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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责任。”好悬,要再过个两年,阿煦成年,连借口都要找不着。“想要去寻找人生的奥义。”“哈?”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我保证不揍死你这小混蛋!“我想去周游列国。”“游学还是游山玩水?”“兼而有之。”阿煦虽然读了很多书,学了很多知识,但阅历并不足够,所以他无法说出自己内心那些还在云遮雾绕之中半藏半露的想法。王醴久久看着阿煦,待孟约和阿煦交谈罢,王醴叹道:“虽不知你为何绝口不提因上,但是我们都尽我们所能理解你,支持你所有的选择。所以,这一次也一样,不过有一个前提。”“嗯,爹说说看?”“二十岁之前,只可在大明疆域内,二十岁之后,天宽地阔,我们自然也就不管你了。至于你要周游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你自己想好,阿煦,人生不止精神来灵魂的追求,还有柴米油盐烟火人间。”王醴一番话,让阿煦眉开眼笑,又奕回那个一笑起来闪闪发光的少年:“谢谢爹,谢谢妈,也许会比二十岁更久,也许不用那么久,总之我都会记得回家的路在哪里的。”不管孟约还是王醴,都猜到阿煦很可能是内心被什么所触动,这触动直抵灵魂,所以才生出休学去周游列国的念头:“阿煦,不管去哪里都要记住,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在家等你的爹妈。”“到哪儿我也忘不了妈,现在满世界都是打鼓人绘本改编的电影,我除非是真能上天不下来,不然怎么都会记得,家中还有你们在等我。”毫不夸张的说,如今外洋的各大小城池,都多半会有电影院,便是没有电影院,也会有放映点。打鼓人早已经从大明女神,变成世界女神,不管有多少人写戏,打鼓人的戏永远更抓人眼球。对这一点,从南京制片厂到演员们导演们都觉得这很谜,阿煦也同样觉得这是个谜。——谜什么谜,人家穿越什么逆天的外挂都有,还不许她自带穿越者光圈啦。阿煦居然能顺利休学,去满世界浪的消息,让糖糖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为什么当初我不想上学就不行,二兄却可以,也太差别对待了,说好的更爱我呢?”虽然糖糖觉得,应该要爱她和大兄二兄都一样,但是这样的时候还是觉得受到的是假的宠爱。“你现在说你想休学,去玩,我们也会考虑。”糖糖:你们这些大人啊,全是些骗子!“现在当然会这样说了,明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书院,哪儿也不想去,就喜欢待在南京。”因为南京聚集了整个大明最厉害的一拨工匠,匠极为艺,糖糖现在一门心思求艺,哪有工夫满世界浪去。“可见我们当年坚持还是有道理的,不然你哪能找到,愿意一生为之付出所有热爱的事情。”糖糖:你们这些大人啊,全都好狡猾,狐狸一样的。“二兄,你就这样走,珰珰怎么办?你要让珰珰一直等你,还是叫珰珰姐另结新欢?”珰珰就当年,一脚踢出鞋,被阿煦窥破女儿家真身的小青梅,从泥猴子变成了武力担当型美少女。作为一个骄傲的人生赢家,这方面当然不可能怂啊:“我和珰珰一起啊。”孟约王醴并糖糖一起:“怎么可能!”糖糖:“二兄,你在骗人吗,还是说你骗了珰珰的爹妈?”“一边去,二兄怎么会骗人。”珰珰姑娘的父亲原本是个江湖汉子,是宣庆帝被人家救过一回,看中人家武艺高强,把人家忽悠到南京来的,自那时起到现在都是禁卫司司使。当然,人家救过驾,加上这些年禁卫司武力值噌噌噌往上涨,宣庆帝又委实舍不得把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于是……加不官那就进爵呗。因而,虽然珰珰姑娘论起来是位子爵府千金,可她爹是个半道出家的官儿,全家上下都还满是江湖儿女习气。武力值突破天际的闺女说要闯荡江湖,人家一家子江湖人,一点不妥都不觉得,半句嘴官司没打,小青梅家中就同意下来,并且麻溜地帮着收拾行李,只等阿煦取得家人的支持后,互为照应一起“闯荡江湖”。孟约:江湖儿女,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还是先给他们定个亲吧?”阿煦:“嗯,我也觉得不能一点说道没有就把珰珰带走。”第五七九章涨自己威风,灭他人士气珰珰和阿煦定亲后,王醴就对糖糖的未来cao碎了满腔慈父心,虽然糖糖委实还有点小,很能再过几年,但现在就得看得去。哪有什么要嫁女儿了,立马就有得宜的人家上门来,必是细细访慢慢瞧,才能有得宜的人家供嫁娶结亲。王醴对儿媳妇可以说根本没要求,儿子喜欢,人家姑娘也乐意,两厢都心甘情愿,这便得。到女婿人选,那就不一样了,得考虑到方方面面,儿郎本身怎么样,家里长辈怎么样,家中惯常口味怎么样,嫁出去的女儿都嫁了什么人家,娶进门的媳妇都是哪几家的,小姑好不好处,妯娌性情如何,家资家业家计如何,等等等等……真要让王醴列,王醴能写出一整本书来,告诉世人,他想要怎么样个女婿。说到写书,的生命力,持续至今,议院是个平日还算能挤出点时间来的衙门,王醴便将画到了现在,还越画越来劲。如今,王议长也是有不少粉丝的人啦。“姑父,你刚才是在走神吗?”朱载宽特别想去外边大喊一声——工作达人王议长今天上班居然游游了嘿。朱既彰:“哈哈哈哈哈……姐夫肯定是被阿煦定亲的事给刺激了,一想到次子定亲,他就必然食不下咽,因为这意味着糖糖也到了可以相看人家的年龄了啊!”朱载宽:“叔,你还有提案捏在姑父手上呢,别笑这么嚣张,会被卡提案的。”“咳,我什么也没说,王议长,我们还是继续来说提案的事吧。”朱既彰一说到这便忍不住想起从家来,细想想,他跟这一家子还挺有缘。早年间在工学院跟孟院长扯皮,后来搞电影产业,跟孟约跟南京电影制片厂扯皮,现在任职大理寺,又继续跟王醴扯皮。扯着扯着,居然成了一家人,孩子也大了,都大到要说亲的年龄了。王醴这时才慢慢悠悠开口和朱既彰