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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寓门。然而按了门铃好会儿,里头都没有人反应。他拿出手机,最后给奚盼发了条信息:【起床了么?我带你去吃早餐。】那头很快回道:【我不在家,带贾尔斯出门玩了。】顾远彻:“……”【我刚好有空,要起去吗?你们有车方便点。】他卑微询问。然而那头过了五分钟,回过来言简意赅的字:【不。】男人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气结郁闷。奚盼锁上手机屏幕,拿过买来的船票,走去找贾尔斯,就看到他和个国女生正在聊天,笑得脸开心。女生走后,奚盼过去,“你又在撩妹?”“什么叫撩妹?”“撩妹就是……搭讪女生。”贾尔斯笑笑,“没有,是我长得帅,她过来找我。”奚盼轻嗤,指了指前头:“走吧,票已经买好了,我们去那坐船。”今天奚盼带贾尔斯去的是枫杉公园,算是林城的地标性建筑,在这玩了圈后,下午两人又去附近的Lotter化区逛了圈。其实奚盼对于林城也不怎么熟悉,好多个出名的景点她也是第次去。因为今天很冷,晚上她带贾尔斯去吃了正宗的重庆火锅,把他辣得红鼻子红脸的。十点多,他们才回到家楼下。“Wow,that'scool!”“Wegotheretomorrow……”出了电梯,两人往家门口走去,奚盼刚打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沙哑的男声——“盼盼。”奚盼回头,就看到顾远彻站在自家门口,脸色发白,看过去很憔悴。“咕咕咕先生……”贾尔斯震惊这负心汉怎么会住在对面?!两人看着顾远彻走了过来、站定在面前:“盼盼,我可以耽误你点时间吗,我有点不舒服。”奚盼看他这副虚弱的样子,她皱眉:“你、你这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头痛。”奚盼犹豫了下,让贾尔斯先回家,后者看向顾远彻,有点不放心,后来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只好进去。楼道里只剩他们俩人后,奚盼开口:“你到底想干嘛?”他垂下眼:“你觉得我在装感冒骗你么?”“对啊……你向来saocao作很多。”顾远彻咳了两声,“我真的不舒服,在家躺了天了,现在感觉越来越难受了。”男人说罢,走近步,微俯下身,握住她的手轻轻往额头上带,低柔的嗓音像是在顺毛她的情绪:“我没骗你,不信你摸摸。”作者有话要说: 顾远彻:大型黏人科动物-送88个红包~☆、27、苦rou之计chapter28当奚盼指尖触碰他guntang的额头那刻,仿佛带着心口也被烫了下。她立刻抽回手,压下心里的异样,别开眼不再看他:“你要是发烧了……我回去给你拿药吧。”她虽然不待见他,但也不好见死不救。顾远彻“嗯”了声,倒也很乖:“那我回家里等你。”奚盼回到公寓,去翻药箱,贾尔斯走了过来:“负心汉生病了吗?”“……”奚盼绷不住笑了,“你这口个‘负心汉’叫得挺溜啊。”“谁叫他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我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刚才就应该把他拎到房间好好揍顿。”昨晚,贾尔斯百般追问奚盼她和顾远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奚盼最后和他说了个大概,贾尔斯才知道原来两人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奚盼发现他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整天和二少年样。奚盼终于翻到了体温计,转头对贾尔斯道:“你去洗澡吧,我给他送个药。”“要不然我去照顾他吧?”奚盼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连忙拦住,“你可别给我添麻烦了好吧……”这人哪里是去照顾人啊!“你们不应该情迷接触。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你们国古话。”“呦,你这个时候倒是把这话搬出来了?”在他自己身上就不这么说了!她坚决赶走试图捣蛋的贾尔斯,独自走去顾远彻公寓。推开虚掩的门,她往里头探了眼,并未见到人。看到脚边双白色的的毛绒拖鞋,似乎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她穿上拖鞋往里走,最后到了卧室前,她敲了下门,里头就传来顾远彻的声音:“进来吧。”她打开门,卧室里黑暗片,她借着门口的光亮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她开灯走上前,把体温计递了上去:“先量体温吧,如果严重的话还是让裴南送你去医院。”顾远彻坐起身,量了体温,果然发烧了,三十度。奚盼见此,“你要不去医院吧?我这个药可能不大管用。”“没关系。”他咳了两声,“我吃点药就好。”“……那好吧,那现在就吃药吗?”“我今天整天没有吃东西。”他望向她。“……”这人真的好麻烦。“那你在这躺着吧,我去煮粥。”她起身往外走,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今天冲了好久的冷水澡又吹了好久的冷风,现在看来点不亏。至少她还是担心他的。顾远彻按了按疼痛的太阳xue,还是忍不住阖上眼眸,过了会儿他就感觉到额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他睁眼就看到奚盼坐在床边,把块毛巾搭在他额头上。“先物理降温吧。”察觉到他如火般热烈的目光,她脸颊微红地站起身:“要不是我怕你烧坏脑袋了,我才不愿意管你。”顾远彻心底笑。为什么她就连傲娇起来都那么可爱?“嗯。”奚盼:“你睡觉吧,我关灯。”“你就这样走了?”他追问道。“不然呢?我直坐在你旁边吗。”她抱着双臂看他。顾远彻指了指额头上的毛巾,“可是这个要直换。”奚盼无奈叹气,“知道了,我会儿会儿进来帮你换,我先去外面看看粥。”果然如奚盼所说的般,她每隔几分钟就进来趟,额头的冰凉也让他混沌的脑袋渐渐清醒,心里柔软的地方被她点点触碰,填满。他睡意渐渐上头,朦胧间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房间灯没有打亮,对方脚步轻轻,他没睁开眼,感觉到床角塌陷,头顶的毛巾再次被无声拿开。他察觉到她温柔的动作,想说自己好多了,不用再这么麻烦。“盼盼……”他刚握住对方的手,就听到温柔的男声响起:“咕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