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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菜又反问我:“小师妹,这事不行,你一个正经女孩子家,怎么说也是没有这样就嫁人的道理。”我笑盈盈地将筷子放下应答:“这事是行也行,不行也行,渝阳我和慕止是没打算回去了,回了渝阳我们定是不能在一处的。”云中尧这下有些急了只看着我道:“这事太没个体统,婚姻大事,媒妁之言,你这样师傅也是不会愿意的。”,慕止闻声忽然放下筷子,看着云中尧一字一顿:“我会好好照顾星澜。”云中尧脸色更加难看额头冒出一些汗:“慕公子我不是不信你,这事实在是……”“师兄,我晓得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既是认定了他便只能是他了,你们若是不愿,我们便是出了云鹤山做野鸳鸯。”我低声道。云中尧一时语塞半晌:“我虽是知道你同慕公子情深,只是这事实在不能太过随便,我传信给师傅回来吧。”见云中尧如此说我很是乐意道:“你且去喊师傅老人家回来,说我等他给我主持婚礼。”话刚说完,云中尧便起身往自己屋子里走去,予卿将饭菜撤下去了,又拿上来一套茶具。我伸手给慕止煮茶,二人一时无话,我将刚刚冲泡好的茶递到他手上,他像是在出神,眸子转而落在我身上明明灭灭。“怎得了?”我给自己添了一盏茶问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你要吗?”慕止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言语间眸子在我脸上掠过。我笑得眉眼舒展道:“若是洛之流娶我,我定是要掏空他的家底才罢休,若是慕止你,这些俗物我一样也不求。”慕止将茶盏放在桌上:“你有何所求?”我眸子转了转笑道:“我从前看话本子的时候,总觉得以天地为媒,繁花为聘,很是动人心。不若日后成亲了,你为我种上繁花三千也算是全了我的心愿。”慕止声音凉凉地:“好。”既是说起这些,我凑到他身边:“我真是给自个存了好些嫁妆,要是嫁给你便都是你的了。那你要拿什么换呢?”慕止挑眉伸手捧着我的脸,眸光朦胧像是初月带着清冷带着浓重鼻音:“恩?”我偏过眸子不看他嘟囔道:“就晓得用男□□惑我,我是上当的,若是做了夫妻,我有许多秘密要同你说,都是不得了的秘密,你也是要同我说的。”慕止微微勾了嘴角低声温柔道:“好。”作者有话要说: 要成亲了,糖要发完了,我现在是一边哭一边给你虐啊,真的哎呀,你不懂强做后妈的感觉。再则,予卿啊予卿啊,心疼,哭嘤嘤嘤。来来,做一个小调查,希望作者写到大婚结束的,扣一,希望作者把所有坑填起来,大虐的,扣二☆、第四十九章夜里我窝在予卿屋子里和她盘算我喜服上的花样,我左手举着牡丹花样子右手举着凤凰样子一脸愁容嘟囔:“予卿,这个我瞧着不错,这个也是很精致的。不若全绣在喜服上?”予卿拿着花样子就准备往喜服上绣,我劈手夺过来将喜服抱在怀里:“恩,要是都绣着了,莫不是像那个花斑鸠了?不妥不妥。”予卿也不恼伸手给我倒了一杯茶温声道:“小姐,慢慢挑。”听她这么说我到一点斗志都激发出来了,抱着喜服拿着花样子比划:“你说,是不是应当给慕止看看,喜服虽是我穿,瞧着的是他。”“小姐,哪有抱着喜服去问新郎官的”予卿伸手接过喜服仔仔细细看了一阵:“小姐,不若这喜服上不用那些牡丹鸳鸯的俗样子,你想个喜欢的别的事物,也算别致。”“好,你这说法到是很新颖。”我一边拍手应和着予卿一边脑子里使劲琢磨。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予卿道:“不若这喜服上就绣那漫天星河?”说着我拿着笔墨在桌上描绘样子,一边同予卿说道:“我们用那层层叠叠的烟水纱做那喜服裙摆,裙摆上夹着群托上衬着银丝勾着的漫天星河的样子,你说好不好?”予卿应了句好,看了看窗外嘱咐道:“小姐你且去歇着,明日再说。”盯了一晚上的花样子我确实有些困了,起身往自己屋子里走,刚出了房门见着长廊那里似乎立着两个人影,我揉了眼仔细瞧着。是慕止,对面的那个黑衣人一看便是练家子,很是恭敬地对着他禀报什么,慕止脸色没变,眉头凝成一片。离得远,我不晓得那个黑衣人说了什么,只不一会见着慕止挥挥手,黑衣人便消失在夜色中。慕止转过身对着我的方向招招手,他本就武功高强,二者我们本是要成夫妻,我虽是见着人向他禀告,也是一点都没有躲,或者是也躲不住。我从来都不觉得,慕止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倒不是说他心思多,而是在渝阳那个地方,朝堂变化多端他天资聪颖却是不倒,这便足够要他的努力了。心里思量着从前和慕止相处也多,从未见着什么,若不是没什么事便是有意避开了。今夜他却让我瞧着是不是也是心里认定我,不再设防。几步路我便立在了他的面前,慕止伸手将我抱在怀中,下巴低着我的额头。我感受到头顶上平稳的呼吸,脑海中出现那夜我怎么也走不到他身边那个梦境稀里糊涂开口:“慕止,若是成亲,我们的红毯不要太长,我怕走不完。”慕止声音闷闷的:“若是你走不了,便站在那我走过去。”我反手抱着慕止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糯糯应了声:“好。”夜凉如水,我靠着床栏看窗外的时候,隐约瞧着窗外云鹤山中烟雾四起,朦胧又未知。晌午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昨夜似乎睡得有些沉了。予卿听着动静便进屋子来,拧着湿帕子给我擦脸,我拖着绣花鞋子打着哈欠走过去。“慕公子昨夜,下山了。”予卿一边给我擦手,一边低声道。我顺手接过帕子,很是认真地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漫不经心:“我晓得了。”昨夜有人来禀告,夜里他便下了山,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既是不同我说,那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处。这么一琢磨,我便安安心心地坐在桌前吃着早膳,早膳之后便和予卿坐在树下研究喜服的样子。云中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着我道:“小师妹,师傅过不了两日便会回山中。”手中的绣花针下一刻便扎破了我的指尖,嘴角勾着很是阴险的笑容我牙齿磨着应了声:“晓得了。”云中尧见状咽了一大口口水结巴:“小师妹,你莫不是为了报复师傅才这么急着成亲?”转手又绣了几个星星在裙摆上我笑得很是温柔:“怎么会呢?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