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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瑾此时的态度不管多恶劣,也丝毫影响不到她的好心情。五百万哪!就算是白银,那也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字了!吞咽了几下口水,她搓搓手,紧张地问:“然后呢?”“什么然后?”叶瑾装傻地反问。丹珠张了张口,一股熟悉的不详预感忽地攥住她的心头,傻傻地说道:“分钱啊,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等拍卖出去后就五五分成的。”“我有答应过要分给你?”叶瑾皱起眉,一副凝思回想的表情。丹珠蓦地地瞪大眼,徒然飙高了音量道:“搞清楚,是我答应了给你五五分,你别翻脸不认帐!”叶瑾“哦”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好吧,就暂且算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过什么?”丹珠浑身汗毛立了起来,只要他敢说跟她没关系,她立马扑过去跟他来个你死我活!负心汉可以丢了不要,但是钱可不行!叶瑾右眉一扬,微笑道,“不过今非昔比,那时我俩感情犹在,不管为你做什么我心甘情愿,可如今你也说了我们从此再无瓜葛,我为什么要白白为你cao劳拍卖药品呢?”丹珠气得浑身发抖,这是赤果果地明摆着要坑她钱么?深吸了几口气,她努力按住几乎要火山爆发的怒气,试图跟他讲道理,“话不能这样说,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采回来的,不说五五,你好歹也分我一点零头吧?”她现在就是个妥妥的穷光蛋,连五个铜板都掏不出来。不管先前拟定的开店计划书怎么周详可行性怎么强,少了启动资金这个东风,就等于一切都白搭。只要叶瑾肯分给她点,她就不用再为是否要借高利贷而犹豫发愁了。叶瑾仿佛看不到她渴切的眼神,依旧那副闲然自若的姿态,“你不是想知道兰心的情况么?她已经痊愈如初了,一切花销皆从你的拍卖分成里扣除。”丹珠先是为兰心没事的消息一喜,紧跟着又为后面的扣钱一悲,郁闷地问道:“扣了多少?”“不多不少,正好二百五十万两。”叶瑾应得不假思索。丹珠被这个数字深深震惊了,不用说,叶瑾百分百就是趁火打她的劫,愤怒得声音都变调了,“你怎么不去抢啊?!”“我这不是正在抢着么?”他支起下巴,转着眼珠子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就差没直说我抢的就是你。丹珠简直要抓狂了,“治个天花怎么会这么贵?我要求看明细账单!”这都比现代的黑医院还要黑!“你知道为了治好兰心,我费了多少灵芝人参天山雪莲么?”叶瑾理所当然地看着她道:“我师父千里迢迢赶过来,路费住宿费出诊费,还有我的精神补偿费,难道这些不用钱么?”前面那个能理解,可后面那个是什么鬼?丹珠咬牙切齿,“你要什么精神补偿费?”明明是你一直在虐老娘的心老娘的身好么!叶瑾皱起眉,似乎对她的措辞十分不悦,“师父退隐时,曾立下重誓从今往后只医治门下弟子及其家属,为了让他老人家出手救人,我只好违心撒谎兰心是我一远方表妹。兰心现在病愈了,我却无法再坦然面对师父,每每想起便会愧疚难安……你说,到底该不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丹珠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人的无赖无耻死要钱的劣根性,她实在太熟悉了,类似的事他过去就没少对自己干过,如今也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丹珠艰难地提出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都打算把钱独吞了,为什么还要特意告诉我这件事?”反正都不打算分钱给她了,还不如不告诉她呢,省得她白白地郁闷一番。“独吞忒难听了,”叶瑾诡异地笑道:“我这人只要能明抢,就绝不会暗偷。这药的来源你占了大功劳,自然要知会你一声,免得哪天你想起来还要回头跟我算账。”丹珠恨恨地在心里狠骂了一声周扒皮,扭头就走。秀锦换完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屋里只剩了叶瑾一个人独自品茗。他的嘴角居然含了一抹愉悦的笑意,秀锦疑惑地张望四下左右,确定没有人之后,才不解地道:“你一个人在这乐什么?……丹珠呢?”“气走了。”想到她刚被自己差点没七孔冒烟的表情,叶瑾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秀锦刚在里面模模糊糊地听了个大概,很有些无语地望着他,“你怎么还在作弄她?真不怕她以后再也不回头么?”叶瑾脸上笑意顿消,又恢复了那副巍峨雪山的面孔。他当然知道自己故意激怒她的行为很幼稚,可是,他宁愿看到她生气发怒的面孔,也不愿意看到她对自己的冷淡无视。今天是十五,每月的这一天都是叶府的家宴日,刚过酉时,嘉临苑的丫鬟便过来请叶瑾和秀锦去主宅用膳。叶瑾从屋里出来时,正好撞到打算去后花园散散心的丹珠。四目相对间,谁也没有给谁好脸色。叶瑾一贯的冰山莫测脸,丹珠记着他克扣自己药钱的恨,又烦他拘着自己不给出门,连原本那层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等他经过时,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脸擦身而过,只把一边新来的丫鬟看得目瞪口呆。不是说这位丹姨娘早就失宠了么?怎么还敢这般无礼,也不怕惹恼了少爷被赶出去。出了景阳苑大门,秀锦目视前方,压低了音量调侃道:“都被人家嗤之以鼻了,还这么高兴。”叶瑾抚了抚自己的嘴角,“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秀锦从鼻孔里哼一声,没搭理他。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也懒得再费口舌重复啰嗦。家宴的氛围还算平和,叶老爷挨个问了三个儿子的近况,说教了几句便开席了。大少爷的新正室玉氏前几天刚入门,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叶府的家宴,见到秀锦虽为妾室却能跟着上台一起用膳,心里不免对这人抱了些许好奇,一双眼睛总是时不时往那边瞧。“大少奶奶,我脸上是什么有什么脏东西?”秀锦撞了几次她的视线,索性停下筷子,笑颜若花地望着她问道。叶府是大户人家,因着叶老爷的严厉,用膳食时素来奉行食不语的规矩,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