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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向善的。孟约真正让大家都喜欢的地方,是她的绘本里永远充满许许多多的热爱,她爱自己身边每一个人,爱她生活的这个世界,爱活着的每时每刻,爱世间所有的美好的一切。这种热爱很容易感染人,也很容易让人心情变得美好,大多数人心里都一样,有个柔软的角落需要填充一些甜甜暖暖的进去。小青梅太甜太暖,一出现,整个画面都仿佛变得明媚灿烂起来,大家发现萧邺阴刻的眼神,在小青梅出现后也渐渐地被暖化了:“只要萧邺的小青梅不出问题,这个孩子应该也能够长成个开朗的孩子。”“打鼓人的本子,不会出事的,她舍不得。”然而,本子的最后,小青梅遭遇意外,在大人赶不及的情况下,萧邺挺身而出去搭救小青梅。结果是小青梅救出来了,萧邺却被滔滔江水卷入水底,最后的画面是小青梅在河边,哭得快喘不上气的场景。众人:……“她舍不得?”谁说的,站出来,哥哥我保证不动手!“我没理解错的话,萧邺才是主角啊,主角没这么容易死的,主角要死了,故事还画个什么劲。”大家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小孩子已经顶不容易了,阿孟姑娘要人让这孩子好好长大,和小青梅相亲相爱一辈子才行啊!”“关键是,我看关这封面,不很像是能好好长大的样子。”有人抱头哀嚎:“别呀……”这时有粉丝跑进书铺,正好逮着孟约,这下可总算找着正主啦:“阿孟姑娘,萧小邺不会有事吧,他和小青梅能一起快快乐乐长大吧?”孟约:“当然会,放心,会是个很温馨的故事。”“阿孟姑娘,你可别骗我。”孟约:嗯,我担心你粉转黑,所以不骗你。据说,粉转的黑都特别黑,惹不起,惹不起啊!第三五四章城楼彩旗收才演两场,南京城犹在盛夏的余威中,南京人仍挥汗如雨时,从远方有信使进入仰园。杨兼往家赶时,心里揣测着信使给他送来的,许是祖父病急的消息,仆从为此急信来京要他延请名医,张罗好药,并速往照料。由于杨廷礼一直以来在杨兼心里是稳如泰山,永远不会倒下的形象。导致杨兼即使曾亲耳听医师与杨廷礼说道,以后日常如何保养身体,如何食补,如何服药,还是觉得杨廷礼有更多的岁月停留在人间。哪怕那一天会到来,也将会是很远的以后,那时候可能他的孩子已经出生,甚至已经长大到会上房揭瓦,会撒着欢气他。至那时,杨廷礼可能会指着他的孩子笑说:“孙砸,总算也轮到你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啦,这孩子,还没你当年一半淘呢。”结婚后,杨兼曾无数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也认定人生中将会有这样一天。但仆从自远方捎回来的信,将杨兼想象过的这个场景揉得粉碎,碎成满地灰色的尘埃。“阿蕴,祖父没了。”杨兼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短短六个字,然后伏在妻子肩头号啕大哭,心碎神伤得仿佛被他的世界遗弃了一般。孔蕴一面默默地安抚杨兼,一面安排仆从准备一应仪制,并上报天子,另命仆从做好准备,他们将要即刻启程,前往杨廷礼故里奔丧。在杨兼悲痛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孔蕴一力主掌一应事务,却又适当示弱,让杨兼能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孟约也很快赶到仰园,因为信使同时也给她送了一封信。杨阁老最后的时光依然饱含善意地给了她几条建议,让孟约可以不必深思,只要照着做,管保全家大小平安无忧。“阿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孔蕴扶着杨兼,冲孟约无奈地点点头:“我这边腾不开手,遣去买蒸汽机车票的仆从回来道已无今日的票,阿孟不来我也要使人去请你帮忙,想想办法,买到今日的票。”如今的车票都可以提前一周预订,杨廷礼老家在蜀中,近两年由于去看熊猫的人增多,加上蜀地多美食,车票素是紧俏。公务车厢现在订也来不及,因为得有文书,好在孟约别的不敢说,买票妥妥的。“别急,我这就去给你们订,不过这时候,可能多了没有,最多三五张,你得先想好怎么安排。行李不用担心,车厢不够摆了,我寻人给你放到货运车厢去。”基本每趟客运,都会带一两节货运车厢,主要送去当地急需的,回来时再将当地紧销的特产带回。乘车费用之所以持续至今仍很低廉,就是因为路轨运输能挣得盆满钵满。“多谢阿孟。”孔蕴这时候真心感谢杨廷礼,要凭杨兼自己,浪这么些年,朋友遍布山河各处,真到需要人帮忙时,人家就是想来不也赶不及么。“不言谢,杨阁老帮我良多,我亦未曾言谢。”孟约走出仰园大门时,回头看一眼,想起了曾经她向杨阁老道谢,杨阁老朝她笑着说“客气什么,你不是向来不同人瞎客气么”。孟约当时开玩笑一般同杨阁老说“哦,我知道了,原来在阁老心中,我们已经是不需要相互道谢的关系啦”,杨廷礼特别喜欢这句话。特地往车站跑一趟,南京站负责人一看孟约拿着嘉宁公主的印信来,忙给行礼:“阿孟姑娘,您有事说话,别拿这出来,吓得我魂不附体的。”也是相熟的人也才会这样开玩笑,平时孟约准会好好侃笑一番,今天自然不成:“杨兼要回蜀中奔丧,我特地来帮他求车票,还请林叔帮忙。”林站长早年是科学院的学员,后来大约是觉着自己没天赋,干路轨运营又是一把好手,干脆到南京站管起日常营运来:“这话说得,不当一个求字,就是侄女过来,要票我也有,下回可别拿那看着就让人一身冷汗的物件儿出来啦,留着真要命的时候再用。”“谢谢林叔。”临到开车票的时候,林站长才问一句孟约,为什么这么急着要票,孟约张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好半晌才干巴巴,又很沉痛地开口:“杨阁老过世了。”“什么?”林站长惊得手里的印章都滚落在地,“什么时候的事?”“昨天凌晨。”“我的老天爷啊,这可真是……”南京城的人,年纪长一点的,都曾见识过杨廷礼壮年时风姿,可谓朗如天日,肃如松风,至今仍叫人怀想其当年雄伟姿容,“那几张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