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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办的女助理就给她送来了药:“这是顾总交代我给您的。”“好。”“他说您这盒感冒灵要是喝了觉得效果不大,就和我说,我去给您重新买药,您还需要什么吗?”“没了,谢谢……”女助理颔首离开,奚盼摩挲着手里的感冒药,微微弯起唇角。-晚上奚盼没有工作,就早早回了家,原本都是和顾远彻同回去,今晚她个人坐地铁,还转了趟公交车,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她去冰箱里寻觅食物,却发现几天不去超市,已经没有了存货,正愁着,手里握着的手机就振动了下,【在干什么,回到家了吗?】信息来自顾远彻。她抿了抿唇,回道:【嗯,到家了。】顾远彻:【吃饭了么?】奚盼:【还没……】她又补充句:【没找到东西,我去煮点泡面得了。】那头很快回道:【感冒了还敢吃泡面?】奚盼:…【我给你买吃的,等会儿让人送过去。】【好。】奚盼轻呼口气,走出了厨房,过了半个小时,果然有人来敲门了,她走去开门看,没想到竟然是蔺臣新?!“诶怎么是你……”男人慵懒地倚在门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痞笑道:“顾远彻可真行啊,我好歹也是日理万机的人,竟然请我当跑腿,不过看在他刚抱得美人归就要和你分开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帮他这个忙。”奚盼懵懵地接过,就听到他道:“这饭可不是我挑的,是他指定我去地方买的。”“谢谢啦。”“没事,下次放顾远彻出来和我喝酒就行。”奚盼笑,“好啊。”蔺臣新甩了甩手的跑车钥匙,“走了。”奚盼把餐盒拿去了餐厅,打开盒子,就闻到熟悉的老鸭汤味。原来是昨天她心心念念想吃的老鸭粥?!他竟然特意去找了……她心里冒出感动来,如同含了颗酸酸甜甜的话梅糖。喝完了粥,因为吃了药很容易发困,她很早就上床休息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心头对顾远彻的思念也如潮掀起,拍着心头的礁石。她真的好想赶快见到他。可是男人很忙,个晚上只给她发了信息,她给他发了信息,说了今天的日常,本来想等到他的电话再睡觉,然而直到睡着,对方都没有打来。第二天早晨,当她醒来,第时间就是去看手机,顾远彻在接近两点的时候才给她发信息,说刚忙完。他这么辛苦的吗……白天整天,奚盼发现自己总是动不动就想到他,到了傍晚,她是在忍不住了,给裴南打了个电话,那头接起,奚盼问他顾远彻是否在身边,对方说暂时不在。“他今天还是很忙吗?”“是的,现在会议还没结束,估计又要到很迟了,奚小姐是找他有什么事呢?顾总说了,旦是您就第时间告诉他。”“没……对了,我就是想问问关于和元家竞争的事,我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他定要这么做。”那头沉默了下,缓缓道来:“奚小姐,元家夫人也就是元枝直在背后诋毁您的名誉,上次晚宴之后她仍旧不甘心。有件事……或许您还不知道。”“什么?”“在您还没和顾总和好之前,元家夫人就直派人跟踪您,偷拍您的私生活,还有您和元宏远相处的照片,在晚宴之后传播他人,继续污蔑您,顾总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件事,现在已经联系律师准备起诉了。至于和元家的竞争……奚小姐,您应该知道,顾总有多么在乎你,他不可能让事情这么简单就过去了。”奚盼震惊愕然,“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告诉我?”“顾总暂时不想让您知道这些事,或许是不想给你添烦恼,也怕您生气烦躁。”奚盼站在地铁站门口,看着人来人往,心掀起惊涛骇浪。原来他都是为了她。奚盼眨了眨眼睛,飞快道:“裴南,你帮我订张最快去北京的机票可以吗?我想去找他……”-凌晨十点,顾远彻才回到休息的酒店。今晚忙碌了天,总算处理完全部的事情,明天就可以回林城。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霓虹夜景,神色带着淡淡的倦意,他按下解锁键,桌面就弹出来奚盼的照片,是锁屏的页面。他垂眸看了会儿,而后划开,刚点开通话页面,奚盼的电话竟然先拨了进来。他划开接起,那头就传来她轻轻的声音:“你忙好了吗今晚?”听到她声音,他心头也逐被填满。“嗯,明天就回去了。”“顾远彻……”男人温声应下,“嗯?你说。”“元枝的事,我听裴南说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让我误会你,你是笨蛋吗。”他缄默了瞬,“我不想让你不舒服。”“那你现在……想我吗。”她软声问他。顾远彻垂下眉眼,声音里镀满了只对她人有的柔情,“想,我恨不得立刻回到你身边。”而后,耳边的声音如同梦境:“那你开门。”男人愣了下,“你说什么?”“你开门……就能看到我了。”顾远彻只是愣了瞬,就飞快起身走去门口,他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奚盼。她看着他,眼眶盈盈泛光。他瞳孔震,下刻长臂猛地把她拉进怀。奚盼抱紧他,弯了唇角,“我也好想你……”-她抬脸主动寻索他的吻,顾远彻很快反客为主。两人吻着,都感觉体内的血都在逐渐沸腾,叫嚣着想要融为体。针织衫掉落在地,奚盼里头只穿了件米色的蕾丝吊带,男人眼底发红,在她白皙的香肩落下星星点点的吻。他的唇顺从本能往下,带着压抑几天了的,奚盼仰着天鹅颈,眼前逐渐混沌,就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宝贝,我想…你。”听到露骨的话,她面色红,而后大胆地在他耳边软声吐气:“我感冒好了呀……”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抱着她起身,放到床上,他身子刚压上来,奚盼突然想到什么:“唔等等,我还没洗澡……”这个时候他能停下还是不是男人了?顾远彻继续吻她:“没事,结束了再洗。”吊带、背心掉落在床边,接下去是男士衬衫,最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扣声。橘黄色的灯光在落地窗上投射出摇曳的人影,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逐渐烘热室旖旎。不知是真正的最后还是顾远彻口的最后,她手扶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