发现可不好了。踱步回到悦雅轩,经过院子,她见到了室友,齐欢。“楚美人,要不要过来喝一杯?”齐欢举着酒杯,笑盈盈地望着她。“好啊。”楚楚含笑坐下,齐欢也曾救她于危难,她们不是深交,她能做到这般也是莫大的恩情。“今日天气好,你竟然出门了?”齐欢笑道。“此话怎讲?”“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你吗?”齐欢饮了一口酒,说道:“众人称你是红颜祸水,勾引了齐王跟班先生。”楚楚微微一愣,想必又是皇后的主意,只得苦笑,“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我已经习惯了。”“宫中传得最多的是妃嫔不和之事,但像这样给皇上戴绿帽子,还能完好无恙的,也就你了。”齐欢说话一针见血,气氛有一丝尴尬。“难道你就不怕吗?”“有什么怕的?”楚楚缓缓说道:“我只是被人利用罢了,身不由己,命也自然不由己。”“这话我可不信,楚美人不用戒备我,我只不过好奇罢了。深宫无聊,想唠唠八卦解乏。”齐欢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头,笑得意味不明。“天色不早了,齐美人,楚楚先行告退了。”“楚美人想离开着深宫吗?”楚楚身子一顿,缓缓说道:“我从不想无用的问题。”“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个问题有意义呢?”“美人——”春桃急匆匆地跑过来打断二人的对话,脸色焦急,小声地伏在楚楚耳旁说道:“齐王来了,在您的闺房里,而且……”她思索片刻,犹豫地说道:“脸色很可怕。”困死了……孩子楚楚回到寝殿,只见齐王坐在窗边,端详着她绣到一半的鞋样,修长的指尖摸了摸那只憨态可掬的胖老虎。冷峻的面容无表情,飞扬的眉头微微一蹙。“齐王今日来这,有何贵干?”楚楚靠在门框处,冷冷地看着男人。她对他那日的所作所为,一直怀恨在心,这笔账迟早要算!慕容铮眼神一暗,语气也有些不悦,将手中的鞋样往地上一扔,“这就是你为本王精心挑选的鞋样,真当本王是傻子,轻易就能敷衍过去?”楚楚捡起鞋样,讥笑一声,“您可真难伺候,老虎不够威风吗?还是嫌我绣工太差,那您只好去找别人吧!”可下一秒,她被男人的铁臂强行拉入怀中,慕容铮贴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不愧是南宫家的女儿,跟你祖父一样,尖牙利齿气本王。”原来他在朝堂上被祖父争对,将气撒到她身上。“齐王有怨气对着祖父发火,恕我不奉陪。”“呵”他嗤笑一声,“南宫家不足一提。”今日朝堂之上,南宫老头联合其他世家弹劾他,背后是谁授意,一目了然。虽然他顺水推舟,一步步实施计划,但心中仍是愤懑不平。所有的账,他总会全部讨回!“您能轻易对付南宫家,为何将所有的兵权交出,甘心做个闲散王爷?”男人一愣,掰过楚楚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你调查本王?”楚楚笑意盈盈地说道:“殿下别这么说,那日在慎刑司您不是说:若我想保护好身边人,离不开您。我了解下您的实力,也是应该的。”这话说的,就像钱货两讫的买卖一样,真没几分情谊可讲。慕容铮捏紧她的下巴,嘴角缓缓勾起,“原来楚楚担心本王无权无势,白嫖你是吧?放心,你值什么价,我一分都不会少给的。”这女人今日说话夹枪带棒,定是那日恼了,气还没消。想激怒他?偏不让她如意。他抱起楚楚放在床榻之上,看她眼神里有些慌乱,笑意更甚。“马上就要搬新年宴,到时候我带你去见师父”慕容铮捋了捋她额间些许凌乱的绒发,似乎在耐心地逗弄猫咪。“谢……齐王”楚楚撇过头,闷闷地说道。那日之后,她有点害怕齐王的触碰,那些痛苦耻辱的记忆涌上心头,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几日不见,让本王看看那日的杰作?”慕容铮解开楚楚的衣带,迅速脱掉她的裙子跟贞cao带。她想遮挡一下却被男人箍住手腕,用衣带缠了起来。他分开她的双腿,粉嫩的阴户出现在面前,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齐”字,颜色偏暗,格外显眼。看到这里,慕容铮心情大好,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别看了,求你别看了”楚楚只觉男人的视线如同针扎在她私处,羞愤不已。“本王偏要看,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慕容铮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得意一笑。他脱掉二人的衣物,揉捏着绵软的双乳,扶着阳具进入专属于他的神秘之地。“啊~”前戏不够充分,楚楚疼得一颤。男人用指腹轻轻按捏着她敏感的阴蒂,挑起她身体内的情欲。见她脸上浮起淡淡红晕,樱唇微启,小声地喘息着,慕容铮心念一动,扶着她的腰,开始深送缓出起来……二人性器结合处开始有yin水缓缓流出,他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呼吸交缠在一起。舌头一路往下,轻吻她的香肩、蝴蝶骨,引得她轻轻颤抖,yindao紧紧地夹着他的阳具。“好女孩”慕容铮不禁将她揉进怀中,“快新年了,想要什么礼物?”“不……不需要”楚楚被他cao得大脑一片空白,那guntang硕大的阳具顶得她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本王带你出宫,自由自在地玩可好?”慕容铮笑着望向身下的女人,桃花眼里的波澜让人沉醉。楚楚胡乱地点头,只想他能早点尽兴,不料他今日兴致极高,正常的体位已不能满足,还命她趴在床榻上,双腿分开。他捏着她的臀瓣,扶着阳具后入她,这个姿势顶得更深了,不知干了多久,慕容铮托着她的小腹,将阳精射精她体内……“楚楚,替本王生个孩子吧!”要不要满足齐王的愿望呢?哈哈哈暗涌生孩子?楚楚脸色通红,艰难地睁开眼睛,望着一脸认真的男人,一时间不敢相信这荒谬的话语。这些时日,齐王毫不避讳地掳她去慎刑司、闯入她的寝殿,一点都怕他们的关系被发现。如今又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他真是疯了!“齐王慎言。”“本王没跟你开玩笑,楚楚,生个我们的孩子吧。”慕容铮亲了亲楚楚的额头,想到有一个融合他们骨血的孩子,顿时心生向往。楚楚一愣,痛苦的往事浮上心头,积压在心底早已平复的怨气瞬间涌上大脑。“齐王真健忘,当初您给我喂毒,让我三年不能生育,这事您忘了吗?况且王府妻妾众多,我又以什么身份替您生孩子?”在她的质问下,慕容铮身体一僵,想到当初他们决绝地分别,都是因为那避子汤里的赤红。“你果然伶牙俐齿”他抬起楚楚的小脸,笑道:“本王当初还说过一句话,你可还记得?”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颤,楚楚垂下眼眸,不再言语。“让你等着本王”慕容铮咬住她的耳垂,霸道地说。“那是之前说的”楚楚撇过头,倔强地忍住哽咽,“您给我下毒、欺骗我的感情,您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行宫时的甜蜜吗?”终于说出口了,她松了口气。重逢后他们就不该有交集,只是他一再再强迫她,加之宫中的尔虞我诈将她推到这步田地。本以为可以骗自己只是场交易,但齐王竟说出这般话,她怕自己再一次沉沦。男人眼神渐冷,呵呵一笑,“别自作多情了,让你诞下本王的子嗣,也只是个交易罢了。”“有齐王这话,我就放心了。”楚楚坦然地让慕容铮微微一顿,瞬间没了兴致,他翻身下床,理了理衣领,声线薄凉:“停了那避子汤,我会命人给你送调理的汤药。”他霸道地不容人拒绝,楚楚很是苦恼,皇上已经彻底忽视了她,若真不慎怀了孩子,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真不知齐王是怎么想的?她必须赶紧从他身上拿到皇后的把柄,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而皇后那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就到了十二皇子的百日宴。楚楚作为干娘精心准备了一把平安锁,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当日丹碧分娩后,她们便给孩子起了乳名:安安,希望他的命运不要被南宫家跟皇后左右,即使做一个闲散皇子也好。楚楚望着久违的艳阳,嘴角挂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丹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安安,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当她来到坤宁宫时,只见一英俊的壮年男子骑在红棕骏马之上,准备起驾离开。他锐利的眼神落在楚楚身上,二人目光交汇,男人不做停留,挥鞭驾马离开。那人五官端秀、目光坚毅,微抿着薄唇,神情不怒自威,气场十分强大。虽然只是被他匆匆看了一眼,楚楚仍全身直立,不敢有丝毫懈怠。此人是谁?她心中隐隐浮现出答案,有些心生懊恼。都怪自己自乱阵脚,也没有上前打个招呼。思索之际,她被宫人带到正殿,不仅有皇后,还有其他嫔妃在场。陈若琳逗弄着安安,嫔妃们小声地说笑,皇后则在一旁闭目养神。“哟,楚美人好久不见了。”陈若琳皮笑rou不笑,“都说楚美人人淡如菊,不屑与我们为伍,今日怎么来?”“来看看十二皇子。”楚楚不予理会她。这时,孩子开始哭闹起来,陈若琳手忙脚乱,“昱儿乖,别哭别哭。”说完她扭头对楚楚说道,“都怪你,你一来孩子就哭,看来他怕生不欢迎你。”楚楚眉头一蹙,看着安安哭红的双眼,心中不忍,强行从陈若琳手中抱过孩子,一摸孩子的尿布,果然湿了。她扯下尿布,早已湿了大片,尿布都已经冰凉,这大冬天的,孩子都会受冻。“来人,过来给十二皇子换尿布。”一旁的嬷嬷反应过来,拿来新尿布给孩子换上,安安舒服了,对着楚楚展露笑颜。“张嬷嬷,把昱儿抱过来。”皇后娘娘冷冷地望着楚楚,二人目光对峙。下一章,出大事~请求“看来楚美人带孩子很有一套,你还年轻,很快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皇后娘娘抱着安安,意味深长地对楚楚说道。顿时,屋内的气氛变得尴尬,皇后话中的嘲讽尖酸刺耳。谁都知楚楚已经久不侍寝,早就失去皇上的恩宠了,上哪去怀龙嗣?“借皇后吉言,我定会努力不负您的期望。”楚楚梗着脖子,气势丝毫不弱。她会有孩子的,安安就是,她一定要把他夺回来,不能让他认仇人作母亲。她决绝地迈出坤宁宫的门,听着身后孩子的哭声,暗暗捏紧拳头。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她只想彻底揭开皇后丑陋的真面目,为丹碧报仇。“美人!”春桃急匆匆跑来,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楚楚脸色一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她的计划。之后的几日,宫中笼罩在压抑的乌云之下。这次辽国突然撕毁停战约定,集中兵力对大崇北境开火。而齐王被召回京,北境驻军群龙无首,被辽国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如今辽军已经过入关,直逼燕州了。一份份战败的文书传回皇城,皇上气急攻心,病倒下去。而吴王跟蒙王却无心战事,一心盯着这个难得的监国机会,二人闹得不可开交,大臣们急得愁眉不展,纷纷上书谏言增派兵力,但辽军来势汹汹,而如今正值酷寒,不熟悉北疆的风貌的话,很难有把握大胜仗。如今,领兵抗击辽国的最佳人选只有齐王跟南宫宸了。齐王与辽军对抗多年,最了解敌人跟作战环境,只是他本人意愿并不大,整日不出府,众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而南宫宸虽然善战,但毕竟多年驻守南方,对付气焰正盛的辽军,众人也没有把握。危机步步紧逼,整个皇城的人都盯着这两位战神,不知谁会领命增援,收拾这摊残局。就在此时,前线又传来了消息。楚楚望着春桃复杂的脸色,心中焦急,“怎么样了?”“美人,燕州失守了”她表情忧伤,这次大崇真危险了。楚楚一阵眩晕,被春桃赶忙扶住,“美人,您别太急,还有一个消息,辽国派使者来谈和了。”谈和?楚楚稳了稳心神,看来辽军这次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大崇割地,毕竟长久作战,一次性吞并大崇,也极为困难。他们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辽国使臣三日后到,宫宴也提前了。”三日后,虽是一年一度的新年宴,但因为突如其来的战争,宫中气氛肃杀,那红艳艳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晃得人心中烦闷。楚楚坐在铜镜前强撑着精神,画了个喜庆艳丽的妆容,穿上锦绣华服,前去赴宴。她并没有直接去往宣德殿,而是拐进一个小巷,而是往勤政殿方向走去。今日南宫宸与齐王都入宫赴宴,皇上先会在勤政殿召见二人,估摸着还是谁出兵对抗辽军之事。慕容铮提前告知了楚楚行程,她等在半路上与南宫宸“偶遇”。她躲在一个小角落静静地等着,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见到挺拔伟岸的男子朝这边走来,楚楚理了理衣摆,装作漫不经心地走了上去。“您是骠骑大将军吗?”楚楚有些疑虑地对着男子说道。他今日穿着玄铁铠甲,上面的虎印显示了他的身份。“正是在下。”男人转过头,剑眉星目,正视楚楚的目光。“南宫将军,久仰大名。妾身楚楚,也是南宫家的女儿,冒昧叫住您,还请您见谅。”“楚楚?”男人回忆片刻,脑海里只有模糊印象,他礼貌一笑,“你是大哥的孩子吧,之前也没见过,在宫中可好?”都说南宫二公子儒雅有礼,虽然在战场呆了多年,还能做到有礼有节的疏离,也算风度翩翩吧。“一切都好,今日能见到将军,也算圆了妾身儿时的梦。”南宫宸爽朗地笑了,笑容帅气逼人,露出皓齿,整个人气度非凡,“楚楚折煞我了,我不过一介武夫罢了,不值得说道。别叫将军了,你叫我二叔就行。”“二叔自谦了,过完年,您会留在京城吧?”南宫宸微微一怔,叹了口气,“如今局势动荡,一切都是未知。”他打太极,楚楚当然了解,也故意装作天真地说道:“若二叔能留在府中,能否善待我姨娘跟玉儿?”从齐王口中,她已经了解到南宫宸为人正直,且善待女性。如今爷爷年迈,他必将成为南宫家家主,母亲跟玉儿的境遇只在他点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