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在吗,离个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美不那么挑剔,至少不是单调的灰黑白,为小孩子考虑,房间墙面以及各类装饰都花里胡哨,色彩鲜艳,让气氛衬活跃很多。

南宝身体软又小,抱起来香香甜甜的,许意哄他入睡后,自己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意外地发现,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安心的一次睡眠了。

保姆见许意醒了,便去打酒店座机,通知服务生来送早饭。

“他一晚上没回来吗?”许意随口问道。

“顾先生没回来。”保姆解释,“昨天老夫人身体病重,他可能会守一宿。”

许意明白地点头。

洗漱后,她陪南宝度过愉快的早餐时间。

这时,手机震动了下。

一条陌生短信跳入页面。

里面的内容简单得很,让她来xxxx酒店房间号。

这类短信,许意一律当做垃圾信息。

谁知,那边又回一条:【你不想看看你男朋友床上的样子?】

这几个字,过于惹眼,许意想忽视也忽视不掉。

心不安地颤了颤,表面上,她不动声色地合上屏幕。

脑海里,那条短信内容始终挥之不去,像是定格了一样。

这应该是个恶作剧,哪个小三会给正主发这种短信?

最终,许意还是没忍住,把宝宝交给保姆后,握紧手机往门口走去。

门一开,她便撞上男人的胸膛。

“去哪儿?慌慌张张的?”顾深远问道。

他刚从医院回来,似乎一夜未睡,但精神不差,只是看她这样,眉眼稍蹙,把她脸上的担忧都划到自己身上了。

“没什么。”许意想绕开他,但脸色没骗人。

顾深远没阻止,准备进房间的脚步折回,跟着她的方向,“你做什么,我跟你一起。”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放她一个人在云城。

现在,哪怕去做一件小事,只要和危险沾边,他都不会放任她一人。

后面有人跟着,许意并没有在意,加快脚步,来到刚才短信里收到的房间号前。

一间普通病房。

房门紧闭,普通得不会让人感觉里面有什么。

许意在想要不要敲门时,发现门是半掩着的。

可以直接进去。

这倒是……挺稀奇的,或者说,故意的?

没多虑,许意推开门。

窗帘拉紧,房间昏暗沉闷,地上有一对散乱的衣物以及烟包,桌上的水壶和茶杯不知道怎么掉落在地,整个房间除了乱还是乱。

一进去,许意便看见陈庭川那张还算熟悉的俊脸,头发乱糟糟的,因为光线暗淡,皮肤不像之前那样白皙干净,这会儿看的时候格外油腻。

跟在许意身后的顾深远也没客气地进来,早在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再想到之前陈庭川接的一个女性电话,更不难猜出他做了哪些恶事。

顾深远看人还算准,但陈庭川是他没看穿的一个。

说他是卑鄙小人,他对顾老太太的手术,并没有马虎,昨天老太太病危,也是在他和众多专家医生共同努力的结果,否则老太太就成“临终”了。

说他是正人君子的话,他之前说自己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却在结婚前夕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这未免太让人不可思议。

至于这个“其他女人”,外貌并不倾国倾城,身材也一般,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许意从进门的惊讶逐渐转为恼火,最终反而格外平静地问:“怎么回事?”

坐在床侧的陈庭川没解释,脸色惨淡。

而和他偷-情的女人,则躲在床的另一边,迟迟不肯露面,地上的衣服,是服务生制服。

这只是个酒店女服务生?

他们是怎么搞起来的?

许意只思考了十秒钟,环顾四周,想从这屋子里找出蛛丝马迹。

她有一种直觉。

陈庭川不可能和这个女服务生苟且……

看女服务生的样子,更像是受害的。

“这个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许意握紧拳头,“陈庭川,你是在掩盖什么吗?”

他仍旧没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差,甚至都没问她为什么和顾深远一起来这里捉他。

身为吃瓜群众的顾深远,简单扫了眼满屋子的狼藉,英眉拧起,似乎也在怀疑什么。

最终,他目光投落垃圾篓一只用过的套套上。

顾深远用一种沉重,审问,并且同情的目光看着陈庭川,问:“一晚上,你就用掉一个吗?”

陈庭川:“……”

短短几个字。

竟然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28

那句话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问陈庭川,你是不是不行。

偷情按理说是最刺激带感的,只来一次的话,不就是对情人的不敬重。

饶是被人摁在地上羞辱,陈庭川始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话,束手无策,面如死灰地一动不动。

顾深远和许意的脑海里都浮现出这一个念头他认了吗

“你要是没什么解释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许意轻声叹息,“只能庆幸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婚礼也不用如期举行。”

之前许映画还问她为什么不张罗婚礼的事宜。

这种事宜,按理说应该由两人一起张罗,但陈庭川最近神经兮兮的,表面上哄她哄得挺有一套,把事情一拖再拖,可事实摆在这里,他没有做就是不想做。

至于为什么没有做,今早这一幕很好的诠释了。

等许意失望透顶,准备离去的时候,陈庭川突然开腔“你为什么要过来”

许意背过去的身形微顿,而他半眯着眼睛,苦涩又自我埋怨的加重语气道“你不该过来。”

“那条短信是谁发的”许意问。

陈庭川没有留指甲,指尖却是将掌心抵出血迹,手背青筋暴起,嗓音沉重又沙哑得不行,“对不起。”

许意走了。

对于陈庭川,她没有愤怒没有原谅,往往,这种平静情绪显得更加让人心碎。

尤其是对于现在的陈庭川来说。

直到人离去,旁边的女服务生才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大概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畏畏缩缩的,用手捡起扔在地上的手势和两沓钞票。

“有多远滚多远。”陈庭川说。

女服务生微怔,大概有些委屈,“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错”

挺想和这个男人吵一架的,但是又觉着没必要,老老实实拿钱办事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