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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该道具期间刻意接触锐器,以免对手套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裸露的皮肤接触到迷雾之潭内的液体,可能造成无法预测的后果,但幸好现在你有了手套。”物品等级:★备注:仅能在塞克雷特岛范围使用。][一包干燥剂:一包干燥剂,重量在500克左右。使用时请撕开表面的塑料包装。“可以用它吸水,或者驱散迷雾之潭内莫名出现的可怕雾气。”物品等级:★备注:该产品为一次性物品。]“……”道具看起来都是很有用的道具,但它们的刷新方式,给玩家们带来了非常不妙的预感。张舒:“系统这是什么意思,鼓励我们自相残杀?”唐宇沉默片刻:“一般来说,[欢乐桌游]虽然会用各种方式欺骗玩家去送死,但对玩家之间的内讧行为是并不鼓励的。”顾景盛点头——唐宇所说的现象她知道,然而这种“不鼓励”也存在着前提条件,至少对于违反游戏规则的特殊玩家,系统就从未掩藏过自己的恶意。“不用太担心。”顾景盛安慰道,“我觉得你们可以先考虑怎么顺利把赔偿给支付了,在琢磨自相残杀的问题。”“……”收拾屋子只是赔偿的前置,特鲁德太太开心的按照赔偿额度的区别,一次给六名玩家灌下了一杯,一中杯,一大杯,一盆,一中盆,以及一大盆蜂蜜,然后把他们关到了客厅下方的暗室里,等过一个小时之后,蜂蜜得到充分吸收,再开始戳胳膊放血,拿走自己的赔偿。顾景盛跟npc确认:“喝蜂蜜,是为了让他们的血液更甜美?”小女孩点头,开心地拍手笑道:“虽然你只是一个愚蠢的寻宝人,但你很有做蛋糕的天分。”顾景盛:“……”她并不这么觉得,事实上连蜂蜜提升血液甜味这一点,都只是基于游戏一贯的行事作风所得出的假设,完全没用到任何科学方面的依据。张舒小声:“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副本内所有玩家里,他最忌惮的就是顾景盛,但越是忌惮,越是忍不住咨询对方的意见。丁佳燕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目前没被关进地下室,还能自由活动的参与者只剩三人,虽说特鲁德太太没有特意驱赶他们,甚至还慷慨的表示可以把黑猫洛克借给他们撸(……),但玩家还是决定离开商店,仔细斟酌一下接下来的行动。顾景盛很干脆:“先把樱桃蛋糕带给托尔特,看看情况再说。”“……”阳光落在丁佳燕身上,却没能让她感受到丝毫暖意,年轻女性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有种微妙的空间错乱感。这里是名叫“糖果镇”的居民聚集地,镇上有着许多卡通风格的房屋和一所丧心病狂的商店,他们过来的时候,除了四个衣衫褴褛的野人之外,没在周围上看见任何一个活动的居民,然而等从商店离开之后,屋檐下,巷口,花园里,道路上,都遍布着一个个快乐的小镇居民。小孩子在追逐打闹,妇女凑在一起,微笑着聊天,带着黑色礼帽的成年男性一只脚踩着花坛的边沿,正悠然地抽着烟斗。顾景盛只观察了一秒钟,就走了过去,开始给小镇居民聊天。至少从态度上,糖果镇的居民表现的很乐意跟外人交流,顾景盛按性别年龄将这些npc划分为不同的类型,依次聊了过去,期间充分发挥自己的语言能力,结果对方给出的反馈除了寒暄客套的基本礼貌用语之外,所有对话基本都由50%对糖果的赞美,和50%对糖果商店的推销构成。顾景盛想到蛋糕具有的效果,停顿了片刻,还是没有将它送给面前的npc。圆脸妇女的态度十分友好,不管顾景盛是正常说话还是刻意吐槽,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期间还从胳膊上挂着的菜篮子里抓了一把五彩缤纷的糖果,热情的递了过去。顾景盛十分及时地往边上一闪,于是这把糖果就被塞进了张舒的怀里。既不敢接,又不敢丢的张舒:“……”考虑到“叶珊”一旦开口就很容易拉npc仇恨值的设定,张舒忍不住怀疑这些糖果是某种特殊诅咒的载体。周围的小镇居民外形不同,性格类似,唯一和他们在画风上有所区别的,就是在镇子边沿摆地摊的长胡子老人。这里和最外围的平民草棚区只有一线之隔,空气里隐约能闻见那股令人不适的酸臭味。张舒默默叹气——在经历过糖果商店的锻炼后,他总觉得臭气比甜气还要更好闻,幸亏副本是有时间限制的,否则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激发出某种特殊的心理阴影来……长胡子老人的服装跟镇子上其他居民相比,要更显得朴素陈旧,关节处已经有了补丁,面前摆着个小摊子,上面是用植物制作的工艺品,还有几张空白羊皮纸。顾景盛看了看外面的简陋草棚,又瞧了瞧里面充满卡通风格的房屋,露出若有所思的探究之色。张舒抓了抓头,弯下腰,询问:“老爷爷,你也是镇子上的居民?”长胡子老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张舒,张开嘴,用喑哑的声音给出回复:“老爷爷,你也是镇子上的居民。”张舒皱眉:“这人在说什么呢。”长胡子老人:“这人再说什么呢。”张舒抽了抽嘴角:“人人的本质还真是复读机啊?”长胡子老人:“人类的本质还真是复读机啊。”——跟张舒不同,长胡子老人仅仅只做到了文字上的重复,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模仿。张舒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叹气:“也说不准是这里不太对劲。”长胡子老人:“也说不准是这里不太对劲。”顾景盛摸着下巴:“他的身材比镇上的居民要瘦一点,但又没到外面那些人皮包骨的地步。”这回,长胡子老人并没有重复顾景盛的话,他抬起头,布满皱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疑惑的神情:“你,不是第四,不是这句话。”顾景盛:“……”张舒结巴:“他,他什么意思?”长胡子老人:“你,是第五,话错了。”丁佳燕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前——顾景盛光看着都有点替她脆弱的膝盖担心——伸手揪住长胡子老人的衣领:“你刚才说的序号是什么意思?”长胡子老人的困惑更浓,他的目光在丁佳燕脸上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没有你。”丁佳燕瞬间僵住,她的目光里露出深深的震惊之色,但又夹杂着无法确定的自我怀疑。趁着丁佳燕呆滞,长胡子老人赶紧把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