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大晋如此多娇/换女成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3

分卷阅读293

    打仗呢,这里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你们两个赶紧上马去后方,这里交给我们。”

清河笑着摇摇头,“你和灌娘去解决追兵,我在大营等你。如今战势要紧,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在一起。”

清河拿起马背上的盔甲,亲自给王悦着甲衣,戴上头盔,在系上下颚的帽绳之后,王悦突然搂住清河的后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等着我。”

两人亲吻的瞬间,荀灌主动以手遮眼,却在指缝里偷窥,一脸姨母笑。

哎呀,看这一对撒狗粮足足有十年了,却总是吃不够是怎么回事?

王悦上马,清河对荀灌说道:“你要好好保护我丈夫。”

荀灌说道:“放心好了,他会安然无恙回去的,即使真有事,我把我丈夫赔给你。丈夫什么的,我也有一个。”

清河:大可不必!

荀灌持风松剑,王悦持长矛,两人朝着前方冲杀而去,就像少年时期的洛阳一样,一次次的并肩作战,保护着清河。

前方正在酣战。

勤王军队一次次将试图突围的叛军杀退,战事陷入胶着拉锯状态,双方皆死伤惨重。

王悦见这样耗下去我军大伤,只能惨胜,心生一计,对盟主陶侃耳语了几句。

陶侃半信半疑,“此计有风险,曹驸马确定可以?”

王悦点头说道:“是的,以我这个月对苏峻性格的了解,这个引蛇出洞之计可行。”

陶侃依计行事。

建康城里,由于背水一战,四面楚歌,苏峻叛军为了求生,都异常凶猛,和郗鉴大军交战也不落下风。

叛军士气大盛,甚至有一队只有五十几人的先锋霎时把勤王军队撕出一个大裂口,几十个叛军居然招摇的杀出去了!

苏峻一看,郗鉴的军队也不过如此啊,突围的机会来了。

苏峻抱起酒壶一口气喝干,壮起胆子,骑上战马,大吼道:“这么点人都能冲破敌阵,老子我也不是吃素的,给我冲!”

苏峻也学着前面的队伍开始轻装上阵冲向敌阵。

王悦就等着他呢,他骑在马背上,看着苏峻飞快靠近,双手举起长矛。

王悦少年时期就打铁练臂力,这些年也一直没有荒废,他调整着呼吸,观测着苏峻在马背上起伏的节奏,将呼吸和节奏连在一起,手臂用力,手中长矛就像飞鱼一样射了过去。

剁的一声,长矛穿透了苏峻的胸膛,苏峻坠马,更多的长矛射过去,将苏峻变成了银刺猬,当即毙命。

苏峻一死,叛军没有了主心骨,纷纷溃散。

桓温冲进台城里,寻找两个杀父仇人,看到了韩晃,举刀就砍,韩晃且战且退,退到一个胡床后面,干脆把胡床抬起来,床板朝外,以之掩体,朝着外面放箭。

桓温卸了一个门板作为掩体,也朝着胡床射箭,死死咬住杀父仇人不放。

两人射空了两个剑壶,韩晃没有箭了,桓温却一直有勤王军给他支援箭矢。

最终,胡床和门板都插满了箭矢,韩晃扔掉空空入也的箭壶,举起双手,说道:“我投降。”

桓温扔掉门板,提剑走过去,冷冷道:“你还记得桓彝吗?”

桓温一剑砍掉了韩晃的头,将他处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第196章妙计复仇

桓温杀了韩晃,再找第二个杀父仇人江播。

江播是个文臣,不能打,见苏峻死了,兵败如山,他也在乱军之中受了重伤,于是干脆带着手下举手投降。

盟主陶侃为了尽快结束战斗,答应不杀降臣,于是接受了江播的投降。

桓温提着韩晃的人头去找江播寻仇,被陶侃的人拦住,“盟主有令,投降不杀!任何人都不得抗命!”

父亲桓彝生前无论相貌、出身,名声、官位,还是爵位都在盟主陶侃之上,尤其是桓家还是当年大司农桓范的后人,自认为是名门贵族,而陶侃是江西寒门,蔑称为溪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桓温才不管江播是否投降,他不服这个陶侃“溪狗”盟主,跑去找陶侃,“盟主,我父亲文韬武略,本是惊世之才,正当壮年时,却被江播和韩晃两人算计,中了埋伏,惨遭斩首,人头被挂在旗杆上侮辱,至今尸首分离,我背负血海深仇,参加勤王军队,杀了韩晃,如今还剩下江播,我愿意和江播公平决斗,生死勿论。”

陶侃心想,江播是个文臣,他怎么可能打的过你。

陶侃说道:“你莫要冲动,我下令投降不杀,这是军令,你既然加入勤王大军,就要遵守军令,岂能抗令?”

桓温一身热血,岂会退缩,说道:“我父亲是为了大晋而死,壮志未酬,家中孤儿寡母,几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他死的不甘心,盟主给了江播第二次机会,谁又给我父亲第二次机会呢?”

陶侃心下不悦,说道:“军令就是军令,你不要因私仇而坏了大局。苏峻余孽依然很强大,倘若战事不能立刻平息,今年的春耕和秋收都成问题,国库已经被苏峻叛军抢空了,抢不走的就烧掉,接受投降是最好最快的办法,如果叛军知道我容许你杀了江播,那么谁还敢投降?我不能只考虑你的私仇,身为盟主,我要统筹全局。”

桓温正欲再辩,陶侃说道:“我还有事,桓公子请自便。”

调侃下了逐客令,桓温被迫出了盟主大帐。

这一幕都被王悦看在眼里,他给了几个乞儿几个钱,要他们偷偷尾随桓温,看他这几天都做些什么。

乞儿一个个来报:

“桓温去了江播家附近转悠。”

“江家挂上白灯笼,办丧事,家主江播重伤去世了。”

“桓温在东市买丧服和香烛。看样子要去江家拜祭。”

王悦心道:这孩子怕是要动手了。

且说桓温穿着丧服,提着香烛等祭品来到江家门口,直接当着众宾客的面抱上大名,“颍川桓氏,桓温,前来祭拜。如今江家是朝廷官员,盟主说过以前谋逆的罪名一笔勾销,我不是来寻仇的,只是祭拜一位长辈而已,江家不会做贼心虚,不让我进去吧?”

江播的三个儿子听了,如临大敌,这几天桓温一直盯着江家,江播本就重伤,晓得韩晃死的惨,日夜担心受怕,熬了几日,居然活活吓死了!

江播死了,桓温还来登门拜祭,简直是来耀武扬威的,但又不好回绝,江播的三个儿子纷纷在灵堂藏了武器,就怕桓温突然变脸,好取兵器自保。

桓温来到灵堂,取出香烛等物,规规矩矩上了香,江播长子江大郎上前答礼,两人靠的很近,桓温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炳短刃,往自己胸膛一戳,白麻丧服立刻红了一片,为什么自己刺自己?江播长子摸不着头脑。

桓温捂着断刃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