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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活活饿死,最后被路过的导师所救,于是他就跟着导师姓靳,从此往后,过上了另一种生活。”鹿楠曾经听靳恪多次提到过这位导师,足可见他在靳恪心中的分量之重,“这位导师是什么身份?”他的脸上终于浮上一股柔意,“巫师公会副会长,靳袈。”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有一次师父和鹿鹿在路边碰到了发寻女传单的一位父亲,师父并没有多大的触动……☆、大结局(上)“请帮我接通巫师公会副会长靳袈的专线。”靳恪沉声道。客套的女声传来,“靳会长现在并不在办公室。”“那帮我转到他居所的专线,我有急事。”漫长的等待提示音响起,却没有人接听,靳恪烦闷地挂断了电话,导师不在家,他没有办法联系到他老人家。近来奉天城黑巫师们活动得太过频繁,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是就是摸不清头绪,于是他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着:城西,不早朝。西南区:报社。城北,陶媜。城东:车禾医院。黑巫师们到底是没有根据的到处乱窜,还是有目的性的组织行动?这几个地方究竟有什么联系?一个娇弱温热的身体靠近了他,环住了他的腰,“师父。”他身上令人舒适的清香传来。他唇角微弯,转过身,抵着鹿楠的额头轻语,“怎么没有去休息?”“就是想陪陪师父。”她撒娇。“现在还叫师父?”“我喜欢这个称呼。”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就叫这个吧。”她红着脸,“师父,我伺候你洗澡吧?”他怔了怔,随即失笑,“我们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你这样为师有些心慌啊。”她的腮帮子鼓了鼓,“师父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是想着帮你搓搓背而已,热水清骨已经备好了。”刚刚和季连父子打斗了一场,确实浑身乏累,急需活络下筋骨,泡泡热水澡是最好的,他想了想就答应了。只是这丫头未免也太大胆了些,没确认关系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她是这样一个开放的人,竟然还主动帮他脱衣服。鹿楠解着他衣衫上的盘扣,面露严肃,他笑了笑,“这么紧张的话,还是我自己来吧。”她却坚持,像是奔赴刑场似的,猛地扯开他的衣裳,弄得他有些受宠若惊。她在他胸前瞥了两眼,健硕的胸肌让她的血脉有些喷张,满脸通红,把他一推:“我不帮你搓背了,你自己洗吧。”随后转身离开,留靳恪一人在飘逸着热气的木桶边惆怅,这女孩子们的心思,还真是多变。跑出来的鹿楠,面色沉了下来,竟还松了一口气,真是万幸,师父胸口没有那个花型胎记,他不是林远。也是,师父这么善良,怎么会是林远呢。只是谭虎臣的脸,为什么和林远父亲的脸一模一样?上一世墓碑上的照片,一直在她脑海里记忆犹新,除了气质不同以外,五官简直就是复制而来的。她六神无主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莫非是林远父亲的前世?如果这样的话,长得像也说得通了些,难道谭家大公子是林远?也不对,如果现在是21世纪的上一世,林远也不一定和他父亲仍是父子的关系。她的脑子乱得快要爆炸,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皂角的香味传来,靳恪沐浴完毕,换了身干净的长衫,走了出来,见她有些积郁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此时清骨冲了进来,“那个,掌柜的,有客人找!”靳恪:“谁?”清骨撇了撇嘴,“就是刚才谭家的那个奶妈,说是什么他们小姐出了事。”靳恪沉默了,鹿楠的表情却不太好,“他们小姐有事找我们干什么?自家不是司令什么的么,最有能耐了,自己解决啊,赶她走!”清骨很是赞同她的话,转身就准备去传话。却被靳恪给叫住,“我还是随你去看看吧。”“师父!”鹿楠急了,但她拗不过他,知道他一颗菩萨心,哪怕是对他那般苛刻的谭家,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三人来到前厅,那奶妈头发凌乱,衣摆褶皱,看上去像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似的。她见到靳恪出来,就像见到活佛似的,扒拉着他的衣服:“小公子,你可得救救小姐啊!求您了!”靳恪拉下了她的手,“请你注意,我现在名为靳恪,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小公子。”她连连点头。“天玲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急切,“小姐回到家后,先生又去庙里找朴元大师求了一卦,那大师说小姐的身子已然不洁,还怀了孽种,影响了谭家的福泽,必须要处死,不然半月内,谭家必有大患。现在他们已经把小姐绑了起来,准备活活吊死她!”鹿楠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狗屁大师嘴皮子随便一张,你们谭家人也信?这可是人命啊!”奶妈就差没有跪下来了,“靳先生,小姐和我说您神通广大,您救过她一次了,麻烦您再救她一次,她已经很可怜了,不能再这样枉死了……”靳恪不再迟疑,“我们出发吧。”鹿楠与清骨自然是要跟上的,他们可不想看到靳恪在谭家吃亏,出门时恰逢把少女们都送回家后,过来交差的段沅君,见他们一伙人急急忙忙的,她也上了汽车,一同前往。鹿楠心底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总觉得漏算了什么。奶妈带着众人在后门停了下来,她率先上前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无旁人,随后带着众人闪到谭家大院里面,在廊道里穿梭着,最后在一处偏僻的矮门前停了下来,神情恳切:“小姐就是被关在这里,麻烦您们了。”靳恪上前,大力地推开了木门,奇怪地是并未上锁,随即愣在原地。鹿楠透过他肩膀的缝隙,惊觉院子里的大树上,竟然吊着一个单薄的身影!到底是来了晚了!待清骨把谭天玲的身体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然面色发紫,没了气息。段沅君的脸色发白,“这谭家人的心,未免也太狠了些吧。”靳恪楞楞地看着地上冰冷的尸体,小时候总是在他身边奶声奶气的声影再一次出现,原以为他是谭家唯一不幸的人,没想到柔弱的meimei会步上他的后尘。“砰—”的一声,木门猛地关闭。三个人影,无声地出现在门口。顿时,院内黑巫气弥漫,无澜的男声响起,“靳恪,你来了。”鹿楠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