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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孟约婚姻顺顺利利的,一辈子和和美美的。让她别哭,自己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喜娘都被孟老爷这哭的架势给震住,别说当爹的,就是当妈的也没见过哭成这样的。毕竟从定亲到成亲,有个漫长的适应过程,适应了就是再难过,到这天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孟约撩起喜服,蹲到孟老爷旁边,把一盘刚好一小口一个的芸豆糕递到孟老爷面前:“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快吃点吧,待会儿还有人灌你酒呢。你放心,明儿一大清早,我保准你还能在饭桌上见着我。”孟老爷:闺女不懂我,这怎么能一样呢!待到王醴在门外吟诵催妆诗,孟老爷整个人分作两半,一半想叫人出去把王醴打死,一半是想好好拜托王醴对他闺女好一点。旁边管家说“吉时到了”,孟老爷迟疑片刻,命人将大门打开,迎亲的人尽数顶着笑脸进来,孟老爷当着人从不给王醴脸色,只照着规矩为难为难,然后才命人去请孟约出来。依礼拜别高堂,便是吹吹打打绕长平里与长康里两条街打个圆然后入泛园,泛园里,处处披红,连门前的老树上都坠着红绸攒成的绣球花。仔细看,布置还真有点像孟约在里呈现过的婚礼场景。不仅有红绸还有各色鲜花,或束成球状摆放,或结成花瀑垂挂,真可谓如梦似幻。春日多花,尤其是三月间,什么花都在开放,用得最多的是月季,红的粉的黄的,应时下人不尚白的风俗,并没有白色的花。孟约的视线经由透花绫看向园子里时,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却是——矮油,我的师兄果然被我的给教坏了,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向大家秀恩爱撒狗粮啦。一个美术生,饶是孟约这样半路出家,又半路回家的,也被眼前不胜收的美景摧动心肝。这如梦幻一般的布置,让孟约即使身披喜服而不是白纱,亦有种在现代举行婚礼的感觉,还得是嫁了个高门子弟呢,不然哪会有这样的场景。因王醴并无高堂可拜,只得请了牌位出来,由吕撷英和卢昆阆上座,由王家族老陪座,将这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的大礼给全过去。随着一声“送入洞房”,孟约被王醴牵着绕过重重花瀑,沿着回廊,进入起居院落。院落还被王醴改了名,再不是从前那清清冷冷的名字,而叫——长味居。孟约:是活得有滋有味,还是吃得有滋有味?孟约并不知道,王醴早上个月写了一首诗,其中一句是——相顾风光好,年年此味长。然后就有了长味居,世上风光,有情滋味,合该并肩携手用一生慢慢去品尝,直到青丝染了霜,再来说底是甚个滋味。不解风情的孟年年:“师兄,你题匾的时候是饿了吗?”王醴:……自己要娶的,再不解风情也只能认下来。小剧场:历史课上教授:同学们,下面我们来讲古人怎么在不见面的情况下传递情意。同学甲:没手机没网络,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怎么玩出花儿来。同学乙:楼上,你错了,古人是没手机没网络,但是人家技能树上点亮的技能,哪一项都能用来撩妹OR撩汉。教授:看样子你们很了解嘛,哪个同学来说说。同学丙:能见面谈情时谈情,不能见面谈情时弹琴,具体参看。同学丁:都说是永远十八岁的少女孟年年啦。第二二七章花薰水气浓,池暖浴鸳鸯王醴很了解孟约有多不解风情,就像孟约很了解王醴以前有多不解风情一样,两人其实都挺解风情的,只是他们的风情不在同一个层面上。王醴到底是土著,风情都较含蓄,孟约是穿越者,风情都比较奔放,有时候撩了王醴不是没反应,而是震惊地没办法第一时间给予反应。进得长味居,王醴才笑出声来,这不解风情的小甜甜就是这样的,她就是不解风情,也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是相顾风光好,年年此味长。”孟约好歹是被吕撷英调|教过的,这下倒没误会,而是get到了王醴的风情:“可惜我不会写诗,不然该写个诗回你的。”“倒不必,琴通情意就很好。”扶孟约进屋里坐下,王醴揭了盖头,问孟约饿不饿,洞房里桌上都是些看着好看,吃起来不实在的。王醴命人给孟约煮银丝鸡汤面,还格外叫码上洗干净的嫩荠菜,这是孟约的新宠。“我还得去前边陪酒,你先在这待一会儿,吕冰稍后会过来同你说话,追风胖达它们也在院子里。”连左近侍候的侍女都是孟约熟面的,王醴尽量让孟约没有一点生疏。“好,别喝太多。”王醴含笑看孟约,走到门槛边时回首道:“自不会多喝,恐误良宵。”孟约:这是在撩我吧?刚结婚的男人哟,连眉梢眼角都带着风……sao!夏姜白蕊待王醴出了院门才进来,并把四只狗也带进来,四只狗常来这屋,环境熟得很,一进来就趴在粗麻织成的地垫上,还并排趴着的。即使心爱师兄,还已经成亲,孟约看到四只狗在王醴旁边是这样乖乖的样子,还是好心塞的。“你们的主人是我是我是我啊,你们这样会失去我的你们知道吗?”四只狗:汪……要失去早失去了好不好。孟约有时候真想找口大锅,问问四只狗比较热爱清蒸红烧还是酱焖,可是四只狗都齐齐看着她的样子,还是让她会被萌到。忍不住蹲地上把四只狗全顺一遍毛,才满足地洗手吃面,泛园的厨子早就奉命打听过她的口味喜好,自然怎么吃怎么合胃口。淡而入味,浇头足足,辣椒油用的是白芝麻,微辣,葱巨多,荠菜刚刚断生,爽口至极。吃完面,孟约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他真的很好对不对,怪不得你们爱找他呢,这个人真的好细心啊!嘤,我越来越爱他了,总觉得遇到他,是这趟旅程的终极奥义所在。”“不不不,还是要干点实在事的,太祖珠玉在前,我要太废,不丢他脸么。”孟约说着,看天色还早,干脆找夏姜把纸墨笔砚取来,并清出一张书案,就着屋子里有点红通通的烛火,回忆她曾经在外婆家见过的以脚踩为驱动,进行水稻脱粒处理的机器。在萧皇后大攒针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