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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可以,笔不嫌多,每个月都能用坏几支,我手又欠,一旦不齐整,就爱拿小刀修齐,偏又没手艺修不好。”孟约也曾试图让王醴帮她修,可王醴也不会,这位是壕嘛,壕就是笔一旦不趁手了就直接扔,哪会想叉了尖修一修继续用的。银楼不远就是笔庄,王醴架着“胖”儿子,携孟约一同进门,这才迈过门槛,就见了周文和也在那挑笔。孟约:我的老天爷,不止周文和,荣意也在,这什么情节,原著里有吗,有戏没戏,是巧合还是约好的?王醴:你还记得我们是来买笔的吗?第四四二章相见不如怀念孟约已经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关于周文和的任何消息,按说这位是诗中情圣嘛,应该偶尔能听到这位写诗叫满南京城少女竞相传颂的。但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周文和好像没把心思放在写诗上,自然也就没了消息。至于荣意,倒是常听人说与叶慎章过得相当甜蜜,满南京城都吃满嘴狗粮的那种甜蜜,恩爱秀得亮瞎人眼,让许多少年少女们一再相信爱情的甜美动人。不过根据原著,荣意和叶慎章的婚姻,是一点点磨合的,彼此是真爱,但性格上两人都挺强势。两人在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争争吵吵,分分合合,上一刻还秀恩爱瞎人眼,下一刻又恨不得分道扬镳老死不相见。所以,眼下的情况是争争吵吵老死不相见的状态中吗,所以才会与周文和见面?应该不是,抚长离笔下的荣意没这么矫情愚蠢。“阿孟。”“阿意。”孟约心里八卦太多,略有点不好意思,笑得有点犯羞。王醴:如今与我怎么都不羞了,与荣氏女说话犯的哪门子羞。至于周文和,施礼后便退至一边,大约知道他会很讨人嫌。毕竟王醴在那虎视眈眈呢,还带着胖儿子一起虎视眈眈。“若是绘画,陈氏制笔很好,若是写字,竹园笔坊的最佳,勾线却是安氏的好。”实话说,荣意近些年最轻松的一段时间,就是与孟约在庆园共同习画的时候。孟约常用的笔也就这几家,荣意好意推荐,孟约便趁手各挑几支。新笔上边都有胶,笔庄小二问明是拿回去就用,便会用温水把胶泡掉,待略干便用笔帘卷起来。荣意在孟约买笔时就先离开了,周文和大约是觉得尴尬,比荣意还早离开。孟约拿着笔帘,看王醴:“师兄,他们最近在弄什么呢?”“荣意与叶慎章照旧分分合合,至于周文和,有意谋取外放职缺,过完年吏考过后,约摸能谋求得到罢。”王醴说话间让掌柜包了一匣子墨锭,家中好纸尽有,倒不必买。这……剧情被狗吃了吗?等等,这样说感觉像是在骂自己。“好端端的不做大诗人,却要去做个小官吏?”看来还是被蝴蝶扇了一下。话说,要是没了诗中情圣,五百年后番外还作不作数,还有没有。一想到这种因果关系,孟约就头大,干脆一甩脑袋不再费思量。拿上笔墨回长平里,到家中后,仆妇便递来一封信,孟约打开一看,竟是她的小美人们:“哎哟,她们竟然要来京中为我贺生辰,这可真是,可真是……”大年三十呢,孟约就从来没想过这时候小美人们能特地来给她过生辰,谁家不过春节,谁家春节不团聚。不想,小美人们好想她,竟齐齐相约到南京来为她庆生。王醴哄罢阿煦进来,就见孟约抱着信又笑又蹦的,还在屋里转着圈,看着便是一幅万万分开怀的样子:“谁给你来的信,这般开怀?”“阿姚他们要来为我庆生,太好了。”孟约挥舞着手里的信笺,跳到王醴怀中,“师兄,这就是交通便捷的好处呀,和想见的人只差一张车票,再不用一想到山长水远,就担心这辈子都再见不着。”“岂不是要多办几席宴,泛园到底窄了些,还是另寻个园子办罢,想必也都会带孩子来,郊外有几处温泉,在左近寻个得宜的园子,地气暖,也宽敞。”泛园就是再合并邻近的园子,比郊外的园子还是小很多很多,这种小是建立于曾在谯郡住过阔屋的基础上。“就这几天了,来得及吗,要实在不行,在泛园办就是,她们也不会计较的,我的小美人们都特别特别好的。”孟约说着又忽然蹦开,跳到镜子面前,摸着脸蛋半晌半响叹口气,“昔年我还是一张嫩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跟嫩豆腐似的,现在……诶。”王醴:“分明还和初见时一样,哪有什么不同。”孟约指着眼角极细极细,细到几乎不可见的一条微小笑纹说:“情人眼里,原来是连岁月的痕迹也不存在的。”王醴:……“我去给你寻个园子,午饭前便回。”孟约:“去吧,我敷个脸,好好做个保养,年纪上来,再不好好爱护这张脸,将来就要没脸见人啦。”对此,王醴不予置评。至二十九,小美人们便齐聚南京,孟约将小美人们全迎到泛园来,王醴招待小美人们的夫君,孟约便与小美人们一起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你一言一语地说着这些年的事。实话说,孟约起初有点担心的,担心大家结婚后会开始改变,比如也学会各种炫耀各种拼啦,比如比这比那呀,但是没有。小美人们还是她画风清新脱俗的小美人,只看那毫不在乎形象,趴在地毯上玩猫的几个就知道,她们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阿孟,你家这两只怎么养的,为什么就能这么招人喜欢。”“那是你没养过,猫都招人喜欢。”“呸,胡说八道,我家也养过猫,天天看你一眼都跟赏赐似的好么,才不像这两只这么可人呢。”“我倒更想知道,这只怎么养的,甜到人心坎里去了。”这说的是阿雝。玩积木间歇偶尔卖个笑的阿雝:……孟约:“大概像我?”小美人们齐喷她:“嘁,你小时候才不是这样呢,你从小就是个娇娇,只爱哭的好不好。”“就是,在我记忆里阿孟就是个哭包,针眼大点的事也要哭一通的。”“说起来……自那年周文和退亲开始,阿孟好像就不再爱哭,反而爱笑了。”“我要是离了那样的狼人,有了寻觅良人的机会,我也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